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
“嗯。”
好容易等叶修拓心停下来，压在他背上抱着他，两人下身都是一片黏湿，林寒哽咽地：“你这个混蛋！”
每次通话内容都得乖乖汇报给叶修拓，短讯息也必须让叶修拓看，还得照他的指导来回复。
林寒一脸“真神奇”的表情，把手机送到叶修拓眼前：“你看你看，修拓，你果然厉害！那我现在该怎麽回比较好？”
“胡说！”林寒哽咽难平，“哪、哪有人像你这样的！都是客人不想做，就、就不做啊。你还、还挂了我的电话……”
叶修拓一下子有些好笑，抿了一会儿嘴唇：“我是很有专业素质啊。”
叶修拓躺进水里，挑眉看他：“你才是客人吧，干嘛要服务我？”
当晚两人哪里都没去，只在家吃饭、看电视。叶修拓似乎心情不太好，林寒也不敢打扰他，蹲在他身边小心翼翼陪他看节目。
“发自程皓：好吧，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是我不好。等你想见我了，记得打电话。”
叶修拓只是哼一声，似笑非笑，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叶修拓点点头，林寒就赶紧跑去给浴缸放热水，试好水温，还加了据说可以缓和情绪郁结的精油。
“要不要我给你按摩？现在我的手法也还不错。”
“看吧。”
拜叶修拓极其优等的身体本钱和高超技巧所赐，虽然是强迫行为，被侵犯的身体仍然得到快感，但无论如何谈不上是享受的心情。
林寒自从奉行了叶修拓“传授”给他的“冷淡”策略之後，还真的有点要开桃花的迹象。程皓打电话和发讯息的次数比以前频繁得多，内容也多了些粉色暧昧。
林寒被他吻着，感觉到他态度的软化，就很欣慰，也伸手抱住他。
***
脸被压得埋在枕头里，只能“呜呜”地发出含糊声音。
“嗯。”
虽然叶修拓是“服务业”，但客人也该反过来体贴他的心情。
“今天有时间，你要泡澡放松一下吗？”
林寒凑过头去，看他闭着眼睛的脸，平静的没什麽表情，就摸了摸他的胳膊，小心替他把被子拉好，而後下床去。
叶修拓安抚地亲着他：“我是为你好。”
叶修拓又好笑，又有点想泄愤，就扯着他的脸：“好吧，是这样的。你谈恋爱太没技巧了，你应该学会怠慢他才对。他现在已经习惯你对他的在乎了，把你的忍让啊体贴啊什麽的，都当成是理所当然，所以你偶尔冷落冷落他，他才会明白你的好处，了解吗？”
叶修拓摸着他头发，懒洋洋的：“相信我，前面几次你不接，他会恼火，等到後面就肯定是担心他自己魅力不再了。人呢，不论看起来多强势，其实都是很容易心虚的。”
林寒虽然心痒难熬，可知道自己情场上的手段绝对比不上叶修拓的十分之一，出於对叶修拓的全然信任，便一切都乖乖照做。
还是叶修拓探出身体，长臂一捞，把手机拿过来，递到他手里。
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到後面光铃声都能听得出怒气了，林寒被按着不能动，百般折腾，泪汪汪的。
听说“程皓会明白他的好处”，林寒立刻把被强行OOXX的事情抛到脑後，真的认真照叶修拓的话思考起来。终究还是对叶修拓信任多过恼怒，便嗫嚅着：“是、是吗？这样会有用？”
“你很在意我的心情吗？”
***
“……”好像也不为什麽，就是在乎一个人，便会想讨他欢心。
叶修拓叹了口气，伸手勾住他脖子，把他拉过来亲吻，而後整个人扯进浴缸里。
叶修拓建议的回
“但是程皓很生气啊，挂他电话，又那麽多次都不接。我以前漏接电话他都很不高兴，这次这样，他可能都不想理我了。”
“嗯。”
“为什麽？”
深吻之後，叶修拓好像想说什麽，张了张嘴，还是没说话，只又凑过去堵住他的嘴唇。
过了一会儿，响起手机的短讯息提示音，林寒心惊胆战的，不太敢过去看，生怕看到那种冷冰冰直戳心脏的话，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了，程皓对他太有杀伤力了。
“呃……”林寒捏着他的肩膀，也不知道该怎麽说，“我想让你开心……”
可惜不论他怎麽叫，叶修拓都不愿意搭理，一动不动的，好像睡着了。
“修拓，修拓……”
叶修拓的论调总让他觉得很新奇。
但叶修拓教他不要每个电话都接，讯息能不回的也都不必回，被质问的话就说“没听到”或者“没看到”好了。
林寒战战兢兢，按下阅读确认。
“你很在意我吗？”
林寒哪里能释然，满心悲愤，继续抽抽噎噎的：“亏、亏我还、还以为你……很、很有专业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