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他虽然不懂,但是清楚,夫人和主人在一起才是最幸福的。
闻面有些累了,偎在械人怀里阖眼打瞌睡,被司南泊狂操一个时辰,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事。
马车外的皇东澈也被干爽了,他一直含着龙枞的鸡巴,把大鸡巴吸到硬,被内射之后又软下来,再吸到硬。他的屁股已经喷满了龙精,浊白的精液顺着大腿迎着风飞散。
“不能再做了。”龙枞吻着皇东澈的唇角,低声呢喃,“似乎要下雨了,宝贝,进去等着,好吗。”
“里面那四个人,可处在一种奇妙的氛围里呢。”皇东澈知道自己把龙枞榨干了,那根大鸡巴一点也硬不起来了。他只好钻出去,精液一路喷出来,在龙枞的裤裆和大腿上浇出一滩。
“枞郎,屁眼都被你捅松了。”皇东澈娇滴滴地挽着龙枞的手臂,“那里已经是你的形状了,你得为我负责,娶我。”
龙枞被那一声千娇百媚的枞郎迷了理智,他轻轻吻着皇东澈的额头,低哑着声音说:“我会向义父说明娶你的事的。”
“你娶我,还得看他的脸色不成?”皇东澈抓过衣衫草草披上。
“他毕竟是我的义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不是你们人族推崇的吗。”龙枞认真的说。
“呵呵呵,也是,那就等着咱们的义父同意好了。”
龙枞点点头,有些害羞的握紧缰绳专心驾车,他好像没那么介意皇东澈这七年和不知道多少男人乱搞的事情了。他心里还是很喜欢皇东澈。
他愿意包容皇东澈的过去,他认为,他和澈儿一定有属于他们的未来。只属于他们。
天色越发昏暗,远处的山丘黑云侵压。秋风陡然变了个味道,格外寒冷。
一场细雪悄然而至。
龙枞缓缓蹙起眉头,细雪越来越大逐渐有变成大雪的趋势,龙枞伸手摁住腰间的龙骨剑,神色凛厉。
好生浓烈的妖气!
却见那纷扬大雪中,一抹殷红翩然而至,红色的兜帽下露出两截长长的火红发丝,随着雪风飘扬。来人手中不着寸兵,只抓着一支火红的羽毛。
“王上——”龙枞方要提醒马车中人,但下一刻喉咙已经被一双骨感修长的手扣住,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兜帽下那张洇红的唇瓣缓缓勾起柔媚的弧度。
“嘘……”一股热意从喉咙传到头颅,灼烧一般痛苦。龙枞浑身冒汗有些痛苦的眯起眼睛。
他动不了了,对方的功力远在他之上!
“睡吧,乖孩子。”对方轻轻呢喃一句,龙枞便阖上眼睛咚的一声摔下了马车。
凤厌还想继续深入,但是飞扬的车帘后伸出一柄晶莹剔透的剑,戴着黑玉面具的高大机械冷冰冰的注视着他,凤厌低笑一声,抓住那把剑,一团凤火烧进了械人的心脏。
“呃……!”械人捂住心口,一时间不能转化如此强烈的灵气,过度运转的身体冒出丝丝烟雾,哐嘡一声,沉重的灵石身体瘫倒在地。
凤厌跨出步子,高傲的踩着械人的身体进入马车。
他来,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凤厌笑眯眯的看一眼被捆住的狼剑,手指一勾便要将意欲掏出妖名卷的闻面用凤火困住打回原形,黑色的狐狸跌落在司南泊的怀里,无辜地睁着紫色眼睛。
司南泊冷冰冰的看着凤厌。
“又见面了,知己。”凤厌直接将束缚狼剑的捆妖绳烧断,恶狼活动着筋骨贪婪的注视着司南泊怀里肥美的狐狸,闻面瑟缩在相公的手掌下,喉间发出嘤嘤的声音。
“淫荡的狐狸,用姣美的身体博取男人的爱怜才是适合你的方式。”凤厌没有对司南泊冒然出手的意思,毕竟他是真心当司南泊是知音,凤厌蹲下身子挑起司南泊的下巴,和他近距离对视,“狐狸精可比凤凰还要危险。”
修长的手指缓缓摩挲着闻面的皮毛,好像在对无意惊吓到一只小动物做着安抚。司南泊一把抓住凤厌的手腕,将他的骨骼捏的咯吱作响。
“拿开你的脏手。”
“呵呵呵,”凤厌收回手,掠过司南泊朝向狼剑,“狼殿,吟槊那条老泥鳅可是去野狼谷告状了,若是这么被捆着回去,恐怕会被野狼谷的恶狼们撕成碎片吧。”
狼剑又看了闻面几眼,眼中的光芒逐渐阴寒。
“喏?”凤厌伸出手指,伸向狼剑,狼剑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握住了妖界对立面的凤族的手掌。
“嘤嘤!”闻面挣扎着要起身,眼中充满哀伤,狼剑温柔的看着他,笑了。
“抱歉,不能再保护你了。王上。”
一道刺眼的光芒之后,狼剑和凤厌一同,消失了。
马车停滞在风霜里。许久,风雪消散,秋雨清雷接踵而至。
“那只妖怪……”皇东澈后怕地瞧着闻面和司南泊,“他、他得是一族族长级别的吧?”
“他可能,不止是族长。”司南泊眼神恹恹,“能将面儿直接打回原形,轻松弄坏连狼剑也挣扎不开的捆妖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