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借机调笑起来,凑在耳边说了多少“可爱乖巧功夫见长”、甚至还有半真半假的“在外头传道有没有想着我”、“晚上祷告的时候想着主还是我”之类的超纲情话,小草越发的含羞带怒、欲拒还迎,软脚蟹似的反抗了几下,倒是把那开拓的急先锋吃得更深更入,还似有若无地撩拨到了瘙痒的敏感处。
“唔…………那边…………嗯…………”
沥沥淅淅的淫水像是不要钱般直往下滴,身体里仿佛住了个源源不绝的泉眼,其实上回小草就惊叹了,他从不知道自己有这份天赋,到底是本性使然,还是因为每次系统给他生成的对象都极对胃口?撇开这层不提,对方的技巧也是无话可说,只是奇就奇在,为什么会对他的身体轻车熟路,连私隐处的皱褶都了如指掌?
咕叽咕叽的水声中,伯爵也喘得急了,他眼眸有些发红,却还是记得要哄人说出通关密码。
“神父,您答应过我的,要说什么?”
“唔……什么……啊……深点……唔……”
在怀中扭腰摆臀的男子那端正的脸上布满了迷人的艳色,用来布道传业的嘴也一反常态地吐露着淫词浪语,伯爵简直爱死了这份反差,心脏狂跳,阳物也一挺一挺的,叫嚣着要攻城略地。
“不行,您不说出来,我是不会动的。”
他装作黯然地垂下了头,汗津津的脸颊可怜地贴住人,手指也拖泥带水地往外抽,穴肉极尽所能地热情挽留,肥厚的花唇像是有自主意识般,合拢着两片水蚌般的外壳,想要断绝他的退路。伯爵当然是装装样子的,他在穴口处轻浅地抽动着,曲起指尖小心地刮擦着粘膜,爽得那人呜呜了几声,上身绷紧,下头又汨汨地冒出了不少汁液来。
“啊…………不…………”
气喘吁吁的小草咬着唇瓣,红彤彤的小脸上尽是无辜和羞赧。他也想知道是什么真心话好吗?可是系统没给提示啊,他要说什么呢?说错了会不会有惩罚?要是说些什么爱不爱的,万一点着了面前这位欲海狂徒,他会不会走不出系统?
想来想去,还是闭嘴比较好。只是他这般盘算了,伯爵却铁了心不放过他。
这告解室内只有一张与墙壁等宽的小桌子,伯爵揽着人腰身将他翻了个面,手臂用力,就让他坐到了上头,勾起两条糊塌塌的长腿,却一矮身,像是平日告解那般跪了下来,脑袋正正对准了那嗷嗷待哺的湿润花穴,只听得他冷哼了声,坏心地朝那处糜红吹了口气,旋即仔仔细细地埋头吸吮起来。
“啊!!别!!唔!!”
羞耻的触感,上升的气旋,失控的尖叫,可怕的搅动,小草只觉得连灵魂都叫他给吸走了去,仿佛那处多余的地儿直通脑门,唯一的作用便是让他抛却一切,体会欲仙欲死。身体在这无法消解的缠吸下小幅度地痉挛着,他像是处于在风口浪尖,又像是飘荡在云端山巅,起起伏伏,世界一片雪白,只有粉色的泡沫如同烟花般破裂而后绽放。
“啊…………啊…………够了…………啊…………给我…………”
伯爵没有再提让他说话的要求,只使唤着灵活的舌头极尽所能地在雌穴里翻江倒海,小草的器官虽然生涩,该有的却全有了,花核的位置稍微靠后了些,被那舌尖撩来拨去,时而叼在嘴里吮一吮,时而又擦肩而过故意冷落。他用手捂着嘴,想要按捺住不成章法的娇吟,可惜下头却彷如江河泛滥般受用,一抽一抽的,噗嗤地往外喷洒着淫水,只是那舌头终究是短了些,对于根源处的抚慰也是隔靴搔痒,小草被点到即止的求而不得折磨得失了矜持,痴态毕露地乱喊着,就连系统叮叮咚咚地给他打了几波提示都自行忽略,漫天撒网地嚷了一通“喜欢爱你舒服想要”之后,居然给他歪打正着地踩中了密码。
“哦?”
深深的啜吸之后,伯爵总算抬起了头,他赞许地用拇指抚了抚那细细发抖的小肉花,毫不嫌弃地舔了舔唇边脸上的黏湿汁液,笑得张狂而得意。那软趴趴的小草早就泪汪汪地低头哀求他,嫣粉一片的长腿大大地张开着,与那直立升旗的肉物构成了甚为宽大的三角形,胯下的下桌子更是湿得不能看,吊在桌沿的小腿晃晃悠悠的,白色的袜子皱巴巴的,还尽职尽责地套在上头。
起身的伯爵看着还是那副从容的贵族模样,他五官生得好,年少时未曾长开,就已经让嫉妒他美貌的法师不远万里前来下毒,现今被金尊玉贵地调养了十数年,更是处处完美精雕细琢得彷如神的恩赐。他从来都知道自己的长处,因此悠然自得地沐浴在小草的痴恋目光下,按部就班地解放着身上的藩篱。
伯爵的服饰繁复而精致,少了贴身的仆从,他解起来也有些手忙脚乱,汗湿的金发黏在额上,急得连发丝都要冒烟。小草哼哼地唤了两声,抬起光洁的腿去勾他,那处熟红的媚穴也因此翕张了好些,露出里头的魅惑风光来,伯爵急喘了一声,粗鲁地扯开了裤头,筋络虬匝的紫金枪如同猛虎出闸,和他颀长清雅的外貌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期待已久的交合绵长而又短暂。似乎在一息之间,就完成了活塞嵌套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