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还是没回答他的问题,直到两人终于进去开始烤rou,她也早已被那铁板上被烤得滋滋流油的rou片吸走了所有注意力。
要说江砚缺点不少,但主动烤rou这点还是值得称赞的。
这牛rou粒看起来烤好了。
才三分钟。
啊,你不觉得这火有点小吗?
江砚夹起两片烤好的肥牛放她碗里,并不客气地说:你就不适合吃烤rou。
哼,迫不及待也是对食物的一种尊重。她大言不惭。
他不予置评。
这一顿下来,江砚吃得不多,倒是给她烤给她夹的不少,她自然吃得非常尽兴。
她主动借上厕所去结了账,回来后一脸轻松,还哼着歌。江砚喝了口茶,并没有说什么。
上了车,他并没有立刻发动车子,连安全带都没系上。
夏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吃个烤rou就忘记怎么开车了?
谁知他突然钳住她的手,此时她才感觉到他的手掌心长着薄茧,但很暖。
我上次提交往的事,你考虑得怎样?
在并不明亮的车厢里,夏桑总算能感受到他投来的目光。
呵,你要我答应就答应啊?她甩开他的手,两手直接捧上他脸颊的两侧。
江砚没有反抗,安静地感受她手心的柔软细腻。
夏桑认真地扫视他脸上每个地方,不得不感慨,这男人就是天生丽质,天生祸水。
她想都没想,直接用嘴贴上他的嘴。
他的唇瓣都有些干涩,但亲起来感觉并不差,而且唇间还留着淡淡的薄荷糖的味道。
那是她结账时在前台拿的薄荷糖。
其实,她更想知道的是,江砚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她提出交往,仅仅是因为图省事吗?难道就没有别的意思?喂喂,给我来点非分之想好吗,别让我难堪好吗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夏桑就自己先放开了他,因为她怕他推开自己。
她捂住胸口,耳朵全是胸腔剧烈起伏的声音。
咳她不自在地端坐回副驾驶座,直勾勾盯着窗外,不敢看他。
男人轻轻反问:就这样?
她不回头,就想当缩头乌gui。
占完便宜就翻脸不认人了?江砚可不会让自己白白吃亏,他俯身伸手绕过她的后颈,强迫她面对自己。
这下她没办法装傻了,只好用一套很不要脸的说辞解释:不是让我跟你一起吗?我、我先试试口感还不行吗?
下一刻,她就听男人从胸腔里发出的低沉笑声,他又问:那你满意了吗?
虽然她活了二十多年都没接过吻,但瞎掰的功夫还是一流的:一般般,看在你这张好看的脸皮份上
可是我不满意。他突然打断她的话,声线渐渐变得沙哑,你的吻技太差了。
你唔
反驳的话全被他落下的嘴唇吞进肚里,他的吻并不是蜻蜓点水,他饥渴地舔舐吸吮她的唇,趁她不知所措之时,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疯狂捣进,把她的舌根吸得发疼。
嘴里被搅出的唾ye顺着无法合上的嘴角慢慢流下,她想推开,他强势抓住她的手腕反扣在她身后。
唇齿相依,她也渐渐在这种疯狂中迷乱了。
她就像无处可逃的猎物,任由他掠夺。
这个吻弄得夏桑全身瘫软,最后他放过她之后,她也只能软软地趴在他怀里喘气。
江砚摸着她的后背给她顺顺气,餍足的男人仍想在口舌之争上得寸进尺:这样满意了吗?
唔差不多。她在他怀里蹭了蹭,依旧很傲娇地回答。
不满意再来一遍。说完,他作势要把她捞起。
别、别满意满意妈呀,给她一些缓冲时间啊!
江砚压了压眉头,并不满意这种敷衍的答案,很是认真地思索道:看来你还是没有服气。
没等她说出求饶的话,江砚又开始为争取高分,继续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