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以及颜值的加成,我似乎是清醒了一些。我肯定地拒绝了他们,表示自己有带药,并拜托他们替我带了一封请假书给老师。
这一整天我都将自己关在卧室里,中午和晚上都由他们二人替我从食堂带饭回来。
到了晚上,我打起精神洗了个澡,重又躺回到床上。
既然无法逃避,那就只能去面对。我不停地对自己说道,想要说服自己坚强一些。
很准时地,我再次回到了影时间的夹缝里。
To be 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