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就顶到g点。有了第一次高潮的铺垫,她更加放得开,她呻吟着引导他,“fuck , daddy ugh… h t all the way ahhhh”
他大腿和臀部紧绷,捏在她大腿上的双手用力到她有些痛,可是她很喜欢。
傅谈笑舔舔唇,故意放慢动作,红唇上很快就泛起一层潋滟的水光。她坏坏地看着他,神情轻佻又放浪,随着他的插入放松自己,在他退出的时候又缩紧,没几下他就有点受不了。
“bad girl here es your punishnt for dog that” 他“啪”地一下打在她臀瓣上。
“啊”,她叫出声,眼里泛起泪花。
这一巴掌打得她略有些疼,她下面也随之抽了一下。
可是内心深处,她更多地感觉到的却是极度的刺激,好像他真的在“管教”她一样。
她更加放纵,牵起他的手,眼睛盯着他,极致魅惑,极致缓慢,把他用来惩罚她的手含进嘴里。
他眼前模糊起来,只看见自己的手指被她的红唇吞吐,一进一出,又湿又软。被操得“嗯嗯啊啊”地叫还能分出神勾引他,“i, ugh, u… i want daddy’s big ck”
她现在已经知道他爱什么,受不了什么,简直要命。
他抓紧她纤细的脚踝,俯下身狠狠地吻她,吸吮她的耳垂和后颈。“say y na”
“cas… ahhh! h… ugh, ugh, ughhh…” 她渐入佳境,领略到叫daddy随之而来的被保护和占有的甜蜜感,叫得愈发娇甜,“h…fuck …daddy ”
王棋又是享受又是痛苦,觉得自己多半是完蛋了。和她做爱会上瘾,心甘情愿地成为她的俘虏,任她驱使。
她似乎铁了心要令他疯狂,嘴里吐出从没说过的禁忌字眼,“daddy, ahh…please… fill y cunt… h… with… your cu”
王棋简直要被她这幅风骚逢迎的样子勾得化身野兽。他眸色深沉,一语不发,肉棒硬得像铁杵,侵犯她,撑开她,填满两人之间所有的缝隙,动作又快又重,像是要把她操死。
虽然她常年运动,体力一向超群,但是在王棋这种半大小伙子面前还是有些吃力。他挺动得那么快,干得那么狠,除了喘息声粗重,一丝疲态也无。她为他失控发狠的样子情动不已,水流得到处都是,床单上,他身上,她身上,嗓子都快叫哑了。
她缠着他的胳膊脱力地垂下,无意识地抓着床上他的卫衣,目光有些失焦。
看她这样子,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唇,抽插得更快,紧绷的腹肌贴着她的小腹,上面的汗水把她也蹭得湿漉漉的。
水声和碰撞声交织着,身下的美人又是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下面的小嘴还紧紧地吸着他。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到后面几乎变成了低哑的嘶吼。
她快到了,他知道他也快了。
再一次高潮的时候,她脸颊潮红,双眼紧闭,鬓边一缕头发几乎湿透。腰向上拱起,手指拽紧床单,急促地喘息和呻吟,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无助的样子仿佛是飞机失重下落时徒劳抓紧扶手的乘客。
王棋不管不顾地操着,“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大,又抽动了几十下,他皱着眉合上眼,低吼着压倒在她身上,肉棒颤了好几下。
她的胳膊缠上来,温柔地吻着他被汗打湿的侧脸。
被她柔软的肢体缠绕,在她紧致温暖的身体里到达极乐,很莫名地,他竟想起2009年他在温哥华leonard hen的演唱会上听到的诗一样的歌词:
you ca to this orng
and you handled like at
you&039;d have to be a an to know
how good that feels, how sweet
y irror , y next of k
i’d know you y sleep
and who but you would take
a thoand kisses deep
i loved you when you opened
like a lily to the heat
you see i&039; jt another snowan
standg the ra and sle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