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北方小城。
暮冬的小城,没有那么刺骨的寒风,但是街上行走的人还是裹紧了外套,赵芝也是街中人的一员。
大学寒假,本想留校的赵芝,禁不住自家老妈对女儿的软磨硬泡,还是妥协买了机票,转车,回到了家。
这是赵芝在家的第二天,很不寻常地没有赖床,而是早起去一家从小吃到大的早餐店觅食。许久没吃,想得很。
老样子,水煎包。因为大学在南方上学,赵芝的口味变了,没有水煎包的绝配胡辣汤,而是叫了一碗不放糖的小米粥。她从小就不嗜甜。
她的口味好像变了,但对于一些东西的执着好像又没变。
吃过早饭,耳朵里塞着耳机里放着一首日本摇滚。很欢脱,就像她的心情。回到老地方总是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二十岁的小鬼,谁又规定二十岁的小鬼,不能说愁呢?人小鬼大,谁说不是呢?
没有约朋友,赵芝自己沿着小公园走走停停。迎面走来一个人,莫名的熟悉,抬头,还真是他,赵芝心底冒出一句话:这个城市可真小
显然,两个人都认出了对方,但两个人都没有打招呼,只是看了对方一眼,各自朝着各自的方向擦肩而过。
耳机里恰巧是陈奕迅的那句我知,日后,路上或没有更美的邂逅。不禁恍惚。
陌生人吗?不算,两个人起码认识了十几年了,是幼儿园同学,也是小学同学,学校划片入学,在同一个初中,后来又进了同一个高中。也是巧,没分文理科之前俩人刚好在一个班,后来,他理科,她文科。
熟人吗?也不是。十几年了,两个人说过的话,两个手都能数清楚。
赵芝单恋他的时候,十几岁小姑娘在心里别扭了几别扭,发了很多悲春伤秋的无病呻yin的东西在社交平台上,人家没反应,连个赞都不给。赵大小姐一生气,就单方面跟人家绝交了。但这么多年过去了,赵芝心里念念不忘的还是那个人。
思绪回转,两个人距离渐远,赵芝回头,看着他的背影,暗骂着自己的不争气,只对视了那一眼,ru尖硬了,内裤shi了。
冬日穿的不薄,赵芝随性,没有穿内衣,挺立的蓓蕾蹭着有些粗糙的毛衣,痒痒的。真是折磨人。赵芝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心里想。
快步回家,父母都不在,关好房门,拿出按摩棒,戴上耳机看av。
赵芝就爱看穿着制服的女优在教室里,在图书馆,被玩弄。水手制服半褪未褪,女人的嘴半合微张。
她喜欢这种矛盾的结合。纯洁又放荡。有种刺激的快感。
赵芝躺在床上隔着毛衣,小手粗鲁地揉着自己的rurou,手指轻轻的揉搓着自己的nai尖,感受着小蓓蕾慢慢的在手里变硬。牛仔裤带着内裤被自己心急的拉下,只褪到大腿处。趴在床上,双腿大开,撅着屁股,摁开按摩棒,把吸吮头对准小豆豆。一阵娇娇的轻yin混合着按摩棒地震动声,一只手仍然在胸前两团鼓鼓囊囊处来回揉捏,眼睛看着手机里的av。
AV里的女优被推到在教室课桌上,眼神迷离;赵芝趴在自己的床上,脸色酡红。
握着按摩棒地手在下身不停的刺激着小豆豆,随之而来的是赵芝喉咙里溢出的一声声呜咽的呻yin。不一会儿,赵芝脚背紧绷,腰背弓起,眼睛微闭,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哼。
她高chao了。但她觉得不够。
好想接吻啊。
和谁接吻呢?
只有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