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回来。妈不在。我才23岁Jing水饱满又出门。这回真不知道要往那里去。高雄以玩得腻了。跑凤山看看。国父纪念馆。也就是凤山大东医院的斜对面。晚上也很暗占地很广。我跑到里面水沟旁的十字亭。那里有一个瘦瘦的。年纪比我大一些。长得不好看。外省人。我都叫他排骨仔。很高。弟弟也算很大粗但不长。认识他是看见他在大手枪。他告诉我那里的环境。也被他干了很多次。刚开始他说不大想用干的。他比较喜爱被吸。但我说吸你爽。我没爽到。你又不吸别人的。当然我吸你。你也要干我。就这样我吸他干。他在干我。也很用力。粗。很爽。本来我很少叫春。在那里我学会叫春。喔!干进去一点。让他到底。啊好棒。大力一点。喔!我会死啊我会让你干死。再大力一点。干快一点。用力。啊嗯。就是这样。快! 我要出来了。唉呦。好爽。快快。干快一点。干死我。哥!真好。舒服。进去。不要停。用力。喔好棒。(有些台语。用国语不好写)在那里很好笑。有一个中青代。每听我叫春。裤子都没脱。就泄Jing了。排骨说要介绍一个哑巴。约30岁。弟弟比他粗比他长。每星期六晚上12点会来。果然星期六时来了。刚认识他还会不好意思。等我衣裤都脱光。他就脱裤子了。但他一定带保险套。你不用站。也不用扒。也不用躺。只蹲着干。就会干死你。时间大约20分钟。干得又快又深。要是时间再拉长一点。真会干死人。Jing水又多。在凤山的日子。我被他干有三十几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