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刚想闯进去与那小子算账,却听里面传来几声低沉的闷哼,不由自主停下了
脚。
房内的哼唧声时高时低,让美妇心有疑惑,起初以为是爱子病了,可听了一
阵又觉不像,便透过门缝往里看去。不想只看一眼,她就傻在原地,俏脸顷刻如
火燎般通红起来,小嘴里险些惊呼出声。
顺门缝看去,却见青年一丝不挂,左手持着一件肚兜捂在鼻间,右手把着那
根巨型肉器,一边陶醉深嗅一边套屌自撸。若周阳只是如此,黄蓉倒也不会这般
惊讶,可不知荒唐子
发得甚么疯,竟扎着马步立于房内正中,不看他正做的丑事,
还以为他正在勤奋练功。
似磁石相吸,最先映入女侠眼帘的,正是青年胯间的巨物。看着这根曾经让
自己痛苦又快活的物件,黄蓉芳心惧怕的同时,却又夹杂一丝热切。痴盯了屌物
一阵,她抬眸向上瞧去,一时间柳眉倒竖,红透的俏脸上也多了几分恚怒。
原来周阳鼻间的金丝肚兜,正是她在健康府所穿之物,那晚美妇用嘴服侍完
爱子后,便与他赤裸拥眠。第二天起来时发现肚兜不见,在房里左找右找也不见
踪影,只得在小二催促下作罢,不想竟是被这混小子偷去了。
黄蓉方才虽然恼怒,却也存了几分担心,生怕爱子被人灌醉了酒,现下见他
拿着自己的肚兜手淫,暗火哪能压制的住。她低头一看,发觉自己还拿着竹箸,
顿时计从脑出,蹲下身子捡了两颗小石子。
「小混蛋,且看为娘怎么收拾你!」
荒唐子哪知自己即将遭殃,此时已撸到兴起,两腿扎稳马步,手持男根套弄
不断,还把那肚兜塞进嘴里吃咬,似在吸食美妇两片娇嫩的花瓣。女侠冷笑着,
玉手慢慢伸入门内,用石子比着他的玉堂,天突两穴,运上内力便弹了过去。
只听「噗噗」两声,扎着马步的青年便僵在当场,一对贼眼惊疑不定,四下
乱扫。黄蓉推门而入,轻移莲足,走到爱子身边后,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周阳见
有人闯将进来,顿时有些惊慌失措,等看清楚来人是谁后,暗自松了一口气。可
他此时的造型实在不雅,嘴中又塞着肚兜,无法出声,只能含央带求的看着美妇。
女侠自没心思搭理,反而像检阅般绕着他走了一圈,而后停在荒唐子身前,
调侃道:「阳儿,你倒有好兴致,竟在房中做这没皮没脸的事。」
荒唐子既不能动,也不能出声,只得用两个眼珠左右乱晃。美妇见他持屌咬
兜的造型,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装出不解,又问道:「怎么,是不是憋得久了,
想让为娘帮你一帮?」
黄蓉的话语柔中带媚,却吓得周阳的两颗眼珠更是剧烈摇动,可她却当没看
见,竟开始解衣松衿,不到片刻就脱了个罗裙半敞,香肩外露,而后在青年惊讶
却痴迷的目光下,扭动蛮腰坐到了他腿上,娇滴滴道:「阳儿,你不做声,为娘
便当你同意了。「
荒唐子害怕不假,却被美妇突生的异举吸引,泛红的双眼狠盯着她的滑嫩肌
肤,以及衣襟中隐约而现的雪色肉球,两颗眼珠时而左右,时而上下,也不知是
同意还是拒绝。
「哎,为娘这一天都不得闲,还得替你这小混蛋操劳。」黄蓉自说自话,低
头看着那根青筋暴横的屌物,把小手拂了上去,媚声问道:「阳儿,舒服么?想
不想让为娘再多做些?」
冰凉小手刚一触碰屌身,青年就猥琐的闷哼一声,而美妇说完后竟蹲了下来,
鸾首探向他胯间,又嘟起红唇,对着紫红色的龟头轻吹了几口气,直爽得他浑身
乱抖。
此时周阳也顾不得害怕,连忙转起眼珠上下直摇,不想黄蓉见状却站起身来,
随即脸色一沉,从袖中把竹箸露了出,娇笑道:「哼,臭小子,想得倒美,还是
让为娘用这个伺候你吧!「说完后,女侠也不顾荒唐子惊慌失措,使着竹箸夹住
了那根巨物,来回刮弄起来。
「嚯嚯嚯!」
竹箸硬直生棱,怎能比得上凉软的小手,顿时咯得周阳怪嚎出声。所幸此物
磨得平滑,并无倒刺,而美妇也只想惩戒爱子一番,倒没敢真使力气,不然他定
会疼晕过去。
待刮弄了一会,黄蓉见周阳疼得快流出泪来,便俏瞪了一眼,小手又拂了上
去,一边夹箸刮磨着屌身,一边挤捏起硕大龟头。待女侠重新攥住了让她卧床三
天的罪魁祸首后,仍旧被爱子肉器的尺寸所震撼,俏脸上虽装作若无其事,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