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应武低声唔了一声,像小狗喝水那样,轻轻舔着姜禹的手心。
“这么大个玩意不知道用,偏要给自己锁上,你说你是不是有病,抬头看着我!”姜禹恨铁不成钢地骂道,脚趾摁住秦应武的性器,对方的鸡巴早就填满了贞操锁,尺寸涨到了极限,一根根金属环深深陷进肉里,完全失去了男人的尊严。
“重了才爽。”姜禹不以为然,再次把脚踩到秦应武健硕的胸肌上,趾腹沿着中线缓缓下滑,停在胸口的位置,像之前在特种兵的胸
光有点暗,姜禹把灯打开,看见秦应武剑眉紧蹙,额头全是汗,“主人,把我的手铐起来。”
“主人,别玩了…”秦应武喘着粗气,壮硕的胸膛不停起伏,一次又一次绷紧肌肉,锁死的项圈勒得他涨红了脖子。
“为主人练的。”
“少耍流氓,跪好。”姜禹推开他的脑袋,食指往下指了指,秦应武便收敛了动作,规规矩矩摆出对应的姿势,两只手放在各自的膝盖上,直起腰,露出健美的身形和藏在胯下的金属贞操锁。
秦应武没说话,发出低沉雄浑的喘息,粗壮的鸡巴硬得发烫,如果不是戴着锁,多半他就这样被踩射了。
姜禹没有命令,秦应武就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两腿分开,让自己赤裸裸地暴露在姜禹的视野里,宽阔的肩膀撑得鼓鼓的,如同一名供首长检阅的战士。
姜禹没理他,对于一个奴来说,无论有没有受到约束,都必须以服从主人的命令为前提,痛苦也好,快乐也好,这是基本的身份认知。秦应武被驯养了六年,本身就是一名出色的刑警,具备极为强悍的自制力,一旦进入身份,绝不可能做出违抗命令的举动。
姜禹移开脚,看着满头是汗的刑警队长,对方的胸肌撑得鼓鼓的,到处是晶莹的汗水,姜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好一会才说:“这两天和樊鸣锋同吃同睡,就当作你不听话的惩罚吧,秦大哥,你胸围真大。”
小惩大诫。
“想射吗?”
刑警队长不敢违抗命令,只能躁动地吞咽口水,“主人,警犬想舔主人的脚。”
“开着空调也流这么多汗,你们警察真是精力旺盛,胸口都湿透了。”
一时间,两人都抽了口气。
“主人,轻点…”被姜禹玩着命根子,秦应武忍不住挣扎了一下,觉得体内那股熟悉的躁动又冒了出来。
秦应武喘着粗气,疲惫地点点头,睡狗笼根本算不得什么惩罚,姜禹是另有任务交给他。
“乖。明天把奴隶守则抄一份,顺便让樊鸣锋也抄一份,写完交给我检查,告诉他,错一个字赏一鞭。”姜禹把座椅往后滑了一点,让秦应武爬出来,爬到狗链限制的极限距离,然后将秦应武固定在那,面向他翘起的双脚,“你要是写错了,一个字多锁一天。”
他太久没玩警犬了,索性趁这次机会玩个够,借题发挥算什么,训狗是主人的权利,而且偶尔严厉一次也是主奴间的情趣嘛。
“看你的表现,伺候好了,我再考虑要不要解开这个东西。”姜禹抽回手,踢了一脚秦应武腿间的金属笼,男人吃痛,笼子里的鸡巴鼓起来,淌出一行透明的淫液。
姜禹把手覆在男人的嘴间,秦应武听话地伸出舌头,慢慢把汗液舔到嘴里,神情专注地舔湿了姜禹的手心,如同一只训练有素的大狗。
作为被支配的一方,秦应武的领悟力很强,到最后也没有擅动,高大的身躯坚定不移地跪着,因为使劲,两条健硕的臂膀上布满了青筋。
“爽了?”姜禹故意把脚跟按在秦应武的鼠蹊边,轻轻磨蹭,将一部分淫液蹭了过去,沾在男人粗壮的大腿上。
姜禹对他的反应很满意,用赞赏的目光审视秦应武,汗水已经打湿了对方的发根,不锈钢项圈的表面也有一层汗液,看上去明晃晃的,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金属光泽。
姜禹心里清楚,之所以这样做,同样只是为了加深对方的羞辱,因为不能忤逆,所以不得不想尽办法对抗本能,这种自我对抗靠的是毅力,用道具反而会减轻压力,压力一少,反哺的奴性就越少,得到的快感也就越少。
秦应武舔了舔嘴唇,马上弯下腰去舔姜禹的脚,但怎么也够不到,项圈绷成直线,将他的脖子牢牢钉在了一指外,想舔到脚就必须往前移一步。
“我看你这地方挺想继续的,鸡巴都快把笼子涨破了。”姜禹充满恶意地羞辱他,感觉到脚掌下炙热的温度,笼子里的巨龙精神无比,越踩越亢奋,愤怒地撞击着坚固的贞操锁。
秦应武忍耐着快感和痛楚,坚硬的鸡巴得不到疏解,被踩得流出水来,沿着尿道缓缓淌出马眼,黏在姜禹的脚掌上,抬脚时被拉成了一根根分散的细线。
与姜禹眼神交汇的时候,秦应武闷闷地嗯了一声,炙热的大屌在姜禹脚下颤了颤。
“怎么,你以为没有这把锁,你就能射出来?”姜禹抬起脚,然后不留情面地踩下去,引得这个健壮的刑警猛地一阵战栗,急促的气息回荡在昏暗的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