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很流行孙悟空。一种毒注射ye。圣公妈那里晚上很多。有一晚从我家到苓雅市场要经过一间安澜宫。很晚了。有一个看到我以为我在卖。我说没有。但我会吹ㄨㄨ。药性发作。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叫我帮他吹。三次不到十分钟。射三次。但也止不了他的药瘾。我说改天再来。不知过了多少天。也是很晚的晚上。一个注射药後。整个人摇来摇去。我扶他到骑楼下。很暗。一摸好粗的一只。拉开来。坐上去。直坐到天快亮。我也射了。管他。就把他丢在骑楼下。隔天。看到他,他很清醒。又好像记得我。比着我不知说甚麽。跟本不理他。那一晚。我又走过高雄桥。过後沿爱河走到学校。一个40多岁。把弟弟拿出来晃。吸引我过去。还蛮大的。蹲下去吹了一阵子。他拉我起来。裤子把我脱了。一只脚把我拉得好高。就这样干。我是又酸又爽又累。好不容易他射了。要不然再久。我可能不能走路。时间还早。才23点多。坐了一会。往体育场走。这次假山洞都没人。转了一圈。三三两两。大家都不愿在里面玩了。我转过後面。见一个穿短裤用手遮住脸的人。躺在平台上。一个人对我说好几个人去吹。都吹不出来。我就过去摸他的胸部。(对不起。我有line,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