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两秒、十秒
周围不是没有路人觉得疑惑,但没有一个人选择停留,至多大胆地扫上一眼就匆匆走过。安铭镜这般的顶级s,气场全开,几乎没有人愿意面对。
正常人哪会喜欢被食物链顶端的存在,一寸不错地盯着,早就被恐惧和求生本能,像火箭助推器一般,嗖的一下,肉体发射成功。
林鱼忍着腰部的酸胀,和大脑充血,静心等着主人的叫起。
被爱人忽视,所以找上门来讨取爱人的注意力——这样的理由足够正当充分,但林鱼选择了以奴隶的身份来解决问题。
从他选择了那快要把脑袋埋进地里的礼仪开始,一切的主导权都被他拱手让出。
站在这里的林鱼,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安铭镜的性奴隶。
明明矫枉过正、关心则乱的是他,安铭镜目光灼灼地盯着林鱼心想道。
但林鱼选择兴师问罪的方式,却是把所有的主动权都让给了他。
要不是两人还身在公众场合,他早就一巴掌扇上去了。
快速、以不会伤到林鱼的最大力度,拽起卑微下贱的头颅,在人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掌风上脸。
接着就是欣赏他的奴隶,逐渐湿润的眼眸和迫不及待翘起的可爱鸡巴的时间了。
安铭镜克制着自己,试图在正式进入只有两人私密空间前,稍微拉回一点自己的理智。
而林鱼则努力在主人越发危险的目光下,同样克制着自己不要在公众场合出洋相。
剪裁过于良好的西装,可容不下一个硬了的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