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他垂下眸子,献上了自己的吻,就好像献祭的祭品,受到什么诱惑主动将自己甜美的唇瓣和身子交给了一个不可名状的怪物。
会传染的,把任何最纯洁的东西都变得肮脏不堪,和他同流合污。
花泪的后面也扩张到四根手指随便出入,他本来就被司南泊操松了。花泪坐起身子披着衣衫衣襟滑到了后背,头发也散乱的披散两肩,冷艳的脸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好像在看什么不值一提的所有物。
“反正都被臣妾调戏完了,不要赔礼吃亏的是王上。而且,臣妾可以用手自慰,王上应该没有随身带着玉棒吧……”
花泪已经懒得在这种时候纠正司南泊的称呼问题了,这家伙表面对他百依百顺但实际上还是我行我素。但花泪没有那么抗拒了,今晚,他确实有些担心司南泊。
“啊……~”月色欣然,草地辽阔,甜腻的呻吟随着夜风四处飘散,花泪见四下无人便大了些胆子,野战么,玩的就是一个开放的刺激。
他再次捧着司南泊的脸,似笑非笑地端详片刻。司南泊已经红了双颊,贞操器直接被硬到不行的阴茎高高顶了起来。花泪脱下司南泊的裤子,掏出贞操器,将它打开。
泊目色勾引地眯起来,“免费让王上爽到日出,聊作赔礼,如何?”
身体内处的淫性彻底被勾引出一般,司南泊的爱抚令他浑身发热头皮发麻。他不知道其他瞧见司南泊这副健美肉躯的人会产生什么感觉,他只知道自己会从心脏开始焚烧,祸害直五脏六腑,他的后穴急不可耐地流出蜜汁,身前也阵阵冲动。
“咔哒。”清脆的开锁声,意味着野兽出笼。司南泊的肉棒沉甸甸地捧在花泪的手心,尿道口又红又肿好像被什么狠狠的玩过。贞操器被放到一边,花泪捧着司南泊的阴茎,像是呵护脆弱的婴儿一样抚摸着。
“有什么好炫耀的吗。”花泪看了一会儿便双手合住男根上下撸动起来,司南泊垂眉顺眼,当然值得炫耀了,很久很久以前,那个连说话也不利索的小闻面,坐在他怀里指着启蒙课本里的一根根大阴茎,哼哼唧唧
“啊……!嗯啊……”那颗心上连接出一个深深的牙印,似乎想要破坏这个形状似的。但似乎并没有用处,反而上纹身更加鲜艳惹眼。
花泪含着他的乳头大肆吸着,舌尖撩拨的扇打着硬起来的乳尖,接着舌尖沿着司南泊的心形纹身描摹,在男人颤抖的时候猛地咬住他的胸肌。
“宝宝,好湿啊……”司南泊每一声宝宝,都让人觉得害臊又心悸,让花泪不想细听又不愿意不听。双腿在司南泊健壮的身躯上迷离的蹭动着,那只大手缓缓抚摸着他的股沟,就着淫水,将中指插了进去……
“好看吗,我的男根。”司南泊半支身子,和花泪一起借着月光欣赏自己的鸡巴,“我的阴茎可是南城灵师公认最俊的,还画进了启蒙课本呢。”
“你……”
花泪喘着粗气撕开司南泊的衣衫,刷的一下露出那对饱满的胸肌,两颗紫黑的奶头在月色下晕着淡淡的银色,花泪瞧着这对起伏不止的淫奶,红着眼底一口咬上去。
“好紧……”司南泊做着口型对他一字一句地说,“在咬我的手指……宝宝,亲我。”
“……司南泊……”花泪也不由压了声音,在身下火热的人肉垫子上徐徐张开细瘦的腿,司南泊的手掌火热如炎,宽宽厚厚将他半个屁股包住,裤子被手背蹭的掉了下去,露出半个圆润的屁股。
“啊……——”司南泊的喘息也是那么罪孽,这个肮脏的男人,表面却那般耀眼夺目,其实他脏透了,他的乳头稍微一碰就会硬邦邦的立起来,喉咙也会同时发出迷人的低喘,他总是用规规整整的衣衫掩盖自己骚浪的乳部,让人觉得他是不可触摸的神祗。
热吻和爱抚,另一只大手掀开了他的衣衫将他雪白的身子完全暴露在夜光之下,花泪忍不住地捧住司南泊俊美的脸深深地索求安慰,这个坏男人,今夜与其说是需要他安慰司南泊,不如说是他需要司南泊的安慰。
吻越发激烈,挺拔的鼻子顶住了小巧的鼻梁,交接啃咬的唇齿彼此交换着津液,呼吸泥泞的胶着在一起,再混合着吸入彼此的肺腑,花泪红着脸颊,主动地吮着司南泊的薄唇,感受着男人的唇瓣在他口腔的每一丝变化。
他如此渴望司南泊,希望他的进入和戏弄,这个男人沙哑的嗓音,低低的呢喃,温柔又不可一世的玩弄,以及疯狂的性欲。
“……好啊你。司南泊,勾引人一套一套的。”花泪咬咬牙,他确实湿的不行了。他身下压着的主可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在平时勾勾手笑一下都能迷倒一片,和司南泊直视并且压在他身上用自己的身子感受他健硕阳刚的肉躯和蓬勃的性器,还要被他低沉性感的嗓音撩挑的说那些话,顶得住的恐怕只有死人。
司南泊又轻轻笑起来,好似那月色洒满的深邃湖泊被夜风吹起了涟漪,狭长的眼睫展露春光,在眼底投下一片鸦色,两只大手不由分说掀开花泪的衣摆往亵裤里摸去,那隔着布料的湿润更加滑腻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