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什么?
随意。
于是夏桑给他拿了一罐苹果醋。
她竟然有些庆幸老爸老妈今晚要打通宵麻将。
电视上播着春节特别节目,主持人挑着观众上来砸金蛋,动不动就砸出一台手机一台平板,有时她怀疑节目下来后会不会真的送奖品。
他们好像从没这样安安静静并肩坐在一起看电视。
她默默啜了口苹果醋,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嘴里漫开,多少缓解了口腔里的热吻过后的火辣。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转了转眼珠子,偷偷瞟向那边,却发现江砚正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看。
咳、咳咳被呛到了。
江砚丝毫不知道这是自己的锅,抽了两张纸巾给她,还不忘损她一句:傻。
她反复擦嘴,完全不想跟他说话。
纸巾都被她擦破洞了,他一把抢过扔进垃圾桶。
现在才害羞?
我没有害羞。嗯,被戳中痛处了。
她不看他,拿起手机假装忙着刷消息。
他懒得跟她争论这些,长臂搭在沙发背上,神态慵懒地问:什么时候有空去领证?
夏桑脑子一下浮起许多问号,她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亲个嘴就结婚?
这么刺激吗?
速战速决。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无语,结婚可是人生大事,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过家家一样简单?
我要穿婚纱,办婚礼,特别美的。可不像你说的,随便在民政局领个证,拍个照就算了。
时间你随意挑。
我要度蜜月,一个星期的,省外国外都要有。
地点你决定。
那你负责干嘛?
出钱,陪你玩。
哇,感动流涕。
她不得不端坐起来,捧起江砚的脸仔细审视一遍。
他挑挑眉,静静看着她。
你这么急着结婚,该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有句话说得好,天上不会掉馅饼。像他这种条件如此优越的人,怎么会随随便便就挑个人就结婚?
江砚的眼神暗了暗,挑起她的下巴,语气平淡又暗涌着危险:比如说?
要么就是欠了一屁股债,要么就是她仔细想了想,这货还有个有钱老爸,不至于沦落到没钱骗婚的地步,要骗也骗那些名媛富婆才对。
还有什么?
剩下的可能她暗暗咽了口口水,目光忍不住悄悄落到某个重要部位。
夏桑。
他微笑着,可叫她的名字的语气却略显Yin深,她内心发毛,想放开他马上逃跑,却被她一手钳住手腕,手心就这么大剌剌地被按在他的裆部上。
满意吗?他凑近她,感觉下一秒就要亲下来。
好大好烫呜,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里面的尺寸很不得了。
她不敢说话,耳朵红得冒热气,这还是她第一次碰男人的宝贝呢。
刚刚不是很能说吗?继续啊。他亲了亲她的耳垂,引起她全身颤抖。
没欲哭无泪,她错了还不行吗?
她想把手缩回去,他硬是不让她逃,还故意拉着她的手上下抚摸,难耐的低喘在她耳边响起。
江砚她怎么觉得自己难逃一劫?可是她竟然不害怕,反而有些期待?
我有分寸。他咬了咬她的嘴唇,随即问,洗手间在哪?
她给他指了指方向,他便起身顺着方向过去了。
只留下夏桑一个人躺在沙发上打滚。
她承认,她对江砚根本没有免疫力!他一撩拨,她就全面崩盘!
过了十分钟,江砚一出来,就被夏桑揪着衣领威胁:结婚后不许在外面乱搞,一定要对我好!不然我就跟你没完!
他被她突如其来的宣言弄笑了,揉了揉她的圆脸,问:大年初八?
戒指呢?即使是被挤着脸,她还是很郑重地提出问题。
他亲了亲她被迫嘟起的小嘴:明天挑,随意挑。
这还差不多。
我到时候要跟公司请假一天。
记得带上户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