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然后依依不舍地将“儿子”
的肉棒,脱离自己的下体。而她那独特的蜜穴却是不愿意肉棒的离去,里面的穴肉和花心死死地咬住射精后依然坚挺的肉棒,而这种摩擦的过程也让万玉贞爽得腿发软,可是她却不想将这种关系继续下去了,于是只得紧咬银牙,强迫自己拔出肉棒。
程庭树倒是没有一丝阻拦,他任凭着自己肉棒脱离万玉贞的下体,然后从两者的胯间传来“啵”的一声,类似酒瓶塞被拔出的动静。这一脱离,还带出了一小块暗红色的穴肉,后者似乎还想和肉棒再相处一段时间。随着肉棒拔出而带来的,还有大股大股的蜜汁,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开始下流,将黑丝吊带袜都印出了道道水痕。
“好了,咱们到此为止,你先去浴室洗洗,妈妈要为你做菜了。”万玉贞喘息着试图整理衣衫,她双手撑着料理台,想要开始做午饭。
可是程庭树却突然出手,将万玉贞调转身形,按在了料理台上。
“儿子,你干什么?”万玉贞惊呼一声,问道。
程庭树按住想要起身挣扎的万玉贞,像一头发情的猛兽,扑到了对方如象牙雕刻的挺直美背上,然后凑到万玉贞耳边,充满野性地回道:“干什么,当然是干玉贞妈妈你啊!”
“可是我们说好的,只能干一次啊!你已经射过了……”万玉贞辩解道。
程庭树却轻蔑一笑道:“我是答应就一次,可是没说只射一次啊,等我爽够一次,我就罢手了。”
“你不讲道理!”万玉贞气得面色羞红,连连抱怨道。
程庭树却从她的精美锁骨开始吻起,然后顺着挺直白皙的脖颈,一直到万玉贞的朱唇和面颊,在她耳边喃喃道:“难道玉贞妈妈你在刚才的性交里没有感受到快乐吗?朱爸爸去世了那么多年,你都没有找男人。刚才被我肏弄的时候,你可没少叫唤,下面的水也流得跟泄洪一样。你需要痛痛快快的性爱!”
“不许说那些下流的话!”万玉贞心里一颤,开口训斥道,只是她的言语底气却没有那么足。看着“儿子”那如野兽般充满性欲的双眼,以及他嘴里说出的事实,万玉贞也有些动摇了,她死了丈夫后,确实很多年没有性爱体验了,这些日子以来都是靠双手解决,而“儿子”和她的性交,也确实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甚至老朱都没有给她过的巅峰高潮和快乐。
迟疑了片刻之后,万玉贞才低声轻叹,她喃喃道:“继续也可以,但是必须要戴套子,盒子在那里,你自己换吧……”
程庭树如听梵音,连忙从放在边上的盒子里取出一枚避孕套,他先是把肉棒的那只取下,打了个结,却并没有丢到厨房的垃圾桶里。而是看了看万玉贞双腿的吊带黑丝,轻笑一声,心里顿时有了个坏主意。
而万玉贞看到程庭树拿着用过的避孕套,朝自己走来,却是狐疑道:“你想什么鬼主意?”
程庭树也不答话,直接轻轻拉动万玉贞黑丝吊带袜的腰带位置,将那只用过的避孕套挂在上面。
“咦,好恶心啊!赶快把它拿下来!”万玉贞看到他的这个举动,连忙嫌弃地说道。
“没什么,这也算是个情趣嘛!”程庭树轻笑着将避孕套戴上,然后将肉棒龟头对准万玉贞的穴口,低吼一声:“玉贞妈妈,我又进来了!”
话音未落,程庭树腰部用力,肉棒猛地破开穴口,进入到花径之中,前半段的穴肉依然紧窄得发指,挤压得程庭树连连喊痛快。而万玉贞也发出一声闷哼,只觉得那根滚烫硕大又熟悉的肉棒,再度插进自己的体内,开始搅弄风云。自己花径里的穴肉一点点地被挤开,而受到刺激的花径也开始分泌出更多的蜜汁,让肉棒可以更容易地在自己的体内前进。
“嘶……儿子你轻点,太深了。不要这么用力!”万玉贞咬着唇瓣,面露痛色道。
程庭树也不愿意让万玉贞太过难受,于是便暂时停下动作,让肉棒只是留在花径里,却不再抽插。
而万玉贞见“儿子”如此懂事,顿时面露欣慰,她猛地亲了一口程庭树,而后者也不甘示弱,开始用舌头撬开对方的牙关,进行唇枪舌剑起来,两人互相吸吮着对方的舌头和嘴里的津液,不时发出“呲溜”的声音。
在这个时间段里,万玉贞花径里的蜜汁也开始泛滥起来,滋润着她的穴肉。
万玉贞原本就性技极强,只是遇到了器大活好的程庭树,略微有些吃不消,现在经过片刻的休息后,自然开始反击,她花径里的两段穴肉疯狂地挤压摩擦着程庭树的肉棒,花心也是不甘示弱,含着对方的龟头不肯松开。
万玉贞趴在光滑冰凉的料理台上,两只硕大丰满的巨乳也被压成饼状,早就竖起那种冰的暗红色蓓蕾,更是被迫和相对于身体要粗糙的料理台摩擦起来。程庭树的每一次冲击,都会逼得万玉贞的乳头和料理台摩擦,料理台是冰凉的,而摩擦所产生的热量,却又给她带来一丝不一样的触感。
程庭树像是只发情的公狗,用后入式抽插着伏在料理台的万玉贞,这种姿势可以更加深入地将肉棒送进后者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