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矜持已一步一步的瓦解。李世民痛苦地抓住尉迟敬德的肩,咬着薄唇不住喘息。
这就对了。完全中正尉迟敬德的下怀!
他唇过逸过一丝几不可察的邪笑,手心轻按在李世民挺拔的肉棒上,佯装关心地又揉又看,还问道:“秦王,这儿可胀得厉害了。痛不痛呢?”
痛!痛得要命了!!忍痛多时的肉棒已肿胀不堪,早就红得发痛。李世民被尉迟敬德这么摸摸捏捏几乎就要泄出来,然而后穴空虚,他知道必须有些东西满足了那地方他才能泄个畅快。
尉迟敬德见他薄汗满布就知他忍得痛苦,然而以下犯上的事他一定不能做,所以只能等秦王大人自己开声要求了啊!为此他更落力地催动李世民的情欲,他故作怜疼,在肉棒上仔细地呵气、抹拭,更握住底下的肉球在手心按摩。李世民被他弄得青筋暴现,他早猜想到尉迟敬德说要验伤是想戏弄他,平日忠心不二的臣子居然对自己也起了色心,他只觉又难受又痛心,但在这一切之上,是
实在宜不得马上跪下蹶起屁股让他一插到底!但尉迟敬德的手段还未耍完,他的手慢慢滑到了会阴,按住那处的穴道,李世民顿生一种快要倾泻但又不足爆射的感觉,然后尉迟敬德把手握成牛角状,用拇指按紧会阴,尾指则轻轻挑逗起红肿的穴口。
“可怜秦王,这儿都被害得肿起了……”他指尖缓缓在穴口涂抹着,抹出一把白液又轻轻捅回去。痕痒的感觉岂止只在穴口,更是在心头!终于,李世民咬了咬牙,吸住一口气,腿微微张开,红着脸暗示道:“敬德……我痛,痛……痛在肚里深处……难受得要命……”
尉迟敬德还假装一脸无知地问:“那末将该要怎办?”
李世民声音更小:“来帮我看看……怎么会痛成这样……”
“末将试试就是。”尉迟敬德已藏不住淫笑,赶快舔舔中指,缓缓将其插入那润滑紧致的甬道里!
“嗯……”李世民难受地扭了扭身子,脸上爬满了红霞。他合着双眼细细感受着手指的动作,因应每一寸进入而作出嘤咛。他的手一直揪住尉迟敬德殷红色的裆布,手有意无意敲到甲下的昂扬。每当敲到,尉迟敬德便不由自主地勾动手指。
“啊……”
手指在那几乎渴得让人快要疯掉的一点前停下,再前进不得。尉迟敬德旋动着手指,问道:“秦王大人,是不是这处痛?”
李世民头埋在他怀中痛苦地喘道:“啊!不是……不是!!是在这里更深地地方……!”
“更深?请恕敬德探不到了……”
李世民猛地摇头,张开满布迷雾的一双眼,直望尉迟敬德胯下。
“有个东西可以到得了……来,敬德,请你给我吧……世民那处痛得要命、痒得要死……”
尉迟敬德还装傻扮懵:“未知秦王意指何物?”
李世民咽了下口水,坐起身来亲手解开尉迟敬德那身漂亮的黑甲。先把腰带除去,然后把整个盔甲套出来。下面是一具裹在薄衣里精壮的身躯,而那一根傲人的阳物也早竖立起来,隆起大大的一个帐篷。李世民几乎看得窒息,便更连忙地掀起裆布,解开下面的棉裤。他看着那巨根从裤里跳弹出来。尉迟敬德的阳物比李元吉的更为巨大粗壮,整个呈紫褐色,青筋有如蔓藤般爬满茎干,马眼处还滴着浓稠的透明淫液。李世民那张红通的脸一直因羞怯而埋得低低,现在几乎羞得要吻到那肉棒上去了。浓烈的男性体味扑鼻而来,李世民真个被迷得心荡神驰,终于忍不住低头在那硕大得有如鸡蛋的龟头上舔了一口。这一口惹得尉迟敬德全身剧震,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推下李世民就支起他的腿,握起自己的巨阳对准那淫液满溢的菊穴,以“老汉推车”的招式一插到底!
“是不是这里?秦王所指欠操的地方就是这里了吧!!”
那一记几乎把李世民的灵魂也捅了出来,他狠狠地长吁一声,并不能自控地抱住尉迟敬德的脖子爽叫道:“是!!就是这处!敬德快给我捅,用力的捅,用力弄痛我!”
“末将领命,定当为秦王捅至您称心满意!”
说罢尉迟敬德更是卖力地摆动腰肢,一时水声与肌肉拍动的“啪啪”声充满了树林。尉迟敬德深长的阳物每一下也顶至李世民身体尽处,顶在那不堪一击的敏感点上。他每被捅一下就觉得像被送上了天边般爽得无以服加。适时尉迟敬德握起他挺立已久的肉棒,满带粗茧的手握住茎干上上下下急速套弄起来,李世民连声叫好,他紧闭双眼感受着高潮的到来:“敬德……快……快点……!!我要你,我要你!!”
但尉迟敬德还未享受够,他看紧李世民快要喷出的一刻捏紧他龟头。这下痛得李世民弓起身子,脸色刷白。
“敬德……!”
“秦王教过末将君臣长幼有序,臣子未投降君上怎能先解放啊?这于礼不合!再说秦王的忍耐力岂止这样?”说罢更用劲地冲刺,一饱一虚的刺激感觉以及禁止高潮的逼迫让李世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这等同是高潮延长。他受情欲凌驾,早语不成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