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滚烫健壮的身躯,陈若竹被烫的一抖,哭着叫了声,“二爹爹……”
“心肝儿,来,在放松一点”,宋二老爷在床上真正的发动攻势前从不吝啬于各种手段的轻哄,只为了让猎物放松警惕,自己好快狠准的咬住猎物致命的大动脉。果然陈若竹最受不了的就是男人们的这种语气,虽然他仍是哭着的,可夹着的力度明显放松了许多。宋二老爷趁机摸到那两人交合的地方,伸手揉按抚摸着被撑成一个红色圆洞的穴口,轻轻挑起穴口一点粉肉,将手指慢慢往里塞。
“啊……”,陈若竹刚抖着嗓子叫了一声,宋二老爷又猛的探进去的第二根,指腹触摸到插在里面那青筋暴起的柱身,勾着笑道,“怎么样,哥,是不是更紧了?”
宋大老爷显然在咬着牙强行忍耐,“少废话,快点弄!”,臂弯捞着陈若竹的大腿分的更开,劲腰一下一下的往穴里撞,龟头不停的捣在突起的那个骚点上,在上面大力地磨几下,便又划开层层叠叠的嫩肉操到深处,干的淫浪的骚穴随着顶弄的节奏快速蠕动出大量的汁液。陈若竹腰杆发软,润滑酥软的肉道很快便能自如地吞吐一根肉棒和三根手指,宋大老爷放慢了动作,将阴茎抽出一大截,直到只有龟头埋在里面,这时宋二老爷抽出手指换成自己的性器同样抵在了旁边,将被撑得满满的穴口拉开一点,两根勃勃跳动的肉刃一齐劈开紧嫩的阴道,缓缓顶入深处。
“啊……满了……爹爹……插满了啊……”,随着那两根性器凶残的越埋越深,陈若竹的嗓音里的哭腔也越发的颤抖,只见他两条腿被硬生生的掰成了一字型,大腿中间小小的雌穴口被撑得薄了一圈,艰难地吸纳着两根粗壮的性器,原本是一个狭窄圆洞状的穴口被撑成了长条状,穴肉细密地蠕动着,犹如失禁一般每捅进去一段就有一股热液“呲!”的喷射出来。
然而两个男人今天像是铁了心的要把他弄死在这里,无论这过程中陈若竹是如何的求饶,如何的哭喊,甚至中途短暂的昏迷片刻,又很快被男人的肉棒合力给插硬醒。当两根又粗又长的性器伴随着男人们舒爽的闷哼,全部送进他体内的刹那,陈若竹整个人都死了一回,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撕成了两半,腿中间那骇人的棍子一同连劈带凿的捅的他失去了声音。
他小腹绷得紧紧的,额上布满细汗,肉体以前所未有的频率细腻狂抖,然后他的腰和腿就分别被男人们的两只手扶住了。
“心肝,这才是真的插满了,舒服吗?”,分不出来耳边是谁在说话,宋大老爷和宋二老爷亲吻着陈若竹的肩膀,脸蛋,用最亲密的姿势把他给夹在中间,然后同时撤腰,同时挺腰,两根粗黑肉棒自下而上地快速抽插着被撑成椭圆形状的小穴,直干得艳红穴肉翻飞,噗嗞水声不断。
“啊……好酸!太酸了”,陈若竹泪眼朦胧地哭叫,无法自控的抽搐痉挛,那插在屁股里的两根阳具一齐快速地挺动,花心和骚点轮流被猛顶,两个男人挥舞着巨型的狰狞鸡巴在他的穴里驰骋蹂躏,插的阴道媚肉簌簌发抖,瑟缩蠕动的想要收紧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合拢,陈若竹两条小腿一开始还挣扎着乱摆,被抓着操了一会儿便软软地耷下来,随着撞击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晃着,脚腕上的铃铛也急促的叮当叮当乱响。
陈若竹吸着冷气掐着宋大老爷的手臂,眼前便一阵发黑,满脑子都是男人们的巨根挤动进出的狰猛,下体快要被撑裂了,他们操的极深,仿佛整个小腹内都是那两根横亘在里面的骇人性器,他哭着收缩,两个男人便低吼着操的更加粗暴凶狠,掐着他的腰肢用大鸡巴疯狂顶弄着宫颈,把肚子都插的鼓起了鸡巴的形状。
他们喷出来的粗喘热气就洒在耳边,陈若竹的嘴唇被亲的红肿,耳垂耳后也被舔咬的湿哒哒的一片,他听着他们一口一个的叫着他,“宝贝儿”“心肝”,还叫他乖点,陈若竹渐渐失了神智,他受不了的分开双腿,哭着哀求道,“爹爹……插死我吧……插死我……呜呜……死了……真的要死了……”
宋大老爷和宋二老爷的眼底皆是血红一片,这一刻他们对陈若竹的喜爱甚至超过了死去了连儿,他们只想好好的玩弄这个骚货,在陈若竹身上发泄出自己隐忍了多年的欲望。两个男人掐着陈若竹的腰往下狠扯,用力的将暴涨阳具狠狠干进穴口中,濡湿的阴阜变了形状,充血的阴蒂被挤压磨蹭,硕大的龟头恨不得把娇嫩的子宫给凿穿干烂!
“骚货,好好受着!”
这凶残的一撞甚至把陈若竹抛到了天上去,落下来时两根性器再次同时消失在陈若竹腿间,陈若竹张大了嘴巴,脚丫子蜷起痉挛,阴茎勃起狂抖狂射,过了好半晌,陈若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尖叫着大哭,无度的癫狂操弄撞的他极端恐惧,焦狂缩挤的肉璧前所未有的紧,男人们跪起身子,只用插在肉洞里的两根鸡巴挑起陈若竹的整个重量,偏要在最艰难的时候往里开拓,这般强制的冲刺甚至有了凌辱的意味。
“啊!哈!”,陈若竹流着泪直翻白眼,从未体验过的癫狂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身后抱着他的宋二老爷咬了一口他的耳垂,两根性器猛地插进又快速抽出前穴,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