这是他们几个从多方面分析後得出来的看法。
桌子上的台灯放射出柔和的光,照在桌面上,被什麽东西折射过来,亮眼又润泽。
“没事儿没事儿,我和范范逗着玩呢,你们聊你们的!”
窗外两个汉子愣了一下,丁猛抬高了声音。
这是白简从小到大闻惯的味道,他用力地嗅了两下,推开了房门。
范范皱了皱眉毛,叹了口气。
两个汉子又开始了生意经。
“这是?”
“爷爷你找我?”
白简“切”了一声,担心道,“他不会强迫你吧?”
但是抛开这一点,大家又都觉得白老爷子绝对不是一个守旧古板,不能接受新鲜事物的人。
看着面前范范一副傲娇的表情,白简使劲掐了一下他的脸蛋。
范范打开他的手,嘴撇成了斜线。
“清醒点范小胖!你两条腿是外八字了,脑袋可没劈岔,你听听你自己说的是什麽!还你强迫他,你是不是恋爱恋傻了啊!”
从江子城和丁猛对老爷子的看法,到范平对老爷子的了解,大家都觉得,白承宗虽然一直都在要白简早点回到老城,守在他的身边,但这只是一个老人亲情正常的表现。毕竟对於白承宗来说,丧子後的他,所有感情,和一切的财富,都是留给白简的。
“这是两块和田玉雕成的玉简,是在你出生後,我千方百计淘了来,送给你的百天礼物,你百日的照片上,就是这一块。”
范范用力点了点头。
白简感觉自己似乎曾经看过到这两个精美的东西,却又完全想不起来在哪里看过。
整齐的房间里,白承宗正坐在书桌後,似是在思考着什麽。
怪不得自己觉得面熟,原来在婴儿的时候,自己真的戴过它拍照。
白简好奇地走过去,书桌上铺着一块厚厚的黑天鹅绒,上面,竟然是两块通体雪白的白玉把件。
害,你能…受得了吗?”
白简终於控制不住地大声叫了出来。
“你俯耳过来,我跟你说,轮不到江城子强迫我,因为一直都是我……强迫他!”
刚走到爷爷的房间门外,鼻腔里,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中药香。
“你过来,看看我有什麽东西要给你。”
“啊!”
晚上。
要知道,江子城和丁猛可是两个截然相反的毛病。
在他还没有彻底下定决心的时候,白承宗却先打了电话过来,让白简到自己的房间去。
白简的嘴半张在空气里,直到那位刚刚好的江先生和丁先生推门进来,他都没有合上。
看着爷爷指着其中的一块玉简,白简恍然大悟。
“我在你爸妈没了後,就跟自己说过,这东西,等你以後有了心上人的时候,就交给你,你觉得那个人值得你走完一生,就可以把其中一块送给他。你也知道,玉这东西,本就有金玉良缘一说,而这简,又暗藏着你的名字,
从他中年时接受了儿子和媳妇的音乐事业,到後来开先河在老城第一个开了推拿学校,再到他主动联系江子城,让他给白简创造当歌手的条件,可以说,无论是他的思维,还是他的行事,老爷子都不是一个顽固不化的老古董。
白简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你潜能巨大,连江大哥这样的五次郎都对付不了你?你反过来还要逼迫他对吗?”
“怎麽,瞧不起我是不是?我告诉你小白,有个古人说得好,每个人身上都有着巨大的潜力与可能,关键是能不能挖掘出来,而江城子,就是挖掘了我潜能的那个人!”
爷爷再开明、再通情达理,也是年已古稀的老人,自己这样做,到底对,还是不对呢?
原来,在自己身边隐藏最深的‘淫间一代妖尊’,到今天才露了真身。
“没错儿!你没看他现在都不来你们这理疗了吗,因为不需要啊,大多数时候刚刚好,偶尔还不够啊!”
范范有些古怪地捏了捏自己的鼻子,忽然朝白简眨了眨眼睛,脸上出现了一个诡异神秘的表情。
“那能怎麽办,受不了,也得受,谁叫咱们是小受呢。”
虽然一直在坚持理疗,但是火气过旺的他,暂时还没调整到普通人常态的水平。
毕竟,这一次,自己想要和爷爷摊牌的,不仅仅是加入乐队、参加比赛,更重要的,是想把自己喜欢上一个男人的事实,也说与他听。
“好好的,爷爷把它们翻出来做什麽?”
这……简直就是深不可测啊!
几个人在白简房间里长谈了整整一上午,关於白简和丁猛想要回京一事,得出的结论是:向爷爷摊牌。
白简拿着两块玉简,在灯光下比较着,两块玉简似乎一模一样,肉眼几乎看不出区别。
“怎麽了小白?”
当然,最有发言权和最後要拿主意的,还得是白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