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记得你牦牯眼里容不下这等事情。如今你已经是我的人,切不可和他人勾三搭四,今天赵明诚能搂着你亲嘴,明天他就能哄着扯着你上床!到了那时,说什么都晚了,男人都是得寸进尺的!下次要再让我瞧着了这等事情,就不能如这次一般轻易的过去了。”
钱旺痛得裂扯着嘴,哼唧着,“嗯!我下次再也不会了。”
“好了,别哭了,今天我下手是重了些,可那都是你气的!你说你怎么能让赵明诚搂着亲嘴儿!你斗不过他,就少跟他来往。”翟牯说完,心痛的一把抱起钱旺进了卧房,又端了盆热水给他洗净了脸脚。
洗浴后两人都睡了下来,翟牯钻进被子里,伸长手准备熄灯,身旁的钱旺还在低声的哭着,“还在哭!”翟牯收起熄灯的手,转过身子,在被窝里搂着钱旺,用手帕揩着对方的脸,“你还哭上瘾了。”然后又轻轻抚了抚对方的臀。
钱旺一哆嗦,“别碰,疼!”他哑着嗓子说道,“你还真打我!”钱旺见翟牯气消了,开始用温柔手段安抚他,他也就不再害怕了。恐惧一消失,钱旺心里的委屈就如潮水一般的涌了起来。他其实倒是清楚,翟牯并没有真下力气打他,也没有舍得用那把铁戒尺打,不过终归还是打了,这让他心里很失望,吃醋就要打人,这是什么道理?!
翟牯心里万分的抱歉,可他就是忍不住的想要给钱旺一个教训,让从小没挨过打的钱旺尝尝皮肉之苦,叫他不要闯他的禁区---钱旺现在是他的禁脔,除了他谁也动不得,而钱旺不听劝,居然让赵明诚给亲上了嘴,这如何不让他怒火中烧?他这次打钱旺,是以敬效尤,杜绝此类事情再次发生。他清楚钱旺长得太美,过于耀眼夺目,就如一朵盛开的鲜花,难免会有狂蜂浪蝶扑将上来,只有把蓠芭扎紧了,野狗才钻不进来,所以他觉得必须狠下心来让钱旺长点记心。
翟牯舔了舔了钱旺脸上的泪珠子,哄起了对方,“小心肝儿,我哪舍得真打你,要我动了粗,你是落不了地的。你要是觉得挨了打,心里不爽,你就打回我来,好不好?”
“谁要打你?你这么皮深肉厚的,打了也只是给你挠痒痒。明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还不放心要打人,醋劲这么大,你倒说说你自个,你有多少个相好的?我要计较起来,你屁股该打烂了。”钱旺越说越委曲起来,双手作拳不停的砸着翟牯的胸。
“那你说你要怎么罚我?”翟牯讨好的涎着脸对向钱旺。
钱旺想了一会儿,决定给他一个难堪,“你四肢着地,给我当大马骑,我就不生气了。”
翟牯想都没想,把被子一掀,光着身子,手脚撑在床上,望向对方,“快骑到我背上来,现在我是你的一匹马,全听你这个主人的吆喝。”
看着翟牯侧昂着头望着他,撅着个大屁股,四肢着地,一根粗硕大屌悬空晃荡着的滑稽模样,钱旺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他破涕为笑,“瞧你那样儿,丑死了,谁要坐你背上?我屁股还痛呢。”钱旺说完,用手拉了一下翟牯。
翟牯在钱旺面前,没有什么拉不下脸来的,裸体扮大马讨好心上人实在算不得什么。见着钱旺不再生气,原谅了他,他赶紧作势一滚,笑呵呵的搂了对方,“旺旺,我的心肝肉肉儿,我这人就这点不好,在这桩事上心眼特别小,别的什么事都能容得了,独独这桩事,就如剜心切肝一般的痛。我这个人死心眼,心里头装了你,就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一看到别人对你好,对你用心思,占你的便宜,吃你的豆腐,我心底的那股火就要升起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醋劲儿能翻天。这就是我,改不了了,你摊上了我,这是你的命,也是我的命!你乖乖的听话,我又怎么会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你若是嫌我爱吃醋会动粗,你,你,,你也休想逃出的手掌心,我不会放手的,这辈子你休想和我脱了干系。我爱你,你爱你。。。”翟牯搂着钱旺,霸道的强吻着他的面庞,语无伦次,喃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