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起来回自己的床睡,就被一双手软绵绵地拉住,常子悅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起来,贴着他的后背:「好了吗?」
她抬头环视房间一周:「这里最奇怪的是你。」
「接下来」明明软玉在怀,赤身相拥,但他还是觉得不满足,酒店廉价洗发水的香味撩得鼻痒,陆剑清替她把头发拂到另一边,在修长的颈项上深吸了一口,胸腔里满满属于她的味道,如此仿佛他全身内外都是她的。
他是她的,从身到心。
他应了,快进把可爱的胸罩向下扯了扯,软肉被挤得更集中,边缘冒出褐红色的莓果,和内衣上的图案互相映照。
她的拥抱却收紧了,脸在平宽的背脊蹭了蹭:「我不累。」
她笑得更开了,额头抵著他的胸口,温热的呼吸渐渐湿润,娇嫩的唇瓣在那道划痕上一下下印过。他咽了一口水,喉核滚动,被她察觉到,手背从他的下巴拂过,种下似有还无的痕痒感,她跨坐在他身上,腿心抵在不受制的帐篷上,抬臀又放下,还作乖巧状伏回他的肩头,手穿过腋下抱着:「接下来要怎样啊?」
常子悅等得什么兴致都没有了,冷气凉飒飒地打在身上,打了个冷震,拉过被子抱怨:「你在干嘛啊?」
,到冰箱拎出两支水,满满当当堆满床头柜后就重新爬上床,她以为一切就绪,高兴地举手迎接,但他一条腿还在床下,又忽然顿了顿,狼狈地倒带下床,刷地一声窗帘拉上,站在房间中望着天花板转了一圈:「我关个灯。」
他们练习过很久的接吻,现在他做得很好,把敏感的乳尖当作舌头,卷挑吸缠。她从来不知道,每天洗澡穿衣都会抚过的地方,落到男人手中会带来这般滋味,好像浑身力气都被吸走了,只仰头任他把自己胸前舔著水亮亮的,愈加肿痒,内衣把乳肉勘得痛,反手把扣子解开,然后就要去扒拉他的衣服。
呼吸一窒,他低头覆上绕在腰间的手:「你累了,我们下次再...」
「检查看看有没有摄像头,你也看看,有没有奇怪的红灯。」
常子悅还懵著,她知道处男第一次会很快,却没料到这么快,安静地待他捧著自己的手擦干净,怕伤到他自尊,小心翼翼问:「完了吗?」
待陆剑清里里外外都翻过,确认房间安全后,重新亮起一支床头灯,却见侧躺着的常子悅已经抱着枕头合上了眼。
他的皮肤薄得像纸,留下一道淡红的划痕,没忍住颤了下,对上她戏谑的笑容,心底软了三分,没有后悔把弱点交到她手上,只无奈唤她:「小悅。」
「让。」他吃痛重新起来,拉住她的手按在狂跳不已的胸口上:「你別太轻,我怕痒。」
这倒是新鲜的要求,像是什么性癖,常子悅挑挑眉,偏不如他愿,指甲划过肌肉:「这样吗?」
少年瘦削而白皙,透著淡淡的红润,她一伸手他就紧张地缩起来,她愈进他愈退,待手臂延尽几乎整个人向后躺平了下去,像在做什么高难度瑜珈动作。常子悅愤然拍了一下他的大腿:「让不让摸啊?!」
「完?没有...不是...我...」他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好,她忧心忡忡地盯着他的下体,皱著眉头问:「是不是我刚才握太用力了?好像
欲望由她把持控制,未经人事的生涩早快顶穿布料,常子悅吻了一下他的耳垂:「我想看看。」
他上上下下红成同一种颜色,像只刚煮熟的虾子,慌不择路拉过她的手就擦,反把两人的手都弄得粘粘糊糊的,才想起床头放了毛巾。
陆剑清想抬眼再问一次允许,但刚才被她骂过,咬咬牙一手盖上去。掌心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软柔细腻的触感,像是海绵却像滑溜,像是粘土却更柔糯,指缝间一颗不合群的突起,他学过要怎么取悅女性,试探地用指尖扫过,听到她沉重的呼吸,低头将另一边含入嘴里。
「小悅?」他轻轻地唤,没有得到回应,撑着身弯下腰来,在她的太阳穴上吻了一下。睡人儿呼吸平稳,已醉入梦乡,他一直提著的心落回胸膛里,却又有点空落落的,坐在床沿拧开水瓶灌了两口,默默叹了口气。
常子悅急躁地点头,他才鼓起勇气把手放在胸罩之前,动作缓慢刻意,更叫她红了脸:「別磨磨蹭蹭的。」
她以为这是为了情调,没想到啪地一下全屋灯都灭了,別说什么情趣,暗得连伸手都不见五指。突然亮起一束强烈的光,是他举起了手机的灯,这里那里的到处乱照。
陆剑清握着她的手臂,却没有出力阻止,让她褪去他的裤子,腆著脸研究了一会,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粉红色的头一点一点,顶端渗出前液。她的眼神炙热直白,看得他心神慌张,正想挡她的视线,弱处却被一把捏住,突如其来的力度一下破了防,几滴透明的液体落在她手背上,双双都愣住了。
软柔温暖的身体不费分力就禁锢住他的去路,他回过身,亲住迎上来的嘴唇,护住她的后脑将她放倒,另一只手僵硬地在她身上空打转:「可以摸吗?」
都这个地步了,还问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