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需要在意这个?啊~!”
屁股里还夹着皇东零的热精,黏黏糊糊的,胸口痛得要死,这样不堪的模样去见宫恒正,他一定会气得直骂脏话吧。
“呵呵,小宫子会说脏话吗。”花雎自言自语。
“唔……嗯唔……”虽然很痛,但是被虐待的感觉让他觉得很兴奋,乳钉扎在唇瓣上,每次接吻都是酷刑,皇东零温柔的舔舐着他唇角的血液,野兽一般粗糙的呼吸快要将他灼伤了。
“哈啊啊啊……射进来吧……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宫恒正啊啊啊啊!~”
“他会喜欢我的作品么,”皇东零问道,“你的忠犬应该不介意我射满你然后送你去他的床上吧。”
“你这个烂货。”皇东零冷冰冰地咬着他的耳朵,“生来就是让男人发泄兽欲的东西……”
比起做情人,花雎更适合做床伴,他蛮可怜那个暗卫的,彻头彻脑的蠢货。
“哈啊啊……恩……”身下的肏弄还在继续,次次深入将粗壮的根部也操了进去,花雎粗喘着兴奋地喷射出来,稀薄的精液溅到深紫的床铺上,皇东零吻住他,吻带着血腥。
“被我肏到高潮,却喊别的男人的名字,真是过分啊。”皇东零冷冷地说着,爽完之后便松开绳索。失去力量的花雎猛地倒在床上,一身香汗,娇喘不已。
可那又如何,微不足道的感情。他最清楚,花雎有多肮脏。
后穴高潮的那一瞬间,大脑空白的花雎还是诚实地喊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暴露了他一直在想象着和宫恒正做爱。不过,那个温温柔柔的暗卫若是有朝一日性虐待他,不是他疯了就是宫恒正疯了。
“不好好调教……可是会被我这个贱货踩在脚底当做狗屎一样嫌弃的……”花雎摇着屁股又稳稳当当接着皇东零几鞭子,雪白的屁股肿起好几条痕迹,“嗯啊……哈啊啊……”
“嗯。抱我过去吧。”花雎不在意地解开活扣,露出一双磨得血淋淋的手腕,解开眼罩,一双微微泛红的桃花眼扫向地上乱糟糟被撕烂的衣衫。
可是,那又如何呢。
“你也可以继续舔我的脚,求我继续帮扶你……”花雎轻蔑一笑,“就像当年对付老头子一样。”
“心情很棒,我喜欢舔烂货的屁股,也很喜欢你给我戴的绿帽。”皇东零揉捏着花雎乳头上的乳钉,温柔的揉搓着,“宝贝,你真的很辣……”
“现在过去?”皇东零眼神里充满厌恶,但是无论如何不爽他的眼底依旧保留着那丝最后的感情。或许是因为他不能离开花雎的力量,又或许时,和这个烂人待久了,他和那个暗卫一样愚蠢的对花雎产生了感情。
“明明知道被我当做是工具人,还沾沾自喜的样子……嗬嗯嗯……阿零,你真是太好笑了……”花雎低低笑起来,手腕上的活扣倒是越收越紧,白皙的手腕被勒出血痕,鲜血漫出粗糙的麻绳,他摇着屁股熟练的吞吐着皇东零的阴茎,“……他始终放不下司南家,我真的很生气。”
“对……咯咯咯咯咯咯咯……”花雎低笑着,面上浮现病态的红晕,“我喝过不少男人的尿液,甚至能从他们的尿里尝出……哈啊啊啊……尝出他们什么时候该死……”
下一刻,温柔的指尖猛地捏紧,竟然将两颗乳钉狠狠撕扯下来!
“可是你的乖狗狗不是又回来舔你的脚了吗。”皇东零咬住他的腰,留下占有欲爆棚的一个牙印,花雎被这狠狠的一咬弄得生痛,皇东零松开唇齿,舌尖尝到了血的味道。
花雎惨叫一声,整张脸蛋瞬间惨白,被扯坏的乳尖不断渗血,沾染着血花的乳钉甚至撕扯下一小块肉,皇东零将乳钉扎进花雎的唇瓣,眼睁睁看着那张娇美的唇流出鲜血。
在宫恒正心里,他的位置永远在司南泊之下,他真的很伤心。
“被我操爽了吗?”皇东零也就那么随口一问,他和花雎认识了快一百年了,彼此心知肚明对方是什么货色。花雎捡了皇东零的亵衣披上,接着把唇
话音刚落,他便听到了空气被撕裂的声音,咻的一声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花雎痛苦又享受地呻吟着,阴茎爽到颤抖不已:“啊啊啊……就是这样……鞭笞我……”
从头到尾,没有正眼看皇东零。
说着他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舐着干燥的唇瓣,沙哑的声音继续喃喃:“被我这样的烂货颐指气使,府主大人心情如何?”
“小花,你的情郎还在屋子里等你呢,被我干成这样,他会吃醋的……”皇东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爽死了,被宫恒正戴够了绿帽子,今晚总算能扳回一局了。
明明,花雎是他的。那个低贱的暗卫,竟然把小花的心夺走了。呵呵,可惜,他那样的人永远也不能理解,花雎内心有多么扭曲多么冷酷吧。
“嗯啊……!”
皇东零狠狠的撞了一下,接着便是迅快的抽插,花雎扬着优雅的脖子在男人的肏弄前后摇晃,手腕见传来刺痛,估计伤的不轻,宫恒正看到得大发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