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我铺好画板躺了下来。
爱一个人要理智,因为爱不是毒药,被毒到了是因为爱情有的时候太甜美,甜美到你太相信它所有的假象都是真的。当那些假象背后被赤裸裸地摆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如同吃了毒品,你上瘾了,所以不能自拔了。有的时候我太过于追求那些繁华,追求不切实际的浪漫。受伤的心一旦知道了这个结果,你还能相信谁吗?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我知道了中国古代的同性恋的事情,我第一次听到同性恋的词竟然是一个老外告诉我的,而且是在翻译成英文的《金瓶梅》里的一段金道士勾引陈经济的那段。然后中国人没有告诉我我的行为是同性恋。现在想想都敢到可笑了。也是阿道告诉了我北京的同性恋聚会的场所,我不敢去也没有想去。因为我想不清楚他们聚会的意思是什么?我不明白!直到到我去了长春,有一天晚上我偶然经过的一个地方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阿道问我:“你不高兴?”
我说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大概有四十多分钟被吵醒了,原来来了两个留学生,一个是Tony一个是Rose,都是华裔,但是不会说汉语,和阿道叽里咕噜地说着英语,然后哈哈大笑着。他们看见我醒了,以为我是留学生,但是看穿着是中国孩子,眼光立刻
血了。妈妈看见了没有说什么,她知道我的手为什么破。
北京的太阳扬起来的时候就是热辣辣的,特别是中午的时候,知了在树上叫的你心烦。
“没有,我很高兴,有问题吗?”
是社会改造了一个人还是一个人改造了社会,如果没有姜国志的追杀,如果不怕影响到姑姑,如果我什么都要求,我不会走得更远,也不会对同志认识这么清楚。
这天我中午正在睡觉,阿道来了,奇怪地看了看我,然后躺在我的附近。因为他身上的香水很香,刺激了我的鼻子,我抬眼看见一双宝石蓝一样的眼睛正对着我看,我一下坐起来,也奇怪地看他,然后傻傻地和他说了句:“你好!”
我躺着的地方是阿道的地方。
这就拉开了我和阿道认识的序幕。
阿道是意大利人,我来的这个时候正好他去了香港。
阿道吸食大麻,这个我不喜欢,在我面前后来没有吸过。为人极其诚恳,和蔼真诚。
好在我又考了大学走了出去,这是我第二个大学。第二个大学念了不到一年我退学,再次参加高考,念了我第三个大学。第三个大学念下来让我彻底变成了同志。
姜国志和我在北京风流了半个月,也满足了我半个月的性欲离开了北京。
“你好!”阿道回答我。
其实我不知道这个地方是一个留学生的休息地。几次看见有人拿着席子过来,躺下,我还奇怪为什么他们不说中国话,因为是韩国人和日本人。
我于是按部就班地开始了我真正的北京生活。
阿道是我认识的第一个外国人!意大利威尼斯人,瘦瘦的,没有欧洲人想象的那样健壮,更像亚洲人,性格也像。兰色的眼睛,亚麻色的头发,长长的披散着,留着和耶稣一样的胡子,180以上,长相就和耶稣一样,绰号:上帝。喜欢茶,汉字,画国画。父亲是一个大学的汉学教授,母亲研究藏文学和藏文化,阿道本人喜欢中国国画和古典文化,他的兴趣和爱好以收藏中国古董为主,在我们交往的那段时间我亲自看见他买到的古董:唐陶、宋碗、明画、清瓷。然后打上包装一箱一箱邮回意大利,而提供方便的竟然是中国机场海关安检人员。更加可恨的是卖这些东西的中国人,有河南的安徽的福建的广西的四川的,他们的本职就是盗墓掘坟,都是农民,而且出手的价位极其便宜,用阿道的话讲:“转到意大利就是几千美金或几百美金。”可是中国的这些盗墓贼只拿到了百分之几。损失了自己坑害了国家,却便宜了别人。在我接触的这些人中,多数外国人打着在中国学习的旗号,不是捣腾字画就是捣腾古玩。我看到的只能是心疼。当时的黑豹唱的嘶哑的歌曲就是我的心声!
后来写信告诉了阿道。
阿道的温情是很独特的,第一天我们就算打了招呼,第二天我依旧到那里休息,阿道早就来了而且躺在我昨天休息的地方,我并不知道是他的地盘,奇怪为什么占领我的地方。阿道并不奇怪,看着我奇怪的表情,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用不太标准的生硬的中国话和我说话,“这是我的地方,你来的时候我去了香港!”
我在学校读书,中午没有地方休息,于是就跑到一个雨达下边休息,我带着画板铺到地上,枕着书包,美美地睡上一觉。因为早上起来太早,要赶上5:40的班车,坐到军博然后经过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下地铁,到崇文门。过台基场路,到金鱼胡同转到校尉胡同,到我们学校。上午上完课,下午还要等上一段时间,中午就没有地方,我就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地方,雨达下边休息,这个地方很好,四周有密密麻麻的小树挡着,几个人在里边休息外边看不见,而且很凉快。
“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