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拿起
三角棱,警惕的盯着翔。
翔本来是欣喜若狂的表情,可看到赵桐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只好在赵桐不远处止住了脚步,望着赵桐急切的说:「是我呀,你不认识我了?我是翔,听说了你的消息後,找你很长时间了,都以为你回到森林里了,你的伴侣朗………」
「住嘴!」赵桐冷冷的回道:「我不想听到他任何消息,我已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你来找我干什麽?我现在没有任何可以和你交换的东西,也不想再和任何兽人打交道,你走吧,权当没见过我就行了。」
说完依然毫不放松的盯着翔,翔并不退缩:「我不会伤害你,只想做你的朋友,像城那样,城也不放心你,托我四处打探你的消息,跋也悄悄的找过你,我们都想帮你,没有恶意呀!」
赵桐稍送了口气:「你也看到我了,我现在挺好,还是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在这里的消息,我只想安静的过几天舒心的日子,不被人玩弄。你走吧,被人知道了我会再次离开的。」
说完赵桐提着三棱锥慢慢的走回山腰处的石窝,站的时间太长了他的腰现在已经不很舒服了。
翔盯着他的背影仔细的看了看,又到赵桐地里看了看,从他随身带的口袋里掏出一大包盐、一些肉乾、调料,悄悄的放在赵桐窝棚的门口,转身离开。
赵桐在窝棚的狮吼皮上躺了一会,觉得腰好受多了,就又走出窝棚,现在离天黑还早,他还能再干点活,一出窝棚他就看看见翔留下的东西,他打开看了看,就走下山腰让鹿马每样尝了一些,待看见鹿马安全无事,他这才放心收了
起来,他现在抱着是怀疑一切的心态看待周围的事物,他不会再相信这里的任何一个人了。
拍了拍鹿马示意它离开,他开始从石山上将他凿好的石头,一块一块的搬过来晾晒在他石屋地基的附近,一直乾到天黑,他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石窝棚内吃了些炖鱼,上床睡觉。
尽管是夏天,可石头山上光秃秃花草树木一样没有,也就不招飞虫、爬虫一类的东西,这倒是令他安心了不少,他来这里定居也一个多月了,除了见过一些小型不知名的食草动物外,还真没见过猛兽,
朗曾提过这丘陵地带常有的豺狸,也许他靠着泉眼的原因,也并未曾见过。
天亮他睡醒後,觉得身体歇的差不多了,就赶紧起来,拿了条自己用树皮里的筋膜编的绳子,带着三棱锥,提着看到,走到山下,鹿马在远处看他过来,一溜小跑的凑到他面前,他从口袋里掏出几粒食盐让鹿马舔食後,骑上鹿马,
向附近的一座小山走去。
他在这座山的附近挖了几个陷阱,山上的矮树林里下了几个绳套,他不指望自己的狩猎水平能逮住很多的猎物,只是偶尔运气好,逮到一两只,也能稍换一下口味,他现在好像特别爱吃肉了,毕竟长时间的吃鱼谁也受不了。
今天运气很好,五个陷阱里,有一个逮住了一头小羊驴,树林里的四个绳套依然毫无收获,不过他依然很高兴,这头羊驴能出二十多斤肉,合着野菜,他五天的食物就解决了,他将羊驴带到河边剥皮开膛,内脏扔进河里,快速的清
洗乾净然後迅速离开,他怕宰杀羊驴的血腥味引来大型猛兽。
回到石山下,他将羊驴两条後腿砍下後,其余部分剁成大块,放进铁锅里煮着,另外又点上堆火,架上木架,将两条羊驴後腿在火上慢慢烤着,他一边看着火一边用石灶边的木柴灰清洗着羊驴皮,尽管这皮子很差,可过冬的时候总
比野草要好吧。
等太阳出来时,他煮的肉和烤的羊驴後腿都熟了,从锅里夹了几块肉痛快的吃饱,然後将铁锅、羊驴後腿都搬进石窝棚里,又骑上鹿马到大河边将羊驴皮冲洗乾净,匆匆回来後拿上锄头到地里除了遍草,看看地觉得有些旱了,他决
定不等天下雨了,晚上引过泉水来浇一遍。
忙完後,他到石窝里歇了一会,然後又骑上鹿马,到附近砍树继续为建房准备木料。
八月的日子就这麽一天天的过着,他怕鹿马下雨受凉,在草地的另一边也给它搭了个简易草棚,盖屋的木料他一点点的也准备好了,赶着鹿马都拖到石窝旁边,石屋的地基他已经打好,只等秋天就可以建房了。
翔自从那天离开後再也没来过,这让他放下了心。
前段时间很容易疲劳的身体在吃了几顿肉後也慢慢好了起来,身体一好,他低落的心情自然也就消失,他现在唯一不痛快的就是他的小肚子有发福的迹象,他很纳闷,他现在每天工作量这麽大,再说他满打满算的也不到三十,还属於青年,从哪头看也不到发胖的年纪。
郁闷了几天天也就看开了,顺其自然吧,也许近一段时间肉吃得太多,等玉米下来後,多吃点粮食就恢复了。
想起玉米,赵桐就高兴,随着赵桐不断的将鹿马的粪便和草木灰撒进地里,瘦弱枯黄的玉米,一天一变,最後棵棵都绿油油又粗又壮,让赵桐伺候起庄稼来也格外带劲,他编了个筐子,每到干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