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次轮jian後、我也没向老板说:经过好几天那些小弟、合买一件头饰来送我、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反正我又不是老板真正的女人、他发泄的工具、有一天、几个警察来摊子、捜查、尤其小房间搞得乱七八糟、然後跟我说:你叫沈的来局里一下。
我完全不知发生甚麽事、只有打电话给老板、但没有接、打给雄仔、他有接、但叫我不用管说他在跑路、就说老板好几天不在、我就有点奇怪、到晚上十二点多、一个干过我的小弟、拿一张纸条给我、一看、是老板叫我钱收一收、拿到00地点给他。
我很Jing明、钱收一收衣服也没换、包包一拿就回家、淩晨两点多、妈睡了我在客厅换男装、从後门出去、有一点紧张、像电影一样、偷偷的出门、看有没有人跟踪、就往交待的地方走、是一间小旅社、很烂、见到老板後、老板抱住我向我说、这几天过去就没事了、警察若问就说不知道、我问是甚麽事、他只简单的说雄仔出事了、有点牵托到他、叫我让他发泄一下、裤子也没脱、一支鸡巴拉出来、我吸了几下我裤子一脱、口水抹一抹就插、干了百多下射出Jing来、就叫我回家、摊子照开。
隔天阿妹跟我交班、才告诉我、雄仔在台北卖毒品被抓、我才说嘛!为甚麽那些人花钱那麽大方、原来卖毒、我叫阿妹不要乱跟别人说。
这事经过好几天、老板才回来、算算帐、也没说甚麽、拿三千元给我、就又出去了。
隔几天、那些老大小弟又跟老板一起喝酒了、我发现那晚老板叫我去旅馆陪宿的人也在、我有点不好意思、脸红红的、过一会、他叫我过去坐在大腿上、拿他手上的酒喂我、我喝完不好意思的回摊位、继续包我的槟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