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溜……」
少女闭紧双眼,强忍住生理上的不适感,任由男人在自己的口中为所欲为。
不过是吃点脏东西而已,还在心理承受范围之内。当粗大的舌头终于玩够了离开
后,她将腥臭的口水全部咽下,以响应身体发出的信号,补充极度缺乏的水分。
突然之间,天旋地转,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的少女只见大地已在眼前,
而脚腕处则传来了被握紧的触感。她想起了这个体位。那天
自己被精灵领主们轮
奸的时候,就有人是这样对待自己的。下一刻,男人的性器毫无意外地贴上了自
己悬空的胯间,濡湿的小穴早已候在那里,轻轻张开作出迎接的姿态。
「唔啊啊啊……嗯啊…好大……嗯唔…哈啊……」
没有多余的动作或话语,肉棒直捣黄龙,重重地捅开夹来的肉壁,顶撞在尽
头凹陷的花心附近。真不走运,一上来就是能够为自己开宫的巨根啊。回忆着那
晚被那家伙所「教导」的场景以及之后的实操,少女小心翼翼地扭腰,好让身后
的男人能尽快找到入口,免去多余的无妄之灾。
「呜呼,真是个上道的小娘们,就让本大爷来好好爱护你!」
果不其然,全力抽插的肉棒的目的地正是少女的子宫。早已对此有所准备的
少女拼命忍受着膣壁被反复扯动摩擦的快感,集中将要溃散的疲倦精神,以应付
将要到来的剧烈冲击。
正如她所想,杵来的肉棒狠狠撞击着宫口,随后轻而易举地击破了形同虚设
的防线,进入到了少女的子宫之中。然而龟头向前突破了些许便无法再度前进,
即使班头憋足了劲也没法深入哪怕一步。他的长度也只能到达这里了。
壮汉气哼哼地将肉棒拔回,随后就是梅开二度,故技重施,丝毫不在意身下
女孩感受地一捅到底,享受着肉棒被宫口环包吸吮的快感。反正会被扔进这里来
的都是些犯了大错的女奴,不管被多么粗暴地对待也不会有人给她们出头。更何
况,这次的女奴连手脚上和颈部都拴上了粗大的铁链,怎么看都更像个重罪的犯
人。
「啊啊……哈…哈啊……」
少女就像被暴风雨摧残的枝丫一样,随着班头的抽动而摇摇欲坠。她已经没
有多少力气了,铁链的重量拉着她的身体往下沉,但遒劲的巨手握住脚腕,迫使
她保持倒立的姿势无法移动。子宫在龟头的搅动下发送一波波浪潮一般的神经电
流,刺激着本就快要因为缺睡而宕机的大脑。干裂的小口也微微张开,出嘶哑
虚弱的娇喘。
再撑一会儿…再撑一会儿就行……
将每一秒都当作是结束的前一秒,然而支撑少女清醒着的早已不是支离破碎
的意识,而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上瘾的交合的快感。敏感的膣穴根本不愿意插入
其中的巨根抽离,违背主人的意志敲骨吸髓般贪婪地榨取着。若是下一秒性交就
要结束,那么现在的快乐就更要变本加厉地索取。
一切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改变了。如同毒品一般,尝过了禁果后的身体再也
无法戒除这份本能的快乐,只能单向地被性的引力缓缓拉向深渊。
只是,肉体终究是有极限的。
全身的细胞都在发出哀鸣,缺氧造成的黑区在视界之中扩散开来,很快便与
睡魔交织在一起。死战胜了性,即使是不断分泌的内咖肽也阻止不了意识,向着
无边的黑暗坠落下去。
等到浑身舒爽的班头发泄完毕,将手中被连续内射了两次的少女扔在地面上
时,才发现了她早已失去意识的事实。突然想起了什么的壮汉脸色大变,阻止了
想要上前抓住昏迷的少女继续泄欲的心腹跟班们。
「他妈的,这次的女人不能死,不然咱们都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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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老大,这姑奶奶活过来了!」
悠悠醒转之际,耳边传来的是陌生的人类声音,随后是跑动接近的脚步。几
个不认识的男人出现在了眼前,脸上满是焦急的神态。
「你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还行。」身体出乎意料地轻松,一直以来难以名状的沉重感也
消失了不少。夕阳沿着上方破破烂烂的帐篷顶洒落下来,为身上披着的各种脏衣
破毯点缀出斑驳的光斑。稍微活动了几下脑袋,清醒的意识便将残片般的信息串
联了起来。
难得地睡了一个好觉啊。不用被随处可在的恶意困扰,紧守秘密的重担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