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向一边。一根尿味十足的鸡巴直捅过来。眼光
所及,还有另一个光光的屁股和直挺挺的鸡巴。
「他们什么时候脱的裤子?」
心里还在想,我夹紧的双腿已经被人用力分开。「骚货,把腿打开。」
接着,小逼一紧,一根火热的鸡巴捅了进来。
掐着奶子的手还在使劲的掐着。嘴里和逼里都已被塞上了鸡巴。身子上的刺
激越来越强,心里却有种奇怪的轻松和满足。
终于成了一个被不同男人随便乱操的贱货。这一天真的来了。这有点想,又
有点怕,有点希望,又有点抗拒的一天就这么来了。我现在,被不同的鸡巴捅着,
贯穿着,我甚至还不知道这些操我的人的名字。
我,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烂货。或者,象以前人们说的那样,成了一双破鞋。
被不同的人穿,不同的人踩,又被不同人丢弃的,又脏又烂又臭的破鞋。
这就是被轮奸的滋味吗?真他妈的刺激,我在不同男人的鸡巴下叫着,扭着,
疯狂着。
我终于知道轮奸为什么会是重罪,判刑都要比普通的强奸多判好多年。因为
轮奸带给女人的完全不同。
无论是羞辱,是刺激,是痛苦,是快乐,是欲望,害怕还是疯狂,所有的这
一切都会成倍的增加,随着不同鸡巴的每一次抽插,随着身体的每一次贯穿,随
着每一次压抑不住的呻吟,随着骑在身体上男人的不停轮换,所有的这一切都如
海浪般从四面涌来,一浪高过一浪,汹涌而至,将人淹没。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还会感到羞耻。我不已经是一个早被操过不知多少回的贱
货了吗?可我还是羞耻,无边无际的羞耻,当一声声骚逼,贱货的辱骂在我耳边
响起的时侯,当新的鸡巴操进我满是精液的骚逼的时候。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还会害怕。我不是早已知道,早就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默
默等待了吗?可我还是会害怕,抑制不住的害怕,当掐着我奶子的大手掐到我屁
股的时候,当嘴里的鸡巴喷射,精液从我嘴角溢出的时候。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感到痛苦,剧烈的,永无休止的痛苦。我不是已经被尺
子抽过,被脚踩过,被袜子,被口水羞辱过了吗?可我仍然被痛苦淹没,当身子
上不同的手在不停乱摸的时候,当嘴里,逼里的鸡巴不顾一切的疯狂乱撞的时候,
当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永不结束的时候。
我更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羞耻,当我害怕,当我痛苦,当这一切都让我疯狂的
同时,我还能感到那从我逼里,从我嘴里,从我身子上让我飘飘欲仙,爽得飞起
的刺激。还有从身子深处不停涌现,无止无休的欲望。而这一切又变成比痛苦,
比害怕,比羞耻还要强烈得多的快感的大潮,将我一遍遍冲刷,让我疯上加疯,
狂上加狂。
我在男人的身子下面,在不同男人的身子下面呻吟,尖叫,颤抖,高潮,潮
喷,高潮,再一次高潮。
我的全身,大汗淋漓。我的小逼,泥泞不堪。下面的床单,湿了又湿。我被
这四根鸡巴,榨出了所有的羞耻,痛苦,快乐,和欲望,以及所有的精力。
我的身体,开始变软,四肢,开始发凉,眼皮,开始变沉,小逼,已没了知
觉。在我身上,还有一个男人,用肩架起我软绵绵的双腿,在一下又一下,不知
疲倦的干着。
我抬起沉沉的眼皮,看着他,是一个满头黄发的十八九岁的男孩。「好象,
他射在我身子里,不止一次了罢。」我昏昏的想。
不知什么时候,身上的最后一个男人离开了我。我就象一块用了又用的肮脏
抹布,被人扔在了不再干净的床上。
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太阳,应该下山了吧。」我想着,昏沉的睡
了过去。
再次醒来,嘴里还有东西一动一动的。「又是鸡巴?」
我睁开眼,刺眼的灯光下,是花衬衫和他的鸡巴。「他是有多喜欢操我的嘴
啊。」我想。
花衬衫见我睁开眼,从我的嘴中抽出鸡巴,抖了抖,放回了裤裆里。「勇哥,
她醒了。」
我微微抬起头,仔细一看。勇哥,正翘着脚,坐在一侧的椅子上。
「醒了好。我说,既然你醒了,再休息休息,你就可以回去了。」勇哥说。
「回去?」我还有些迷迷糊糊的问。
「对,回去。这事就结了。以后,我们不会再找你和刘明了。」
「勇哥,多嫩的小姑娘啊,你不留……」花衬衫看了看勇哥的脸色,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