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Waldo一早就和父亲告别,告诉养父他要出门去玩他的那个玩具了。
即使Waldo不说,叶铖也会知道的一清二楚。
叶铖昨晚吸食过叶楝的Jingye,他病弱的身躯都似乎被补充了生命力与活力。
他极度自信,不再像之前一样把那头阉了自己的肮脏畜牲放在眼里。他甚至认为自己之前那么愤怒与不安是小题大做,是疾病带给他了可笑的懦弱与恐惧。
经过昨天他为孩子安排的快乐的交配,又看到他的孩子在他膝下yIn叫着、在口中一次次喊着“父亲”而那样快乐的高chao,叶铖更确信他的孩子不会对任何人产生不该产生的情感。
因为他的孩子,根本从出生就是个怪物、不,是完美的宝贝。
在那么多的小畜牲中被反复筛选测试过后的最完美的宝贝!
它天生就那么的冷酷、漠然、野蛮却理性,他看到它的那一瞬间就认定了,这就是他要拥有并亲自抚育成人的孩子。
它所有表现在外在的情感都是由他一点点教会的,但实质上它根本就无同理心、无同情心、无道德感、它毫无负疚与羞耻感可言,它遗传了它的生父生母的完美的基因。
所以更不要提所谓的“情动”乃至“爱情”,他的孩子根本就不会有那些无聊又无趣的情绪的。连自己的玩具都不愿意让父亲触碰丝毫、就是这样,就应该这样!就应该对他这个常年陪伴他成长的父亲也同样如此的冷血,但却仍然在他的掌控之下、乖顺万分……
叶铖回想起他可爱的宝贝在说出“父亲,我已经很快乐”时空洞又冷漠的双眼,简直兴奋到要按耐不住笑意了。
他太满意了,太欣慰了,叶铖颤抖着手,轻轻地、温柔地抚摸起叶楝的面颊,掩饰着他汹涌澎湃的爱意,低声说:“好、好,小楝、我的乖宝贝,去好好的玩吧…要玩到开心……”
叶楝习惯性地展现出已经模仿学习了千万遍的、恰到好处地对养父表现出依恋的模样,他握住养父苍老瘦削的手掌,轻轻在那张掌心里微蹭着脸颊,又落下告别的一吻,温柔地对养父说:“父亲,我会再回家看望您……”
交错着步伐,Waldo俯身落入后座,那双连段明锐都暗自赞叹的性感双足慵懒优雅地搭在脚托之上,他用三指端起早已准备好的咖啡,微眯起漠然的双目听着秘书的日常汇报,车辆平稳地开往已经查出的住址。
段明锐的周末也从昏胀的头痛中醒来。
他昨晚在地上直接昏睡到半夜,然后被冻醒了。
右侧的后腰还有手臂都沾到他的呕吐物了,全是刺鼻难闻的气味,他被巨大肛塞捅过的松屁眼也在他昏睡过去的时段不自觉间失禁漏出了许多先前灌入的润滑ye,黏腻的流到他身下,就算他再困再难受也得爬起来清理干净。
后来在他用热水冲洗自己冰凉的腹部和后背时,那口烂逼也噗嗤、噗嗤的放屁排气,又喷到地上好几滩ru白色的粘稠润滑,没几秒就被水流冲走了。
段明锐浑浑噩噩地关掉水,揉了揉他的烂逼,肛唇还凸在外面没缩回去,肠子里每次不自觉地收缩都能感受到里面的shi滑,那些润滑还挂在他的肠壁上。
他的屁眼根本没吃够,他就睡着了。
段明锐像把他的痛苦他的压抑至极都忘了一样,只当自己是太困才睡着了。
重新回到床上,他把脏了的尿垫换掉,又抓起了那条巨蟒一般的肛具,他困极了,往屁眼里塞得也没什么耐性慢慢来,一直捅进了他的降结肠的顶端,顶到肋骨下缘的地方,他才停下手,外面还留着三十厘米左右没继续捅进去,这是他现在卡住的长度,每次都在结肠左曲的位置就捅不进去了,这里拐角太大……他遇到过几个玩肛具的老玩家,都已经能插入一米以上的了……
屁眼终于不空空荡荡的难受了…肠子也不滑溜溜的在里面乱吸了……
能睡个好觉了……
等他被Waldo的电话吵醒时,他发现自己的肚子里沉沉的,屁眼和小腹还有坠胀的不适感,才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居然就在肠子里含着这么长的肛具睡了半夜,虽然好像只剩下四五十多厘米还留在他肚子里,其他的都漏到外面了,后半段顺着他的屁眼在床单上垂着……
由于需要身体状态稳定地接听电话以及思考,他没有选择急忙拔出,只好扶住肛门外的肛具根部令它不要在体内胡乱滑动,指腹落在了接听键。
“喂…您好……”段明锐喑哑疲惫的嗓音低低地在Waldo的手机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