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哦~!啊……啊啊~!」老实说,他的技巧还挺不错的,把我给搞的淫声连连。以往我们在厕所或是浴室搞的时候,老是怕人家听到,所以都ㄍ一ㄥ(注)的很难过(暗爽在心里会得内伤),但是,现在这里也算是个荒郊野外,不用怕别人听到,所以我更是肆无忌惮的浪叫着。
「真可惜…」
其实他已经不只一次的对我提出要求说想干我,但是我都没答应他,那是因为我本身并不是Gay(其实阿诚也不是,他只不过是个比较玩的开的人),所以我对干屁眼这种事是相当的排斥(不论是干人还是被干),舔老二已经是我最大的极限了,但是,听他讲的那麽兴高采烈的,我竟然也有点心动,想试着干干男人的屁眼,看是什麽滋味,虽然眼前就有一个『试验品』,但是……
过了一会儿,阿诚他把脸凑到我耳朵旁,轻声的说:「那个…你让我干干看好不好?」
「什麽~!?」
阿诚他维持往後仰的姿势好一会儿,这才整个人往前一摊,趴在我身上虚弱的喘着气,而我那已经疲软的老二也跟着滑出他的屁眼。
我没说什麽,只是温柔且有点心疼的抱着他。
「嗯……」我
「啊…?!」因为这次事关自己的贞操,所以他并没有像上次一样那麽乾脆,反倒犹豫了起来。
「我才不要咧!不痛死才怪!」
我们尴尬的对望了一会儿,阿诚先有了动作,他慢慢的走到我身旁,伸出舌头来舔我的耳朵,同时用手逗弄着我那敏感的乳头。当我受不了他的攻势,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的时候,他慢慢的转移阵地到我的下腹部,把我那根已经性奋的猛流淫水的硬屌给含进嘴巴。
「去找个地方啊!难道你要在寝室里干啊?」
来到炮堡外面一看,我又有点退缩了,因为炮堡是没有门的,算是一个半开放的空间,要是我们干到一半忽然有人来的话,可就来不及湮灭『证据』了。
就在我快要喷精之际,阿诚他及时停了下来。接下来,他吐了些口水在手上,往後涂抹在屁眼,然後,一边反手抓着我的老二,一边慢慢的对准我的龟头坐下来。
「好啦好啦!先让你干啦!不过、说好了喔,等你干完要让我干你喔。」
「喔…也对喔……」
刘学长还站在一旁打手枪。」
「呃…!」我的龟头才顶进去不到一半,阿诚就忍不住的痛叫了一声,他维持那样的姿势好一会儿,才又慢慢的蹲低身体,不过,他的屁眼真的很紧,他都已经汗流浃背了,仍然是没有任何的进展。
「不要吗?那就算了。」我作势要缩回被窝里。
当我们坦诚相对之後,阿诚他那热情的样子忽然间像是被泼到冷水似的,扭捏了起来(我也一样),毕竟以往我们只是停留在互吹的阶段罢了,从来没有真枪实弹的干过,再加上,因为我们都没有干过人(尤其是男人),所以更是不知道该怎麽开始。
「去哪?」阿诚他一脸不解的看着我说。
「不会啦,我昨天看那个大炮学长好像很爽的样子耶,好嘛…来试试看嘛…喔?」他边说还边把手伸进棉被,不安分的摸着我的裤裆,而且还用舌头舔着我的耳垂。
「靠、有好看的怎麽不叫我!?」
「呼……呼…呼……」他趴在我胸前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开口说:「看吧…呼……我就跟你说了,很爽吧?看你才刚插进去就喷了…呼……」
一踏进炮堡,阿诚很快的就脱光衣服(那麽急着被干吗?)之後,也毛手毛脚的把我身上的衣服给脱掉(因为我的动作很慢,他看不下去,所以出手『帮』我)。
「呃、啊~啊啊啊啊~!!!」在这同时,我也爽的大叫了起来,下半身猛地往上用力一顶,整个人也不住的猛烈的颤抖着,因为,就在插入的那一瞬间,我就已经控制不住的射精了。
经过商量之後,我们决定挑一座离营舍最远的炮堡当作『办事』地点,因为那边平常就已经是人烟罕至了,再加上现在是春节假期,更不可能会有人到那边去(有啦,就是我们)。
「啊~!!!」阿诚他痛的整个人往後一仰,发出了凄厉无比的惨叫声。
「小声一点啦!等一下被别人听到…!」
注:台语,硬撑的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阿诚他大大的喘了一口气,也许是这个动作让他全身上下(包含肛门)的肌肉放松下来,所以,就在下一个瞬间,他整个人猛地坐下来,我的硬屌也因此尽根没入。
「好了!」过了一会儿,他忽然间撑起身子,说:「我已经供献出我的第一次了,那麽……该轮到你了吧?」
「好啦,知道啦,走吧。」说完,我就站起来要穿衣服。
「唔……」耳朵是我的弱点,被他一舔我整个人都瘫了。
「我叫过啦,谁叫你睡昏头了。」
我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说:「好吧,我…让你干,不过,你要先让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