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性器很硬,本人却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硬不起来了,几乎泣不成声:“痒、痒……不要……不要弄了……”
“是左边的骚奶头发痒?那右边的呢?”
江朗现在看他犹如掌中观纹,要治他也是易如反掌,当即便将左乳尖上的搔痒停了停,又狠狠啜吸一口右胸的小肉粒,同时轻轻扭动腰肢在肉穴内部的敏感点上蹭了蹭,掌心罩住汩汩流水的铃口画着圈移动。
“……要、要……主、人……吸……”
“……是……是……”他到底还是屈服了。
“……”宋伟知道对方想听什么,但是那样羞耻的话叫他如何开口?他可说不出来。
终究还是说出口了……男人羞耻得浑身发抖,但好像比之前被逼迫时的羞耻程度减轻了不少,并没有过去那种恨不得一头撞死的极度难堪的感觉——哄孩子高兴而已……他甚至能这样自欺欺人地
感觉陷在热融融的口腔里的小颗粒正被坚硬的牙齿一下下轻触着,随时可能再给他一口……宋伟居然有了种自己已成恶虎口中食的荒谬错觉,一时间连男人的尊严也顾不上了,打着哆嗦呜咽出声:“右边……右边、舒服……”
江朗耐心地问:“不要挠?那要主人怎样?”
了一整张脸,他却顾不得感到丢人,拼命抖着硕大的胸部企图逃离开对方作恶的手指。
“……右边……右边……不痒……”
“乳头痒?那是要主人咬一口么?”江朗边说边咬了下嘴里的小肉珠。
“啊……”乳头、前庭和后穴顿时被名为“欢愉”的电流所贯穿,如此纯然的快乐男人已经有个把钟头没享受到了,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他爽得连手指、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后脑勺用力顶在枕头上,伸直着脖颈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长长的喟叹。
江朗有些不满,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的还缺字不完整,每次骂起自己来倒是絮絮叨叨、反反复复地不停口……他心里冷哼一声,声音却愈发温柔:“那左边的骚奶头发痒,是也想要主人吸一吸吧?”
“呜、呜呜……”
“呜不、不要……不要挠、不要……”才被快感冲刷过的身体对挠痒调弄更加没有抵抗力,宋伟还没完全从呛咳中缓过来就被迫吃力地四处闪躲,若非被喂食后依然有药效残留,整个身躯都快翻滚起来。
“啊……”本来被吸吮得舒服的小东西冷不丁受袭,左边乳头的剧痒又一直未停止过,宋伟情不自禁地从嗓子眼里溢出一声尖利的哭号,喘得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不是、不……左边……左边痒……”
“仅仅只是不痒么?”还真会避重就轻,江朗又好气又好笑,被禁锢在嘴里的小颗粒于是又被狠狠咬了一口。
“哪里痒?”对方所受的苦难反而成就了他更多的快乐,舒爽感一波波从下体蔓延开来——每次乳头痒得难受时穴肉都会更加有力地一收一放,湿热软糯的媚肉将他的阳具一下下咬紧,舒服得他都感觉自己随时可能一泄如注。
“啊——!”男人被刺激得四肢抡直,整个胸部都猛地挺起,倒像是欲求不满地把乳头更加送进对方嘴里一般。那颗被挠着的小东西颤动摇摆得犹如风雨中飘零的残花,一个身躯似被劈裂开来,半边身子满足地起起伏伏,另半边则抖得像是羊癫疯发作似的,不住地蹭着床面躲闪。
江朗倒不是有心防着他才继续给他喂食带有麻药的汤水,主要还是怕他伤到自己,毕竟这家伙有多次寻死觅活的前科,光是手腕被铐上恐怕不够。只是这样一来却更苦了男人,本来挣扎也是能排解部分痛苦的,现在却连本能的挣扎都极为费劲,大剂量高浓度的痛苦都被封闭在男人体内,不仅没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少反而好像越积越多,整个人都被憋得快要爆炸了。
“……”宋伟不想承认这样羞耻的事实,但他确实能清楚地感觉到一波波甜美快感从陷入虎口的右乳上传来,甚至因此更承受不住左乳上的搔痒……但他不说,对方就停下所有能带给他欢愉的动作,只剩下左乳上一阵阵令人抓心挠肝的痒。
只可惜在江朗手里,再激烈的快感也只是昙花一现。“欢愉”的电流只运行了一瞬就停了电,取而代之的是左乳尖上一如既往的痒——男人这声舒服的喟叹才抒发到一半就被卡在了半途中,嗓子眼里一阵干涩发痒,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
“……乳头、乳头……痒呜……”
“……”男人一时间似乎连呼吸都停顿了下,咬着牙不作声。
“怎么了?”听男人忽然像是再也熬不住似的放声呜咽起来,江朗嘴里叼着一枚肉嘟嘟的乳珠,含含糊糊地问。
“右边奶头被主人吸舒服了?”
对方却恍若未闻。宋伟苦楚地蠕动着,目不能视的情况下乳头所受的折磨便愈发鲜明——就那一小丁点儿肉粒,却令他感觉痒得像是浑身皮肤都在片片往下掉,只得按照对方的意思开口:“右边……被、被……吸、很……很……很……舒服……”最后的“舒服”两个字,声音小得简直细如蚊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