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扭动,浆得泛白的布料更衬得他肌肤柔嫩,仿佛是初夏盛放的娇美荷花般,透着最可人的粉色,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挂不住的细碎泪珠滚了下来,艳红的小嘴张开,月白的贝齿间,是因为快感而探出的舌头。
“真美……”
青年不知道自己已经赞叹出声,大手扣着人两腿,就着深顶的势头将人往下一拖,徒然拔起的哑声尖叫中,肉棍进入到前所未有的幽深处,他的背肌隐隐鼓动,仿佛是蓄势待发的猎豹,等待着进攻的信号。
“啊…………”
穴口骤然被撑到了最大,连一丝皱褶都被抚平了,突刺的异物感逼得怀特眼泪涟涟,两手揪紧了身下的枕头,指尖用力到血色尽失,而温热的粘膜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欣喜地裹紧了入侵的阳物,仿佛是要记下它的形状般,从威武的龟头到笔直的柱身,再到粗大而毛发丛生的根部,细致地颤动着,一点点地收缩着,刻印般描摹着弧度。静止的时间仿佛被无限延长,好像只有两秒,又好似过了一年,相触之处彷如万蚁噬身,怀特汗如雨下地忍了忍,见人着实没有先动的意思,只能委屈地抿了抿唇,摆着腰身期待地呻吟出来。
“唔……你……你动……啊……”
青年额上的汗水一滴滴地落到他脸上,那张被情欲所控制的脸庞英挺而性感,富有侵略气息,带着一种无法反抗的、主宰一切的雄性力量,他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很是赞赏地抚着人脸颊,甩了甩被汗水浸润的张扬白发,居高临下地对着极度渴求他的怀特无声地吐息。
“马-上-操-你-”
简短有力的粗俗字句彷如利箭落下,刺得怀特心里一惊,觉得仿佛已被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所盯上,直觉在让他逃离,然而身体却无比坦诚地卷住了这快乐的源泉。
坚实的石制堡垒三层一隅的小房间里,即便到了深夜时分,依然灯火未熄,不时还有让人心跳加速、脸红耳热的呻吟从细小的窗户里传出。
说是互利互惠,其实怀特觉得,便宜还是自己占得多一些。
毕竟青年身体力行,不但帮他把周遭的隐患都清除了一遍,还让他安安全全地联上了主星的网络,获取信息,床笫间还卖力地伺候他,让他仿佛吸食毒品般,短暂地忘却了忧愁。
肉体的欢愉太过纯粹,让怀特早已冰封的心渐渐融化,稍稍放下了戒备,与青年亲密相拥。
也许是因着这是一日内的第二次,青年对他还是留了余地,用正面的姿势密集地抽插了大半个时辰,便干脆地交代在里头,一边又在他耳边说什么“你好敏感你好可爱咬得真紧”之类的,一边搂着人翻了个身。
“唔……不要……停一停……啊……”
怀特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浑身黏湿,口干舌燥,窄小的床铺发出吱哑的声音,枕头被丢到了地上,他汗津津地被人搂在怀里,体内依旧精神的物事退了半截,只有硕大的肉头还卡着穴口,若有若无地蹭撩着。他半闭着眼眸,趴在人胸前断续地喘息着,蓦地脸颊一热,随后熟悉的烟草气息涌进了鼻端,青年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在他身下抽着事后烟。
袅袅烟雾中,青年的神情显得更难以捉摸。他微微眯着眼眸,眉尖蹙起,仿佛是在放空,又仿佛在思索,淡黄的香烟在他手指间明明灭灭,烟灰积了很长,他才反应过来的弹了弹,深深吸了口,抬眸扫了眼犹在细细哼喘的怀特,目光暗了暗,迅速灭了烟,抬胯一撞,咕叽一声又没入了软绵。
“啊…………你…………”
射过一次的青年显然并未餍足,揉了揉他的后脑,快速地说了句“继续”,随后便是迅猛地翻身,只是他按着人狠送了几下,却突然停了下来,在怀特哼哼唧唧的催促中,按着人小腹退了出来,被搅出了细沫的体液自然争先恐后地流了一床,青年勾起嘴角,短暂地欣赏了下这美景,便马不停蹄地捞了床下的枕头上来,将人翻了个身,趴在层层叠叠的枕头上,从背后再次顶了进来。
汗湿的身体彼此熨帖,青年缠绵地勾着他脸颊,若即若离地印下吮吻,胯下密不透风地撞击着,仿佛是逡巡领地的统治者,自豪而骄傲地标记着每一个角落。
“唔……唔……嗯……舒服……太舒服了……啊……”
显然后入的姿势更适合青年发挥,无论是力度和频率都比之前要凌厉许多。
肉头总是能准确地碾压到粘膜的敏感处,让怀特身体阵阵酥软,下身失禁一般,流出清淡的汁水,他的肉柱早就射得软塌塌的,被人用手掌包在其中,调笑了几句秀气得彷如玩具,却又珍惜地反复搓动,连两颗小小的卵蛋都被好好地照顾到,盘在人手中,乖巧地颤动着。至于舒爽到那几近融化的甬道更是越来越夸张,淫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混着刚刚漏出来的精水,将床铺弄得一塌糊涂,挺翘的肉臀被撞得发红刺痛,却渴求着更凶猛的欺弄,仿佛瓢泼大雨中飘摇的花朵,相信风雨过后会迎来最美的盛开。
“啊…………啊…………好深…………要…………要去了…………”
怀特的叫床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