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司南喜惹得浑身是火,可那个男人却混无爱欲。
龙枞将人放在石桌的空处,用衣衫垫好防止硌伤皇东澈。皇东澈膝盖和掌心撑住石桌,高高地翘起雪白的屁股。虽然歇息了一阵子,但是他的屁眼还是猩红的微微肿起,好像才爽过不久。龙枞粗糙的大手摁住皇东澈的雪白的屁股,语气有些叹息:“他让你很爽吧。”
“你说和我一起那个?那是我的好兄弟,我还独守闺房,如饥似渴的年纪呢……伴侣……”皇东澈微微蹙眉,想到了司南喜,自从傅香香离开之后,司南喜便对他没有以前那么热心了。
“这样啊。”龙枞露出会心的笑,“我用舌头给你舔,等湿一些再操进去。”
“字面意思。”皇东澈露出狡黠的笑。
二人终究赤诚相对,龙枞坐在石凳上,皇东澈坐在他的大腿上,皇东澈将那根硬的吐出淫水的大肉棒从男人的裤子里抓出来,妩媚的眼神带着一丝惊讶,充足的光线下,那根怪异的男根暴露眼底,皇东澈有幸见过司南泊的巨根,当时他和花泪在院子里野战,硕大的男根像是榔锤一样狂进狂出,皇东澈被那根鸡巴的大小吓到了。
“我的心尖很宽,可以站很多人。”皇东澈收敛那一丝哀怨,手指继续包着男人硕大的性器揉搓爱抚着,“真大,已经勃起了呢。”
察觉到皇东澈眼底的一丝哀伤,龙枞粗大的手指描摹着皇东澈清隽的眉眼:“我是说,公子心尖上的人。”
“是天生的。”龙枞说。
皇东澈舔舔唇角,喉结滑动:“让我尝尝它的滋味有什么特别之处。”
“不,很奇特,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神奇的形状。”皇东澈面露好奇,这根巨柱怎么也有成男的小腿粗细,分布着四条浅浅的沟壑,通体呈现乌紫色,就像是一根有着四个棱角的肉棒。加厚的地方若是能碾中骚心,那定是极爽的,“你这是吃了多少药长成这般伟岸。”
“真的要和我做?”龙枞双手卡着皇东澈的细腰,太细了,盈盈一握,说实话,他也会和妖界的青楼里的女妖怪们颠鸾倒凤发泄性欲,但是和男人还是头一回,不过尝过皇东澈的滋味之后,他确实觉得女人也不过如此。
龙枞的舌头比凡人要长一点,前端分叉,为了伪装成凡人任何细节都不能忽视。湿润的舌体沿着皇东澈的嫩穴舔舐一圈,那敏感的小嘴便舒服的舒展开来,龙枞咬着皇东澈的屁眼,深深的吸了一口,便听到他甜腻难耐的呻吟。
“我只是觉得有些无措而已,毕竟我很少和陌生的男人做这样的事。”
“唔……嗯!”舌尖被轻轻咬了咬,皇东澈回过神来,龙枞收回舌头似笑非笑地瞧着他,两人唇瓣间粘连着一根阴线,“和我接吻的时候,想别的男人可会让我不开心哦。”
皇东澈主动地坐上龙枞的大腿,勾人的手臂环住男人粗壮的脖子。龙枞道:“很少是什么意思。”
两人再次热吻起来,春日暖风携卷桃花花瓣吹入,细细洒在皇东澈和龙枞的发间和肩头,龙枞的吻很温柔,虽然是个大块头,但是却是意外的是个细腻柔软的家伙,皇东澈越吻越深入,他虽然迫不及待,但是对待这样温柔的男人,他撕扯对方衣衫的手法也温柔了下来。
“你的阳根——”皇东澈咬着他的耳朵呢喃,“可不是那么问的。”
“我的阳根不好看……”龙枞见皇东澈对着他的东西露出那样的表情,一时有些局促,“丑。”
明明被司南喜玩弄了身体和心脏,但是他居然可笑的为对方忍了快三个月的欲望。他一直在等司南喜碰他,可他们除了偶尔的相互抚慰后,便没有更多的性爱了。
如今手中的东西简直和司南泊不相上下,简直不是人能有的东西!但是听说司南泊是从小服药故意将阳根养到那么大的,所以他觉得龙枞的命根子也是如法炮制。
“嗯?”皇东澈一愣,接着哈哈大笑,“那是我自己玩儿的,你是说玉棒吗,也不是很爽,没有真家伙舒服。”
皇东澈伸出舌尖,和陌生的男人接吻,这是他的第三个男人,包括那个已然记不清的男娼,虽然记忆模糊,但是被肏的时候那种极致的快感还是深深烙印在身体的记忆里,皇东澈悄悄睁开眼,瞧着和自己接吻的人,他的心跳很乱,他的脑子里竟然全是司南喜。
“像公子这样的美人投怀送抱,可没有男人能拒绝啊。”龙枞俯下脑袋,吻住皇东澈的唇瓣,很软糯,像是一片花瓣,沾着露水,明明那般清纯,却又为何带着糜烂的香气。
“好。”皇东澈便翘着屁股安心的等着,和龙枞做爱确实感觉和司南喜不一样,司南喜很狂热,自己爽就行几乎不会向对方讨论如何性交的方式。而龙枞好像在做什么神圣的仪式似的,很讲究彼此的感觉。
,低低一笑:“公子,你似乎有伴侣了吧。”
伟岸……龙枞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他的男根,他和别的妖怪做爱的时候都觉得爽完就完事,毕竟妖族的男根普遍大,而且长得千奇百怪的,他还见过长成锥形的阴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