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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臻同学真是骚货啊,居然想得到把笔藏在小逼里。老师实在是很好奇,这里究竟能放得下多少支笔?”
张川一边说着,一边手上推动起来,让那一捆签字笔在任臻的花穴里一进一出地缓缓抽插,笔壳坚硬的外沿每次都将穴口附近嫩红的逼肉带出体外。似乎觉得任臻穴里的笔还不够多,他又从自己的笔筒里抽了两支出来,顺着洞口的边缘顶了进去。
“唔!……可以了,老师,不要再放了,小逼好痛……”
任臻皱着眉,嘴上又是几声小小的呻吟。他几乎天天都在家里用假阳具自慰,其实容纳这几根笔是刚刚好撑满的状态,只是签字笔实在是太硬了,那些边缘顶着他的穴肉,虽然很充实饱满,但也刮擦得他不怎么好受。
“是吗?”张川说着,用手掰开任臻身下的肉瓣,仔细观察,“可是我看你的小逼很喜欢啊,流了这么多水。”
他继续用笔身操着任臻的肉穴,任臻时而被戳得痛,时而又因为肏到了骚点而爽得流水更多,听张川这么说,他立刻道,“唔、啊啊!老师把他们拿出去吧,既然……既然老师已经知道了我的小……小逼能插多粗的东西,难道老师就不想看看它能插得多深吗?”
他晃动着自己骚浪的臀肉,稍微回过脸来,满脸情欲地看着对方。
张川停顿了一会儿,再开口,声音已经暗哑:“是的,老师接下来要测任同学小逼的深度了,不如这回换任同学来猜一猜,我会用什么东西测呢?”
任臻闻言,整个花穴激动得收缩起来,阴蒂充血地胀红着:“唔……老师喜欢用什么,就用什么,哦……”
他喘息着,张川已经将签字笔从任臻的体内取了出来,放在一边的桌上,任臻听到一阵拉开裤子拉链的声音,很快,张床将自己那根冒着热气的粗大鸡巴抵上了任臻刚刚被打开过的逼口,猛地刺了进去,紧接着毫不讲究循序渐进地大力操干起来。
“啊、嗯啊!老师的鸡巴插进来了!操得好深!”
一想到自己在办公室里被平时看起来人模狗样的老师像婊子一样地操着逼,任臻就爽得直泄逼水,睫毛轻轻颤着,整个肉穴里的软肉与褶皱都蠕动起来,主动讨好这根正在操着他的大肉棒。
张川喘着粗气,也不敢相信,自己的鸡巴此刻居然正在进进出出地操干着绝大部分人眼里高冷又目中无人的梦中情人的骚穴,不仅如此,这个“梦中情人”还在不停浪叫着。
“老师要操死我了……老师在办公桌上操我的肉逼,唔唔!好爽……”
这个事实深深地刺激了张川,他充满喜悦、满足,又肆无忌惮地干着身下骚货的小逼,打桩机一样不断地挺紧、在穴内搅动,一旦找到了任臻的骚心,便一个劲地对着那一个点狠狠冲撞,直顶得任臻浑身颤抖,释放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去迎合他的鞭挞。这个时候,什么借口都被两个人抛在了脑后,他们纯粹只是享受着这个交合的过程。
任臻头一次没用性爱工具,而是直接被男人的巨屌操,心中也是兴奋异常。
原先他觉得假阳具要柔软度有柔软度,长度、直径都不比真人差,除了不能射精在他的肚子里,也没有太大区别,每晚都靠假阳具插逼自淫,直到后来逐渐厌倦了使用这种东西——直到他今天先被秦岩舔穴,又被张川操穴,任臻才真正明白玩具是多么的无趣。
体内的那根鸡巴几乎可以说是滚烫的。粗壮的柱身操到哪里,任臻就觉得他的逼内像被融化了似的那样舒服,更何况男人的操弄速度是惊人的,不像任臻平时自己玩,很容易就累了,张川快速的抽插在任臻的穴内,带起一阵阵难以忽视的极乐之感,干得他细腰乱动,腿根发颤,被肉棒捅得欲仙欲死,只想一直都含着这么一根东西在逼里。
“哦、嗯嗯!要射了,逼里痒死了……”也不知道被张川操了多久,任臻只觉得逼内一阵潮水泛滥,所有累积起来的酥麻爽感全都汇聚到一块儿,朝他身前游走去,最后通过他的肉棒前端喷射出来。与此同时,宫口降下大量骚水,再被张川的大鸡巴捣得花汁四溅。
任臻的肉棒原本硬邦邦地抵着桌面下的抽屉,这会儿软了下来,搭在两腿之间,张川鸡巴下面的卵蛋打住他腿根的嫩肉上,时不时也和任臻的碰撞在一起,把他的阴茎撞得一跳一跳。
他无力地趴在桌上,只等张川最后发泄在他的体内,却听见一阵若有似无的脚步声。任臻不由自主警惕起来,根本分辨不出来这人是远是近,还没开口和张川讲,办公室门口便突然响起了人声。
“哟——这屋里是没人还是怎么的,都不开灯的!小张,你在那儿吗?”
此时是傍晚,任臻进门的时候,办公室里还没开灯,后来他和张川做了那档子事儿,更不会专门去开灯,那太明显了。
屋里只有从窗户外面照射进来的一些暗淡日光,太阳已近西沉,率先回来办公室的又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资深女教师,平时要戴眼镜才能看清东西,这会儿没了眼镜,只看见一个人影在窗边的教师座位上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