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舟我错了……”闻面哭着被司南泊捏住了一块肥臀,方才高潮过的骚穴还占颤栗哆嗦,包不住的淫水噗噜噗噜往外吐,闻面跪在桌子上,对面是面色诡异的几位姨娘,他止不住的哭,口水顺着下巴流到桌面上,“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瞧见司南泊完事,司南夜猛地站起身子,气得砰地一声拍得桌子一抖,接着面色难看的回了房间。
“你这哪是控制性欲?分明就是淫荡至极!那小贱货都比你有自知之明!说来也是因为他,让你沉溺温柔乡,让你不知羞耻!”
最开始司南泊还偷偷画闻
很快,司南泊面色潮红地射进了闻面的体内,冷酷的面容化开一丝笑。
精液被甩开一片,溅在香气四溢的菜肴上,暖呼呼的汤水上也溅着白浊,最后精液融化在鸡汤里。司南泊满意地吻住闻面的脖子,然后迅快将闻面淫靡泥泞的双腿闭拢,拉人抱住遮盖一条龙,用宽大的衣袖遮住了哭得梨花带雨的闻面。
瞧着被自己捅得红彤彤、被打得老肿的大屁股,以及那扭得像蛇拼命讨好他的细腰,司南泊这才气消了一些,但他还是不肯轻易放过闻面,又将他掰回怀里小二把尿一般对准自己的父亲,闻面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在府主的视野下,被那根愤怒的大屌撑爆的骚嘴,满是淫液的屁股,闻面又羞又臊,司南泊一边顶动一边故意为难地低喃:“对阿爹说你被我肏坏了,说自己下面的嘴淫荡。”
说着大屌啪地一声抽出闻面的骚穴,带出一大滩水,闻面以为司南泊收敛了,便捂着一张沾满眼泪鼻涕的脸呜呜哭,奈何司南泊并没有气消也没有醒酒,他抓着闻面一只脚将他拖到身边,黑木桌子上滑过一层黏液。
闻面羞耻至极地瞟一眼阿爹,结果被司南泊顶的小鸡巴直甩,细腻的肌肤磨蹭着锃亮的桌面,发出淫靡的咕啾声,闻面斗不过他,只好一边可怜无辜的咬着唇瓣,一边翘着大屁股前后吞着司南泊的巨屌,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抚慰司南泊暴躁的鸡巴。
司南泊咬牙,接着对李墨山怒目而视:“不许你骂他!”
衣衫瞬间湿透,鲜血顺着衣角直流。司南泊跪回石子地,沉重的贞操锁架在他的胯间,巨大的鸡巴紧紧塞在青铜铸成的阳根模型里,前端开有尿口,阳根做的很逼真,连睾丸的形状也体贴的做了出来。但是这件刑具和司南泊的东西刚好一圈,挤进去疼得不行。
夜宴肏人事件之后,大公子就被府主罚禁足一个月。
司南泊大屌后入,闻面双腿分开跪趴在桌子上,司南泊摁住他一侧肩头,鸡巴怒涨的插着闻面却并不抽动,反而是大手呼呼扇着闻面的屁股,拍得雪白浪肉直抖抖出骚浪的水花,闻面一声一声地叫、又骚又浪还带着哭腔。
“怎么,当时骂的舒畅,现在还心疼了?”李墨山冷冷一笑,手中鞭子又呼啸着抽在司南泊肩头,鲜血瞬间染红薄薄的单衣,李墨山扬起怒眉,面容犹如恶鬼,“去外面跪好、看来还没有罚皮实。”
全权由魔鬼抖s李墨山监督执行。
府主面色也十分阴沉,却还是没有阻止司南泊的作为,反而是招来一名灵人,对他说了什么。
说是禁足,但是实际上司南泊被狠狠收拾了一顿。一个大男人脱光了衣服跪在石子路上,李墨山的鞭子甩得呼呼直响,抽在司南泊背上一抽一个沟壑。前半个月跪了过去,后半个月戴着贞操锁抄心法,司南泊逃不出去,李墨山功力比他深厚。
“骚穴好胀……被精水射爆了……大鸡巴坏、坏鸡巴……”
司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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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下着大雨,雷声轰鸣,司南泊勉强站起来,拖着沉重的下体往外一瘸一拐的走。他已经半个多月没见到闻面了。
“叫出来!平时不是叫得那么骚?!”司南泊又是几巴掌下去,抽的闻面直翻眼白,被当众强奸侮辱已经很刺激了,司南泊几巴掌下去将正值高潮的闻面抽的欲仙欲死,闻面抽噎哆嗦着扭了扭屁股,嘴里无意识地乱念:“大鸡巴肏坏了……呜呜……小骚货嘴被顶烂了……相公、呜呜……”
“……终舟……”闻面红脸却被司南泊加快身速肏得后背绷紧脚尖蜷起,闻面被艹的直哭,整个身子随着司南泊疯狂抖动颠簸,他被艹的没办法只好大哭着张着大腿鸡巴被肏得直喷淫水,高潮犹如雷电迅猛袭击全身,闻面高潮着喷精,喉咙喘着粗气尖细着声音变调地冲司南夜唤:“……阿、阿爹——面儿、哈啊啊,面儿被终舟肏坏了……骚嘴、好、好淫荡……呜呜……”
嗯~……别、别肏了……呜呜……”
“枉我培养你十八年,教你如何自由控制性欲,你倒好,当着举一府之面,做这般下流淫贱之事!身为司南家长子,脸面何在?!”
司南泊不说话,他压根儿不信闻面的保证,听着闻面哭得直打哭嗝全身哆嗦。司南泊冷笑:“我今晚就干死你,让你对司南夜投怀送抱。”
司南泊冷笑:“你有廉耻么。”
司南泊低呵:“当着阿爹的面自己吞鸡巴,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