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你还表现
不错啊？」
妈妈听我说起早上，有点害羞的去厨房端菜，想避开这个话题。
在我坚持尾随追问下，她不得不解释：「早上睡醒了是没有那种状态了，但
是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给自己鼓鼓劲，然后买了早餐给他准备好，再穿了条
裤袜等他一起吃饭。然后……吃完就来了一次，然后我急急忙忙开车赶回来上班。」
我很喜欢和她谈细节，问：「是全身只穿了条裤袜吗？」
妈妈否定的说：「当然不是，他住的宿舍虽然还不错，但是客厅又没空调，
这秋天早上还是有点冷的。」
我听了不知道什么滋味，总之没有之前那么难受，平静的说：「那也就是说
，你一做完就往家里赶，我见到你的时候才过了一个小时多点？完全看不出来你
像是刚刚做过。」
妈妈好奇的问：「做过后得有什么不一样吗？一个多小时这么久，就算做的
时候出汗也干了啊。」
我故意试探的说：「做完不是应该筋疲力尽，脸色富有光泽什么的吗？
都这样写。」
妈妈有点好笑的说：「你爸这身体还能折腾什么啊，想多了，我连汗都没出。」
我有点想和她聊这样的话题，于是跟着问：「那这样妈妈能满足吗？」
妈妈不好意思的避开我的眼神说：「还好了，这些年都这样，我也没有什么
特别需求。别看多了那种以为女人都是花痴，最起码我没什么，这种事情也
就是一阵风。昨天晚上和你玩的时候特别有感觉，到了早上醒来感觉就澹了，做
完也就是这么回事。」
我好奇的说：「那你现在那么来劲干什么？还穿上了他点名要看的连衣裙。」
妈妈扭扭捏捏的说：「那不是被他早上说了一通吗？我装装样子提前穿好，
他总没啥好说的。这也是跟你学的，你老是想要我穿暴露点在家等你，我现在也
是为了满足一下你爸的虚荣心
。」
我表现出祝贺妈妈的样子说：「那……晚上你们要过二人世界？」
妈妈撇撇嘴说：「那就看他态度了。」
我说：「所以妈妈才急急忙忙的换这条连衣裙啊，原来如此……」
妈妈做了个无所谓的动作说：「我不是说了，态度要摆端正吗？做不做是一
回事，态度怎么样是一回事。」
我发现她嘴上说不期待爸爸回家，但是略带笑意的眼神还是让我觉得，她满
意爸爸的表态。
是的，妈妈穿特别有纪念意义的连衣裙等待爸爸回家，是一种表态。
而爸爸在工作日请假回来，也是一种表态。
我知道今天自己没戏了，于是让妈妈自己在厨房穿罩衣忙活，自己回自己的
单元房里写作业。
写了不到２分钟，妈妈打电话叫我过去。
我以为是爸爸回来了叫我过去一起吃饭，谁知道过去一看，菜都在厨房保温
还没上桌，爸爸也还没回来。
我问妈妈：「妈，爸还没回来吗？有没有说还有多久到？」
妈妈拿手机微信给我看，说：「刚发的信息，在下高速的地方有点堵，要２
分钟才能到。」
我皱眉说：「那这么快叫我过来干什么，又不能先吃。」
妈妈神色扭捏的说：「叫你过来陪我一会嘛～」。
她语气有点娇柔，让我产生了些古怪联想。
我试探着问：「怎么了？没有和爸爸吵架吧？」
妈妈挥手说：「不是，完全不是这个。我是想……找找感觉，怎么样才能显
得热情点？」
我动脑筋说：「要不，和我一样，他一回来你就穿性感打扮迎接他？」
妈妈鄙视的说：「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色，我要是这样干，他肯定要怀疑我
是不是欲求不满，在家会不会偷人。」
我啰啰嗦嗦的说：「明明你们以前都会去拍性感照片的，现在怎么没点情趣。」
妈妈表情有点黯然的说：「以前是以前，现在过去那么多年，该做的都做了
，对彼此没什么兴趣了吧？」
我鼓励她说：「我看妈妈现在很有干劲啊。」
妈妈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也没什么干劲，我知道夫妻关系要维持，要在
他面前讲道理识大体，但是现在要我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真的很奇怪了。明明……
明明给你看都没问题，但是总觉得给你爸看就没什么干劲。」
我回想了一下老爸的性格，说：「他是有点古板和严肃了，或者说严肃过头
，生怕不严肃别人就不尊重他一样。照妈妈你之前所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