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跟大家聊起,我差点忘了Chantek。是牠让我有写这个故事的冲动的。
Chantek是一只红毛猩猩,在1977年诞生于美国的灵长类研究中心。当时正好有一位叫Lyn Miles的博士想要研究人类行为是先天遗传抑或是后天学习而成。由于红毛猩猩与人类基因的高度相似性,Miles博士与灵长类研究中心协商后便领养了Chantek。从此之后六个月大的Chantek就成为了这项研究的实验体。
一开始Lyn把Chantek当成人类抚养。牠让牠穿尿布,睡婴儿床,用nai瓶喝nai。Lyn对Chantek而言成为了母亲一样的存在。
Chantek非常聪明,牠很快就掌握了手语的应用,在Lyn的教导下学会用手语表达各种词汇,并且与人交流。接下来Lyn为了让Chantek更多地融入人类社会,便带着Chantek上学。后来大学索性给予Chantek大学生的身份。
Lyn甚至让牠有了金钱的概念。牠让Chantek协助完成家务,会分牠一些小铁环作为奖赏。Chantek开始进行储蓄,当牠有了足够的小铁环后会让Lyn给牠买冰淇淋。
这段时候Chantek在大学学习,空余时和Lyn一起外出玩耍。如果我们,甚至动物对快乐的感知是相同的。那Chantek应该是很快乐的。
然而Chantek的快乐很快终止了,因为牠在大学的图书馆袭击了一个女学生,原因不明。
攻击人类是社会对Chantek包容的底线。因为这件事Chantek被送回了研究中心。由于有袭击人类的前科,牠被关在铁笼里。Lyn去探望牠的时候,牠用手语表达,妈妈,我想回家。
可是Lyn对此无能为力,Chantek一直被困在铁笼里,过了11年。
在这11年间,Chantek似乎渐渐丧失了牠学习过的技能。有一次Lyn去探望牠,问牠过得怎样了?
Chantek用手语表示了疼痛(Hurt)。
Lyn以为牠受伤了,又问牠哪里痛。
接着Chantek用手语表示感情(Feeling)。
Chantek的情况没有任何改善,直到一家动物园表示可以收留牠,牠才终于离开了这个研究中心。牠离开时Lyn问牠觉得自己是猩猩还是人类?
牠回答:既是猩猩又是人类。(Oragutan-person)
在动物园的时候,牠称呼其他红毛猩猩为橙色狗。从这一点来看,牠似乎和牠的同类是格格不入的。
有说牠在死前一直有严重的抑郁症,也有说牠有了伴侣,过着和其他红毛猩猩一样的生活。
事后有些相关学者认为Chantek所谓对手语的理解只是Lyn一厢情愿的导向,并不认为Chantek真的了解手语的含意。
Chantek是我想写撒那的起原,一个拥有接近人类情感,但又并不是人类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