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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床铺承载了两人份的坠落,小草仿佛是得了肌肤饥渴症的病人,一秒都离不得那人,八爪鱼般缠了上来,换来那人有些失态的呵斥:“躺好!别乱动!”
“呜……”
小草眼巴巴地看着人,不甘落后的长腿抬起,直白地撩拨着人腰侧,那人半垂着眼眸深深地呼出口气,隐忍得连喉结都在微微跳动,他身上的衣衫并没有更换,还是傍晚时的那套,只不过衣领和下摆明显有些打斗过的皱褶。小草见他颇为随意地扯开了领带和衣扣,那居高临下的姿态性感得让人忍不住尖叫,他的心脏又在不规则地跃动,电流在四肢百骸蔓延,他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也许他未必真的了解这个人,却真切地喜欢他所带来的肉体刺激与欢愉。
那人脱得干净利落,顷刻间就已经赤条条的,精瘦结实的雄性躯体毫无防备地袒露在眼前,连带着那从未在光天化日下见识过的伟岸阳具也被看得一清二楚,粗大的龟头,筋络缠绕的柱身,比肉粉更深一层的颜色,半勃的状态下,已经是颇为恐怖的尺寸了,小草喘得十分亢奋,身后那处隐秘的洞穴也条件反射地湿润起来,一缩一缩的,像是馋嘴的小孩窥见了美味的大餐。
“唔……啊-……”
“这里,张开了吗?”
那人没有回应他春意朦胧的召唤,反而用手指按压他的小腹,隔着松松垮垮的长裤,在靠近男性生殖器的地方画着圈。小草不知道他问什么(系统有提过但是没细看),只能急急地呻吟着,在床铺上无措地磨磨扭扭,即便他衣着整齐,但瘫软的身体传递出最浓厚的欢迎意味,或者在一切之先,他们也只是一对互相吸引的普通人类。
那人的眉头紧出了竖纹,眸光幽幽的,像是蓄势待发的野兽,他的脸侧又浮现出隐隐的纹路,小草还没来得及看清那是什么,便被狠狠地掰开双腿,应声而裂的布料分挂两腿,湿得小溪似的后穴重见天日,片刻前才射在里头的白浊被吸得只剩点点泡沫,像是蕾丝花边般糊在翕张的穴口处,随着那期待的起伏一颤一颤的,景致淫靡得让人血脉偾张。
那人也没太多经验(和O做),只记得系统里提到的发情期注意事项,他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估摸着还没到真正的时刻,只不过他也等不得了,克制多时的肉刃濒临爆炸,他收起了为数不多的怜香惜玉,一手托着那硬如铁棍的凶器,一面拽着人腿根往下一拖,凸凹相对,完美接壤,天地间最为和谐美好的嵌套,如同烂漫璀璨的烟花般,在两人的脑海里同时绽放。
滑腻的甬道尽情地吸附着入侵的硬物,粘膜像是拥抱着失散多年的亲人,恨不得能融在里头,好叫彼此永不分离,插入的过程顺畅得不可思议,连丁点凝滞都不带,半秒之后,硕大的肉头就顶到了最深处的腔口,伴随着肉体碰撞的闷响,小草上身挺起,微微翻着眼皮,长长的哑叫没能成型,倒是眼角唇边均渗出了体液。
“唔!”
那人还自觉进得不够深,虎腰猛摆,又撞入了几分,小草呜呜咽咽地挣扎了几下,脑袋歪在枕头上,被衣衫束缚着的肉柱也噗嗤噗嗤地释放了两次,不带间歇的,量多而浓,空气中属于O的甜香更是稠密几倍,那人知道时机已到,干脆地压下身来,对准了犹抱琵琶半遮脸的幼嫩腔口,发起狂风骤雨般的迅疾进攻!
“唔…………嗯…………啊…………不…………”
身体被强硬打开的感觉让小草无比羞耻,只是欢愉也是成倍增长,体内翻江倒海的巨龙总是能照顾到他无所不在的敏感带,这副身体太过色情了,仿佛每一个细胞都是为了交合而存在,基因里刻满了对精液的索求。他不成章法地乱叫着,喊着自己都不能理解的直白话语,那人却恍若未闻,只一味埋头干穴,抽送顶弄,招招见底,两层外衫都湿得透透的小草被他磨得快要融化,哭喘着朝人伸出了手臂,后颈处的标记也呼应一般在灼灼发热。
“给…………啊…………抱我…………唔…………”
那人向来游刃有余的面具也在崩裂,只见他咬着牙又深插了几十下,豆大的汗珠滑落到颈边,却在他下一秒的突然暴起中被撞散,支离破碎的艳丽呻吟像是细细密密的雨点笼罩着二人,虔诚的扣弄总算换来蓬门的开启,缓缓舒张开来的生殖腔咕叽一声将他的粗圆吞没,还往里头带了带,粘膜翕张又收缩,将他的要害牢牢卡住。
“啊…………太…………满了…………唔…………”
小草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眼神涣散、舌头微伸的痴态,相比于上次的双性体质,他更觉得这回的深入前所未有,那处特殊的腔体仿佛直通心房和脑髓,让他所有的戒备和矜持都化为乌有,随着那幅度很小但力度很重的抽插,薄壁像是要被刺破一般摇摇欲坠,却始终顽强地裹紧了那头凶兽,源源不断地分泌出的雌伏的多巴胺,让小草激动到了极点,甬道里抽搐一般漫出了阵阵汁水,两人相接之处潮热湿濡,就连硬硬的毛发刮擦也被中和了,他的腰仿佛自带意识在自己摆动,被架在人臂弯里的小腿时而痛苦时而舒泰地张合着,脚趾蜷曲得如同抽筋一般,外露的小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