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这辈子都没发泄过一样!
“啊啊……大爹爹!大爹爹!顶死我了!顶死我了!”,陈若竹猛烈的摇着头,闭着眼睛尖声哭叫,宋大老爷强壮的身躯将他压得喘不过气,他的腿张得大开,泛红的肉洞淫荡的吞吐着男人胯间那根狰狞的肉棒。那昨晚被疼爱了一夜的肉逼里又嫩又滑,又湿又软,带着丰沛的暖热淫汁,将男人的鸡巴裹拢在其中。宋大老爷急喘一声,粗糙的手掌啪的一声拍上他的臀部,表情扭曲得狰狞,他将人狠狠钉在自己胯下,紧抓着陈若竹的腿根,疯狂而快速地在那的湿透滑腻的嫩逼里极速的悍然顶弄起来。
“就是要顶死你!插死你!哦,贱货!爹爹搞得你爽不爽!”
大量淫液在鸡巴的捅操下四溅飞射,被迅速磨成一片黏腻白沫。男人两腿并拢肌肉紧绷在他腿间做着不间断的伏地挺身动作,随着激烈的挺进,两颗囊袋沉重地打在两瓣雪白的屁股上,胯间耻骨拍得那处滑腻臀肉啪啪作响,没一会就被撞得通红一片。
“啊啊啊!不!太快了!太快了!”,陈若竹尖声哭叫着,空气里的淫香不停的钻入他的鼻腔,将他的大脑洗得一片空白,只剩赤裸裸的肉欲,劈啪劈啪的肉体拍打声,咕唧咕唧的水声,都像催情药一般提醒着他是怎样被男人操弄的,他正在被这个比自己年长了一轮,叫做爹爹的强壮的男人凌虐般的压在身下发泄兽欲,男人粗鲁的揉着他的奶子,呼哧呼哧伏在他耳边低吼粗喘,硕大的鸡巴几乎要捅穿他的小腹!
“好、好厉害……大爹爹!呜!啊!”,陈若竹哭着痉挛,双手在男人后背胡乱抚摸抓挠了一通,紧紧的抱住男人的头,那死命绞缠在男人腰后的小腿绷直抽搐,连脚趾都颗颗蜷缩,被男人大掌罩着蹂躏的奶子更是痉挛的厉害。
他控制不住的上身向后仰,背部弯成一把柔软的弓,两脚在床榻上无助的踢蹬,大腿痉挛着猛的合上再打开再合上,仿佛不受控制的开开合合许多次,终于猛的瞬间僵住,腰腹不断地往上一弹一弹,勃起的阴茎陡然喷射出道道白浊,“啊!哈!射了!射了!呜……”
高潮中的糜烂肉穴连带着收缩绞紧,穴口有如橡皮套子一般,弹性十足的勒着插的阴唇都外翻的壮硕棒身,陈若竹流着口水,还在射精中的阴茎被男人撞得一晃一晃激烈摇摆,白色的精液洒满了两人的小腹。只见那胯间的巨物简直凶残至极,贯穿着娇嫩红肿的骚穴一个劲儿的横冲直撞,好几次将陈若竹的头撞到了床畔,声声哀哭中,又被宋大老爷扯回了身下。肉柱狠狠抽动,磨的层层肉褶蠕动,挤开迅速缩紧的嫩肉,大龟头便在淅淅沥沥的骚水中,顶开了最深处的那道细缝。
圆润的有如鹅蛋大小的顶端仿佛在瞬间喂饱了那狭小的空间,陈若竹根本受不了这般可怕的深插,躺在床上又哭又叫,可是怎么都逃不开男人的入侵,纤细的小腰被抓的紧紧,浑圆的小屁股直接被男人撞的高高抬起,湿红的阴户上,几乎被男人的胯部递过来死死贴住,娇嫩的红肉被浓密旺盛的黑色毛发扎刺的越发的痒,陈若竹咬唇摇头,哭着将十指陷进了宋大老爷背部的肌肉里。
“乖儿媳,爹爹已经插满你了,很疼吗?乖,要记住这疼,这疼会让你记住,以后不听爹爹话的下场”
淫邪的操穴声越来越响,水润莹滑的穴肉空前绝后的畅通,越来越胀的大肉棒只恨不得将这小骚逼直接插烂,看着已经眼神涣散张大了嘴的陈若竹,男人愈发尽情的激烈撞击着。
骤然加速的深插猛操比刚才更为刚猛、强劲!
他压着他的大腿,把他折成M型,近乎坐在他身上“呲呲”的将肉棒尽根拔出、全根插入,硕大的龟头捅入子宫颈,次次都让陈若竹发出小兽一般的哭吟。宋大老爷瞳仁墨黑眼底猩红,紧紧盯着那红红肿肿的洞口,看着他粗黑的肉茎插进去,挤出绕着肉根的一圈晶亮淫液,抽出来,就是整根浸着水光的粗黑棒身。
色彩的强烈比对,让宋大老爷呼吸喘重,力道重得连带着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一同抵在小小的肉穴上,压着被涨成两瓣鼓鼓的馒头逼一个劲儿的研磨,撞开小小的子宫颈,逼着他完全含住自己硕大的龟头。
陈若竹被干的眼眸失神的睁大,嘴角溢出透明的津液,生平第一次被如此强猛的操干,还是被自己的公爹,陈若竹要被干疯了。
嘴里发出来的已经不是哭泣的声音,而是出气比吸气多的无意识的大张着嘴唇的微弱气音,夹杂着偶尔一声细细的哭喘。
外头是日光高照的艳阳天,而宋府其中一间屋子自从早晨被关上,就再也不见有人从里头出来。那宽大的床榻上,一名身材纤细肌肤白皙的男子正满脸是泪的被比自己强壮的许多的男人死死压在身下。男人一手禁锢着他的手臂压制挣扎,一手在他颤个不停的的身躯上揉捏游走,尤其狠狠疼爱胸前鼓起的饱满奶子,而他双腿间夹着男人的腰臀,男人挤进他的腿根,“啊嘶啊嘶”的正在摆动着他结实有力的腰肢,在做什么明显一目了然。
男子被插的似是快要崩溃,漂亮的脸蛋上流着泪的扭曲,黑色鬓发被汗水浸透,那腿被掰的向上弯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