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暖的爱意瞬间充满了整颗心房,李雪书停下身子,俯身送上自己的粉唇,狂热地轻吻起来,一边亲一边大叫,“干我,明,你干我!”
“眼光不错,竟看得出这些门道来!”李雪书夸赞了一句,“这房子叶秋姐装修了三年,上个月才刚弄好!”
林明看得直摇头,单单只是一间房间,只色调纹路的处理一项就已经是极尽巧思,“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这房子的装饰也不知费了她多少心血,掉了她多少头发,你也好意思要?”
“你这是强词夺理!”
李雪书不答,双手着急地解着男人的腰带,不一会儿便将男人的裤子扒了开来,怒挺的阳根顿时腾地一下就猛地弹跳了出来。
“嗯嗯,是,我是穷光蛋,理解不了你们这些豪门大小姐!”
“完美。”林明的裤子支起了帐篷。
“作死呀你!胆大包天!”李雪书做张牙舞爪状,耸动却是愈加快速起来,显然被男人说的激起了更强性欲,“真想玩找婵儿去,她结婚的时候我帮你们把人支开!我结婚媒体多,长枪短炮的密密麻麻,指不定就被谁拍了去!”。
李雪书凝望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忽然发现你也蛮好看的。”
李雪书被他看得大羞,低眉垂首,细声道,“干我。”
“嗯啊!”咬着红唇,鼻腔里缓缓吸气,慢慢地将男人的大宝剑收进自己的鞘内,待触到了底部才发出一声妖媚的颤音,“你这根东西真是我的克星,插进来,像插到了我的心坎儿上似的,真想永远被你这么插着。”
“我还以为咱们的分手炮是在你婚礼当天洞房的那张大床上呢!”
饰繁复,却不杂乱,欧式的主体,嵌套中式的内设,竟然还能相得益彰,这设计怕是费了天大的功夫。”
“呵呵,我就一牢骚,你还给我上了一课,受教了。”
“你说什么?”林明猛地推开她的身子,惊奇地看着眼前的丽人,明云仙子竟然说骚话了。
“再说一遍。”林明抬
“开玩笑的,还真以为我是色魔呢!以前没女人的时候我不也照样过来了。”林明望着身无片缕的女骑士,望着她胸前上下翻飞的奶子,“你忙你的,我正好可以趁这几年修习一下魂术。未来那么艰难,你又不愿意再修武,我总得保护你吧!”
“今天最后一天呀,以后再想要就不容易了。”按着男人宽大的胸膛,李雪书骑在林明的身上驰骋,雪臀撞击着男人的下腹,发出啪啪的声音,背后长垂的头发轻舞飞扬,像一个在战场上纵横厮杀的女骑士,“接下来我要飞天美带萧尘见父母,回来还要做婚检,拍婚纱照,办证,很多事儿要忙的,我年纪也不小了,该要个孩子了,备孕也该考虑了,然后是生孩子,养孩子,真能撒手什么都不管,至少也是三年后了,那时我都三十了。真没办法再像以前一样陪你了,你就当这次是我们的分手炮吧,五年后再见。”
“她是我的叶秋姐嘛,从小她就最疼我了。”李雪书玉手下滑,回到了男人的胯下,按住了他的龙根,缓缓抚弄,“再说,叶秋姐她喜欢的不是房子,而是精装房子的过程,房子装修好了,作品也就完成了,而完成的作品对叶秋姐来说就是过时的作品,自然会有更好的来取代。有钱人的趣味,是你想不来的。”
李雪书望着自己被男人翻出来的两颗嫩乳,“不知者不罪,其实对有钱人来说,物质满足了,欲望就会被无穷放大,没有好的自律能力,财富就是催命的毒药,守财奴的财是守不住的。”被男人撩拨得浑身发烫,李雪书起了身子,站在离沙发一尺远的地方,一颗颗地解开身上的纽扣,衣物滑落,转动着雪白的身子,“好看吗?”
妩媚一笑,李雪书缓缓走来,双腿分开骑坐在林明的大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冰魄一样的清澈双目静静地望着他。
“哪有你这个道理,一码归一码!按你说的,你也没必要每天吃三顿饭,吃两顿不行么,省出一顿赞助非洲的饥饿儿童不好么?”
“怎么强词夺理?失学儿童自有助学机构来帮助,叶秋姐每年都捐十所小学,赞助上百位学龄儿童,这还不够么?人不是圣人,还不能有一点儿爱好么?”
林明抚着她的玉腿,看着她脸上难掩的春情取笑道,“还说,昨晚喂了你那么多精液还没把你喂饱啊,一大早就又开始发骚了!”
“这房子就这么空着,太浪费了。”隔着雪白的衬衣,林明轻轻揉捏着李雪书高耸的胸脯,“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赞助一些失学儿童不好么?”
林明看着她嘴角春风般的笑纹,心里舒坦好奇,“一个人傻开心什么呢?”
巡视着房子,半个钟头后,两人才又回到客厅,倒在沙发上,静静地依偎着,时间似乎回到了那日的午后。
看着这根古铜色干净清爽的粗大阳根,李雪书抿了抿红唇,身子向前,雪臀微抬,玉手向后,捉住粗壮的茎身,将尖端的那颗红通通的宝石顶着自己嫩红的蜜裂缓缓坐下。
“比萧尘还要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