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惦念着他的老公,身体虽然很诚实,但是嘴一定要硬。
宋虞羞耻地想着,这可真够淫荡的,穴心涌出的水却更多了。
晏司祁哼了一声,像是不太高兴,把宋虞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开始凶狠狂猛地肏干。肆意贯穿的大鸡巴把小穴干得烂熟艳红,小阴唇向外翻着,屄口一片淫靡的白沫,每次进出都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宋虞被顶得直往上耸,两条腿打着颤,被晏司祁按着腿根向两侧掰,屄口开得更大了,像一个红红的肉洞,无助地承受着肉棒的入侵。
“唔嗯…好快…慢点…嗯……”宋虞不敢大声浪叫,咬住下唇小声哼唧,眉心紧蹙,一副受不了的骚样子。
晏司祁怕他咬坏嘴,揉开他的唇瓣,拇指插进去搅弄。
“唔……”快感如潮令宋虞无法招架,口腔里又迎来侵略者,他感觉快要窒息了,双眼翻白,仿佛身体漂浮在云霄。
晏司祁玩弄着宋虞的舌头,腰腹有力挺动,肉棒整根抽出,整根没入,干得骚屄淫水飞溅,黑色办公桌上一滩浑白浊液。
“看看你这副骚样,你老公知道你每天上班都被我干吗?你老公见过你被肏得翻白眼的样子吗?你还想结婚,除了我你还能跟谁结婚?”
晏司祁眸色发红,脸上的情绪有些亢奋,又带着狠意。他紧紧握着宋虞的大腿,那白嫩的腿肉都让他掐住红色的指印。
听着晏司祁说的那些下流话,宋虞又羞又恼。
说起来,他每天在公司十二个小时,至少有两个小时,都是在被晏司祁干,有时是中午,有时是下午,不是办公室,就是休息间,好像他来上班真是找干的……
身体里的刺激越来越强,感觉血液都在沸腾着四处冲撞。他把脸扭到一边去,睫毛狠狠颤抖,遏制住想要大声淫叫的欲望。
晏司祁却掐着他的下巴将他掰过来,正脸面对自己,“爽得都哭了?”
抹去宋虞泛红眼尾的泪珠,“我肏得爽还是你老公肏得爽?嗯?”
宋虞不吭声,他就用力往深处顶,龟头轻车熟路找到G点,在上面碾弄撞击,带给宋虞如同滔天巨浪般的快感。
“嗯啊…太深了…哈…慢点……”宋虞求饶,“你肏得好…嗯啊…晏总…你比我老公技术好……”
听了这话,晏司祁弯了弯唇,可转念一想,宋虞老公也是自己,好像也不是特别高兴……
于是他力道一点也没减,反而干得更凶了。
宋虞压抑着尖吟了一声,直接被肏射,骚屄也跟着潮吹,雪白的身体透着情欲的粉色,不停颤抖着,下身失禁了似的滴着水。
等他从高潮的濒死状态中缓过来,晏司祁又接着动,埋在穴里的鸡巴用力抽插,把穴道里丰沛的汁水全部插出来。
宋虞无力地摊在办公桌上,双眼失神看着晏司祁,从嗓子里挤出一句支离破碎的话,“晏司祁…你是不是有病……”
说老公好要生气,说晏总好也生气,反正就是往死里干自己对吧。
“你不喜欢吗?”
“不…哈啊…不喜欢……”
“骗人,明明我每次那样说,你都咬得特别紧。”晏司祁喘息着,肉棒狠狠捣进穴心,“是不是,宋秘书?”
宋虞闷哼一声,骚屄一阵收缩,果真夹得更紧了。
听见晏司祁在耳边愉悦的低笑,宋虞暗骂自己不争气,紧闭双眼当鸵鸟。
……
一切结束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半,宋虞靠在晏司祁身上不想动,浑身酸痛,尤其是下身,腿软得像两根面条。
晏司祁抱着他坐在沙发上,用湿毛巾擦拭宋虞黏腻的下体,“过几天让人在办公室里修个浴室。”
他们公司是有一个公共休息间的,里面有卫生间和浴室,只是他们这种情况也不方便过去。
宋虞有气无力地说:“你这样会让大家怀疑的。”
“我就这么见不得人?”晏司祁在他软趴趴的阴茎上轻轻弹了一下,“都要结婚了,你不打算给我个名分吗?”
宋虞连忙曲起腿,捂住鸡鸡,嘟囔道:“人家都说办公室恋情不好。”
晏司祁神色淡淡,“我给他们发工资,他们敢说什么?”
宋虞撅了撅嘴,“你好霸总哦。”
晏司祁给宋虞穿好衣服,唇角挂着温柔的笑意,“我要是霸总,先把你打晕,再用铁链囚禁起来,让你每天都待在笼子里,哪也去不了。”
宋虞小声嘀咕,“你又不是干不出来。”
“嗯?”
“我是说,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宋虞眼睛亮晶晶的,眼底闪烁着期盼。
两人的婚期定在这个月中,也就是宋虞生日第二天,他们计划生日当天去领证,第二天就结婚,因为晏司祁多一天也等不了了,他必须立刻马上把宋虞娶回家。
晏司祁非常了解宋虞懒散又怕麻烦的性格,于是就独自揽下筹备婚礼的担子,宋虞乐得当一个甩手掌柜,倒也不是不上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