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夹住男人的身体,狂乱的扭动腰肢,神情亢奋,大声的哭叫。底下的穴肉随着他的抽动用力收缩,将还在里面不断抽动的淫根死死裹住,淫水顺着缝隙喷涌而出,“呜啊!不行了!爹爹!爹爹饶了我!呜呜呜!要死了!要死了!”
“呼!呼!操死你!我操死你!小婊子……喝!嗯!呼!看我操尿你!”,宋大老爷一边低吼一边狠狠操干身下骚浪的儿媳,巨根毫不留情的往里打桩,龟头在最碰不得的花心处不依不饶的碾磨。
陈若竹被这粗暴的操干顶的一点一点往床头移动,宋大老爷索性将人挤插在空间更小的床角,起起伏伏的结实胸膛把纤细的陈若竹整个罩在身下,只留一对小脚露在外面,便毫不客气的顶着那缩成一团的小小身子激烈的撞击。
“啊啊啊!好快!啊啊!好快!太快了!不……不行了啊啊啊!”,由于被宋大老爷密不透风的压在身下,陈若竹的叫声听上去沉闷了许多,只是那叫喊里的浓浓哭腔却依然清晰。他无助又可怜的缩在那,像个专门给男人发泄性欲的固定肉便器,宋大老爷撞的越来越狠,一连串激烈狂暴的狠操下,陈若竹的身体被顶的疯狂小幅度耸动,却始终脱离不了契在体内的那根巨物。很快的敏感淫乱的身子再一次到达临界点,陈若竹哭着剧烈喘气,阴茎痉挛了几下,也从顶端射出了几股白浊的精水,“啊啊啊!爹爹!大爹爹!又射了!又射了!里头好酸!好疼!别插了!别插了!求你!”
宋大老爷呼哧呼哧的在他耳边喷洒热气,奋力的狂顶狂耸,“小浪蹄子,哦!爹爹要射给你了!喂小逼吃热乎乎的精液!要射进去了!嗯!”
干了陈若竹一个早上加一个早上的宋大老爷,喘着粗气,犹如打桩机般的把陈若竹压在身下,嘶吼着又狠命的狂插猛干了百十来下,把陈若竹干的的臀肉劈啪作响,小腹色情凸起,嘴巴里再也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话语。
到了最后那壮硕臀部飞快起伏,抽插的速度竟然快到眼睛都看不清楚了,陈若竹被操的几乎爽的晕过去,直到他崩溃般的抽紧了小腹,流着泪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宋大老爷才猛的一僵,继而重重压在陈若竹赤裸柔软的身体上,嘬住他一边的奶子,从喉咙里发出持续的低吼,腰胯一耸一耸,精关大开,烫的惊人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全部射入子宫里,多到甚至溢了出来!
“呃!啊!好多……又,又射满了……哈……”,陈若竹失神的流着口水,眼眸微微泛白,恍惚间有自己要被活活干死的错觉。身上正压着他射精的男人尤为的持久,精液量也多到异于常人,只是谁也不知道,这个把他干到神志不清的男人是他的公爹,那份乱伦的禁忌感,也刺激的两个人体液相互交融的那瞬间,同时涨红了脸,享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极致高潮。
渐渐的,两人的事在宋府里越发算不上是一个秘密。
许多下人和丫鬟们都知道,宋大老爷几乎每天早上都要把他们的男夫人叫到房中去吃早饭,这早饭通常会持续很久,等到下人们进来打扫,发现饭菜倒是没怎么少,只是室内多了些与众不同的味道。
到了后来宋大老爷索性懒得掩饰,干脆玩起了偷人那套,趁着宋士清不在,直接搬进了他和陈若竹的房中。他发现在那张床上干陈若竹的时候儿媳尤为的紧致,又紧张又羞涩,简直像是刚嫁过来的新妇,这让宋大老爷很兴奋,每每总是压着人做个不停,听着那张小嘴里咿咿呀呀,哭着求饶的呻吟,他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这日,宋大老爷难得带着陈若竹出了房间,说要带他出去转转,陈若竹一开始松了口气,还当今日不用再腰酸背痛了,只是当他跟随着宋大老爷来到了目的地,他才发现这里竟是一片清幽的竹林。
竹林是宋府所有,里面打点的很干净,往深处走去,还摆放着一件竹子做的摇椅,椅子旁边是同样精致的小桌,桌子上有着幽香的茶水。
只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陈若竹站在那感受着男人胸膛贴上后背的灼热,马上便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红着脸想跑,却被宋大老爷抓着手腕轻而易举的抛到了那个摇椅上。
“爹爹!”,陈若竹红着脸轻叫了声。
宋大老爷被他叫的心猿意马,更是急不可待的覆了上去,扒开他的衣襟,用牙咬住嫣红挺立的奶尖,像婴儿吸奶一般蠕动吮吸着,含糊着哑声道,“知道今日爹爹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吗?”
陈若竹颤抖着摇头,手指不自觉的插进了男人的黑发中,“唔……不,不知道……”
宋大老爷吐出嘴里的奶头,冲着陈若竹状似宠溺的一笑,“那床榻上的软被,都被若竹昨夜喷出来的骚水儿浸透了,哪还能在睡人,你乖点,把腿打开,爹爹在这弄你一回,兴许等到回去了,那床被褥就干了呢?”
为了让儿媳心甘情愿给自己操穴,宋大老爷嘴上极尽哄人之事,竟是连这种胡言乱语都扯了出来,哪怕陈若竹知道他是在骗自己,也被男人不停落在耳边的吮吻,和带着热意的淫靡狎昵的荤话弄的浑身发软。
于是这样一来宋大老爷彻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