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次。一个哑巴女躺在草丛。一个醉得糊里糊涂的30几岁的男人。衣服扒个Jing光。正面在干那个哑巴。调皮的我偷偷的从後面。在四只脚中间。把男人的弟弟从女人的洞中。拉出来玩玩。再插进去。他一点都不知道。还蛮粗的。还好我心没那麽坏。要不然把他的衣服裤子。都偷走看他怎麽从草丛出去。(嗨!各位看官。我在上班。靠记忆在写。有事一定要停)!在七贤桥旁有一个长方形的亭子。也很隐密。一些流浪汉会在椅子上睡。同志们都会去偷摸。流浪汉有些会接受。小部份不接受。但有钱好办事。2,3百给他。就随便你了。有的好大好长。运气不好的。就小只罗!有一个木匠。好大的一根。但很容易就射。但身材很漂亮。现在我有时都会碰到。在棒球场有一位同志名叫阿进。就时常化装女人。在那里吊人。欠我6000元。都不还。本来在七贤桥旁梦咖啡下卖槟桹。当组头代人签牌。人家中80多万。私吞跑路。不知道死到那里去了。讨厌不说他。在市政府(现在的博物馆)右边。我不是有说是公车总站吗!也很好玩。因为公车门都没关。哇!更是同志的天堂。一入夜。双双对对都会带进去里面玩。甚至脱光衣服。记得有一个住大寮。差不多都礼拜天的晚上。他会脱光在公车的最後面。让任何人去干他。有的一人干他另一人坐他的弟弟。因为他的弟弟也很大很长。还有一个。全身刺龙刺凤。但弟弟普通。也是爱人干。都是轮流的干。那时真方便。就是要吊圈外人都很好吊。没爱滋。几乎都不用保险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