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汁水时,就连季听自己都有些惊讶。
他小声道,“不是尿,就是……逼水太多了,没有尿啊……”
岳承将季听的两条腿都捞在一边手臂上,换成一个横抱的姿势,带他进了屋,季听听着身后的门啪地一声合上,又问,“你怎么没射啊……”
明明第一次都射在他的穴里了。
岳承将他抛到沙发上,身子覆上来,对着一对儿嫩乳来回地舔弄。“快了,”他说,“你再让我操一操,等下给你射两次。”
季听乖乖地更张开腿,男人热烫的鼻息和粗粝的舌头卷走了他所有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