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眼里的光好像还有点绿……像是对自己的身体很喜爱似的。
心忽然一松,他犹如梦呓般地松了口:“要、要主人、揉、揉……乳头……”
江朗顿觉好笑得很,乳头被搓一搓肠道就出水,还不肯承认是骚乳头呢!但好歹也是一句完整的话,也算是有点进展了,何况对方的身体还这么可爱,于是他欣欣然奖赏了对方一下揉搓——看着男人一瞬间激动万分的模样,三指下又是一股暖流涌过,他愈发来了兴致,决定好好研究一下。
接下来是研究时间。
江朗发现,若是他一直盯着某只乳头挠个不停,这具身体会又抖又扭的,甬道内的媚肉也会不住抖动,出水量却并不大,一点一点地就像是硬被他的手指逼迫出来似的;若是他一直揉捏着对方的乳头,男人喘得厉害,甚至会露出一脸沉醉的痴汉相,媚肉蠕动得欢快,但出水量却会渐渐减少。唯有他搔刮着对方的乳头,待到对方承受不住地哀哀求饶,他再赐予对方一两下揉捏搓动,对方心情激荡之下身体反应特别大,甬道涌出的水也会特别多;或者他边用拇指和中指捏着乳头揉搓,边用食指指甲尖搔刮刺探微张着的小小乳孔,甬道内的液体便如溪流般潺潺而过,虽流量不大却始终不断,颇有种细水长流的感觉。
他玩得不亦乐乎,被他玩着乳头的宋伟却极不好过。那么羞耻的话都说出了口,却只换来对方敷衍似的揉了揉他的乳头,那个饱受折磨的可怜东西甚至没来得及回味一下,就又被拖入了下一轮痒刑。少年根本是抓着他怕痒的弱点不放,逼着他一遍遍重复那句自我羞辱的话,但说一遍也不过就换得一时片刻的享受,之后溯回的乳头挠痒调教反而变得更加难以承受。
在这漫长的时段里,唯一一直舒服着的就是被撑开的肛穴里,虽不想承认,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少年的手指在被分支撑开已经疼得麻木的肠道内穿梭,柔嫩敏感的肠肉被三个温软的小小指腹恰到好处地按压着细细揉搓,一股股甜美的爽感从两股间的密处滋生。乳头被挠得受不了的时候,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他便会下意识地将注意力集中到被抚慰着的后穴中,被按揉过的软肉无不是濡湿一片,有时甚至像有水流淌过,令他错觉那三个按揉着肠肉的指腹就像在榨汁似的。
他最快活的是少年不断揉搓他的乳头的那段时间,即便甬道被道具撑开得动弹不得,取悦对方也像是深刻在了身体记忆里,媚肉讨好地蠕动个不停,若没有被撑开,怕是早就已经谄媚地吮吸着手指了。他感觉一股股暖流在体内涌动,每次被揉捏乳头时都像是一道电流往下流窜而去,激荡起一波春水般的暖流直冲下体。几次下来他下意识地感觉不对劲,之后便竭力忍耐弱化电流的影响,这一做法显然令少年不甚满意,没过多久就又开始挠痒折磨他的乳头了。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令他无所适从的是少年边捏着乳头揉搓、边用指甲尖抠挖乳孔的时候,乳头上传来的感觉十分复杂,带着些微刺疼的痒犹如虫叮蚁噬,却偏偏又有种说不出的爽,两种感觉混在一起令他感觉自己的整个精神都错乱了,注意力也是一忽儿转到后穴,一忽儿又被快感拉回来,拉回后却又被磨人的痒逮住了磋磨……反反复复、周而复始,甬道媚肉也像是感同身受般抽疯似的一阵阵颠震,在指腹的揉搓下淅淅沥沥地吐着水,有些液体甚至已经流出了被迫大张着的穴口,正沿着股缝滴滴答答地往外掉。
其实这并非男人的错觉,男人身下的床单上已经聚集了小小的一汪液体,只是臀部因为腿弯的束缚被牵扯着堪堪脱离床面,男人的全部心神又疲于应付身体上的不适,这才迟钝地并未察觉。但是红肿不堪的穴口早已湿漉漉的,一道涓涓细流从敞开的洞口悠然流淌出来,粘腻的液体在下坠过程中甚至形成了一缕缕拉丝状,将断不断地连接着门户大开的鲜红密洞和屁股下水汪汪的一滩,看起来无比淫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