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儿。
见弄得差不多了,满头大汗的维利才勾着人后腰将他带起,随便摆弄了下手臂的姿势,让人粘糕一样趴在肩头,大手分花拂柳,拨开湿热的臀缝,胯下一杆雄枪凭着记忆缓缓探路,炙热的肉头半哄半逼地挤开了含羞带怯的甬道,装模作样地在入口处浅浅研磨了几下,便急哄哄地高歌猛进。
“啊…………呜呜…………”
体内充盈的压迫感觉让小草包喘出了哭腔,徒劳地扒拉了人肩背几下,反被搂得更紧,颠簸起伏不问缘由地袭来,绵绵水声此起彼伏,夹杂着肉体碰撞的闷响,让他羞得浑身发烫,像是汪洋大海里的一叶扁舟,牢牢地抱住了唯一的主宰。
唔……太舒服了……为什么每次都……那么丢脸……
维利仿佛有无穷的体力,总是轻而易举地将他摆弄成羞人的姿势,肠穴坦诚地裹紧了那进出不停的阳具,似乎就连那处隐秘的粘膜,也被弄成了人专属的形状……
呜……太可怕了……每次做完……总是想再做……想和他永远都在一起……
杰拉尔失神地迷蒙着双眼,断断续续地哑声呻吟,快感洗涮了他所有的理智,仿佛是肉身重塑,只让他记住了这灭顶的快感。什么家族,什么未来,什么名声通通不要了,世界简简单单,只有他们两人,没羞没躁,没日没夜……
“呜呜…………不行了…………太…………啊…………”
仿佛被排山倒海的浪头浇了个通身湿透,紧密相连的两人也是汗津津的,维利由着自己的步调,密送狂顶地干了几百下,也觉得手臂有些使不上力了,挖起怀里那嫣红汗湿的小脸,额头相抵磨了磨,明知故问:
“少爷……不如我们……换个姿势?”
也不等人作答,他扶着人后颈往后一倒,瞬间又变回最初的体位——他那爱逞威风的少爷最为喜欢的贵族上位。
这下突然转变,让那烙铁般的巨物刺得更深,仿佛将人从中劈开,撑得那小肚皮满满的,长长的、尖声的哑叫中,就连那晃荡着脑袋的肉柱也被逼出透明的粘液,小草包呜呜呜地哭喘着,上气不接下气地瞪着人,前头的肉物又无声地去了两次,弄得那健硕的胸膛上一片黏湿,他迷瞪瞪地随着人动作起伏,酥麻的电流一遍遍漫过背脊,让他腰软腿酸,才动了十来下,又开始哀求。
“不…………呜呜…………不行…………啊…………累…………唔…………”
维利只是用幽深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大手扣着人腰身,不给他挪动分毫,腰腹绷紧,用力得连那几块肌肉的线条都清晰可见,一味地朝上顶弄,撞得那哭喊到力竭声嘶的白发青年东歪西倒,连胸前的两颗小红豆都翘了起来,像是含苞待放的春蕾。
啪啪啪的撞肉声一时掩盖住了微弱可怜的喘息,维利清楚他家少爷的能耐,控制着刺入的速度和频率,九浅一深地碾压过深处敏感的凸起,总算在楼下大钟敲过十二之前把人送上了云霄,他自己也忍到极限了,倾囊相授地在丝滑紧致的洞穴里喷射精华。
浓浓的热液烫得那小草包满脸泪水,也许并不是生理上的热度,而是来自心上的,毕竟维利在那之后,头一次直截了当地跟他表白。
“我的少爷,我永远爱你。”
被快感润泽的身体仍旧抽搐着,抽筋去骨地糯在人胸前,维利顺着他长长的头发,爱怜地印下连串的亲吻,他不时重复着自己的爱语,每说一次,怀里的人就颤一下,攀着他的肩膀,哼哼呜呜地回应。
良辰美景,真想此刻永恒。
旖旎的夜晚总是太短,两人颠鸾倒凤蜜里调油,不知不觉已是天边发白。正当维利想轻手轻脚地起床去办他的正事时,八爪鱼般缠拥着他的少爷却十分醒觉地半睁着惺忪睡眼,瓮声瓮气地问道:
“你……唔……你去哪里……”
说罢还将手往下探,精准地撸住了他的宝贝。维利只觉得胯下一紧,连回答都有些不利索。
“……少爷,我,我去看看昨夜收拾好了没。”
“唔……不许去……睡……”
那草包犹不自知,还用暖暖的手心蹭了蹭他的肉物,满足地在枕上歪了歪头,阖着眼又睡去。维利屏住呼吸,不断和翻江倒海的欲念做斗争,他又等了一阵,直到又听见微微的鼾声了,才加倍小心地挪开了人的手,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这份意外的挑战又耗费了他将近半小时,看着天色将要大亮,他心急如焚地套上了衣衫,幸好少爷的卧房里总是常备着他的几件替换,一切妥当之后,又回身给人掖好了被子,在那红扑扑的脸蛋上印下一吻。
“少爷,我去去就来。”
他宠溺地低声说道,一面揉揉人发丝,一面又痴痴地望了两眼,才狠心启程。
下得楼来,他加快脚程拐进了门房,吩咐值班的护卫们加派人手,庄园前后务必滴水不漏,早就等在那儿的科林斯腾一声站了起来,似乎是彻夜未眠的样子,他朝人摆了摆手,示意边走边说。
两人从后门处上了马车,快马加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