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尔呼吸一窒,差点对阿普里尔的傲慢笑出声,“你就那么自信,不担心这对你有害?”
阿普里尔:“复杂神秘的原理,连我也不知道它的具体原理。但我知道,它并不会威胁我的生命。”
“嗯……啊……”阿普里尔从鼻间溢出一声黏腻的喘息,他张了张腿,康奎尔的精液从暂时还比不上的后穴里流出来,渗进他的臀缝。粘稠的温热液体从肌肤上滑过的触感可能让阿普里尔觉得有些古怪,让他之后的话里都带着些情欲的气息。
“既然如此,我们做个交易。
“在你的这个法阵构筑完成之前,我们暂且保持这种关系。我既可以继续我的研究,你也可以通过我获得问题的答案。”
康奎尔定定地低头看了阿普里尔半晌,看得他疑惑地眨了眨眼才含着笑埋在阿普里尔颈间,轻声说了句:“好啊。”
康奎尔的气息喷在身上让阿普里尔觉得有些痒,他缩了缩脖子,不知道为什么康奎尔看起来那么开心。
“既然如此,你还是教授了我知识。”康奎尔抬起头来,将粘在阿普里尔脸颊上的长发挽到他的耳后,“
我之后就叫你——老师吧?”
正慢慢从凌乱不堪的书桌上坐起身的阿普里尔一顿。他低头看着自己一身情欲的爱痕,下身更是布满了性爱的残留,还坐在平日研究的手稿书籍上,纸页上洒满了精液,眼前将自己操得双眼翻白的罪魁祸者还道貌岸然地叫自己“老师”。
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丝羞惭。
康奎尔看着阿普里尔墨蓝色发丝下通红的耳尖,满意地眯了眯眼。
不知阿普里尔有没有发现,刚才他们两人定下的交易,对他康奎尔百利而无一害。他不觉得阿普里尔会是个将好处拱手相让的大善人,那么从他们的交易中,阿普里尔又得到了什么他想要的呢?
也许现在,他还不自知。
他曾经形容阿普里尔是一首写在矜贵纸张上的冗长无趣,只有辞藻华丽的叙事诗,那现在,至少他在这华美的纸张上做了些有趣的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