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之后大专兵十天半月轮流请假,写清单出去代为采购一天,雇几辆三轮车满载而归,运送到营地大门,再找指导员抓几个壮丁,帮忙搬运进新兵营房,班长和班副有时也被叫来帮着当搬运工,他们时常感叹,说我们家境富贵,都是阔少爷出身,一个月的零食消耗费超过他们五个月的当兵津贴。指导员说,前一两年训练理工、农医的大专生,他们都很艰苦朴素,可我们这批人象是从德国美国回来的华侨子弟,一个个不把人民币当钱花。
悉的男体香味,睁眼一看,班副坐在我头旁边。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找到我的,他说海海告诉班长,你腿上长了烂疔疮,痛苦不堪,可能是走不动掉队了,班长听了直骂大家为什么不早说,催我来帮你背行军器械,搀扶你回营房休息几天。
少年时曾万分羡慕戎装,真穿上了,才知道如此单调艰辛,苦不堪言。激情事儿发生后,我无事一样,但班副的眼神有些变化,不象以前那么清纯,他既喜欢我又躲闪我。有一晚我独自站岗放哨,他代替班长来查岗摸哨,低头说很想我,近来一打手枪就把我当性偶像。我高兴得搂着他亲个没完, 然后在小岗亭里互摸鸡巴玩,站着只用几分钟便速战速决,我先帮他释放射了。我虽未彻底满足,但感到极为紧张刺激。过了两小时后他又转回来,我俩再次合欢,这回以我的满足为主。我来得慢,他在我的指挥下微舔轻揉,细碾稳磨,持续了半个多钟头我才酣畅淋漓射精,完全满足。
卫生员是兵营里的常驻医生兼护士。他仔细地检查了我的腿,说这叫黄水疮。他不嫌脏蹲下身子,轻轻地给我清洗和上药包扎,我开始体验享受又一个英俊兵哥的温柔服务。闲聊时得知他是入伍八年的老兵,二十六岁了。我抱怨说军旅生活太苦了,还不如西山坪的劳改农场,问他怎么熬下来的。“爹妈都是乡镇老实人,我没办法才当兵,上大学读书哪来钱?我还有弟弟妹妹想读书。”我无言以对,生长在城里的我知道还有很多百姓没钱让自家的孩子多读些书,我是第一次和这样的人直接谈话。
包扎完毕,他微笑说,光上药不行,你耽误得太久了,得打消炎针,治疗一共为五针一疗程,他
我轻含舔舐他的阴茎,一手在他的乳头边画圆,另一手在他的大腿与卵子间不停摩挲。他发抖浪叫说从没这么舒服过,我给他的多种刺激让他欲死欲仙,在极度的兴奋中,他的精液喷薄而出,共射出整整十波。我用手巾替他擦干后,他接着抚摩玩我,用火一样热的嘴巴含住我早就硬得微疼的家伙。我闭眼享受,迎接他的反侵略扫荡。他经验少,动作单调笨拙,乱舔一通之后用手撸动,改用快速手枪枪战。我终于踏上浪尖,高潮涌来,几大波精液从马眼里激射而出,快活得抓扯他的头发。
我一下化解了心结,也谅解了班长和班副平时的严厉,心里一热,眼泪流了下来。班副一下慌乱,搂住我用衣袖替我擦泪水。我顿时象一枚引爆的色情炸弹,疯了一样反抱住拼命亲吻他,抓他舔他。他目瞪口呆,失去理智而软软倒下,任凭我放肆和胡作非为。我大胆解开他的军衣和内衣,松开皮带,半脱下他的裤子,一股销魂的男体腥味冲来。他结实的胸脯和突起的腹肌轮廓分明,光滑的大腿上细毛稀疏。陡然坚挺的阴茎青筋鼓凸,高高傲然的龟头顶冒出透明欲滴的水晶珠,涨成紫红色的蘑菇头光彩莹莹。
我们穿好衣服后他有些恐惧和焦虑,说这种事如果露馅,扣上“破坏大专兵军训”的帽子,不被严厉处置,也肯定会勒令退伍,这一辈子就完蛋了。我安慰又起誓,说绝不会出卖自己亲爱的副班长和知心战友。部队生活太枯燥,是我性欲太强,克制力差。当兵前我性生活频繁,现在迫切需要性满足而把你强拖下水。好汉做事好汉当,我自己承担一切后果。大不了被大学开除,我正好想到德国投奔舅舅去。路上我大谈在高、初中的同性早恋,以及BF间的性经历。班副挣大眼睛,仿佛认为我曾是个放荡不羁的小流氓。
月底中秋节,连队每人发了两块月饼和四封米花糖,我两分钟吃光,班副自己那份舍不得吃,全部塞给我,我很快又一口气吃光。第二天我们放假,指导员允许穿便装出营逛江津县城和到对岸的德感坝玩耍。那是军训以来大专兵们最自由的一天。我和同学们都精选穿出漂亮的影星时装,全部恢复大学生的气质风度。江津县德感坝的山水酷似瑞士风光,商业繁荣,物价便宜,凡重庆成都能买到的东西这里都能买到,每个军训大专兵都买几十公斤食物,我们都馋疯了,四川和全国名食名产被我们大包大袋购进军营。我打了一大包烧腊和糕饼给班副,慷慨回谢他的江津米花糖之恩。
卫生所里 春风荡漾
我腿上的疔疮越来越痒,开始流脓,外敷药都被脓水冲掉,根本不管用,跑步跟受刑一样,烦恼无比,出操时路都走不动了,我只得向班长请假,他让班副扶我去卫生所看病。卫生所就在操场后面小卖部旁边,班副把我交给一个高大英挺、五官出众的连队卫生员,临走嘱咐我不用着急回队,想呆多久呆多久,班长那儿有他应付。我爱上了班副,军营里有了他才有了我的激情与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