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重重拍击着饱满的臀肉,无比响亮的“啪啪啪”拍击声在安静的屋子里连绵不断,司安扶着许正堂的肩膀,汗湿的掌心几次三番的往下滑,他哭着叫着“叔叔!”,祈求他能多怜惜自己一点。
然而下一秒他的另一条腿也被托起来架在半空中,许正堂强壮的身体肆意的压过来,覆在他耳边吮吻,弓着身子飞快挺腰,“嗯……嗯!”粗喘着拉开他的两条大腿砰砰砰捅得越来越深,硬邦邦的鸡巴在小穴里横冲直撞,没有技巧,只有全根而入,尽根而出,速度又快又狠,每次都把红嫩嫩的媚肉带出小穴,又被他狠狠塞进去,硕大的龟头更是每每碾着宫颈口,色情的磋磨着,捅开小嘴,插的里面每一块软肉都淫贱的缩成一团。
“呜啊……叔叔……太重了……插死了……呜呜……”,太清晰了,他的抽出,他的操入,随着最凶悍的动作,在自己体内捣出粘腻的水声,被顶地最重的地方,不断散发出尖锐酸麻的快感,从腰椎到头顶,再牵扯着全身。
司安脸色通红的疯狂摇头,咬着唇哭的小脸扭曲,他的耳根后连带着颈子被男人吮出了大量的痕迹,许正堂知道这是这小骚货最敏感的地方,每次吻他这里他都颤的厉害,穴里跟要嚼碎了自己的鸡巴一样剧烈蠕动,他覆在那,流连忘返的用嘴唇含住,用牙齿厮磨细嫩的皮肉,任由怀里的少年挣扎着踢蹬着两条悬空的小腿,嘶哑的哭叫,手指也在背后挠出了道道指痕,那劲腰弓着就是一连串的狠顶猛操!
“啊!”一声尖锐的哭喊后被插满的穴缝处呲呲往外喷着透明的热液,司安抱着许正堂连连抽动,奶子痉挛的弹跳着,奶头硬成一颗,被压在蕾丝上摩擦,简直让他欲仙欲死,他受不了的胡乱挣扎,汗水眼泪四处飞溅。
“叔叔!叔叔!”,司安顿时什么矜持也顾不上了,他使劲的拽着胸前本来就很低的领口,把那鼓胀的一团露给男人看,拉住他的手带向胸前,不住的哭着哀求,“好难受……嗯……叔叔,别,别欺负我……”
十八岁的少年发育的还不是很完全,但却是最美好的时候,此刻脸颊带泪,满脸潮红着在男人胯下承欢的他,将青涩与性感很好的融合在一起,那头汗湿短发乱甩,两腿死死的夹在男人的腰上,还拼命挺着胸求男人来疼疼他,无异于最骚浪淫荡的婊子。许正堂胯下发力,将他顶的更往上窜了几分,在少年沙哑的尖叫声中,一边低头重重吸吮着他的乳房,一边哑声说道:“这样欺负够不够?嗯?”
嘬吸的水渍声从胸口处传来,司安双眼迷离,小嘴微张流着口水,仿佛受了什么刺激般扬起了头,脸颊充了血的涨的通红,他抱着男人埋在胸前的脑袋,纤白十指插进了浓密的黑发中,随着那或轻或重的吮吸,啃咬,一声迭一声的细细哭喘。
“叔叔……叔叔……”
许正堂又咬了他一口,暧昧道,“还知道我是你叔叔?有你这么勾引叔叔的贱货吗?嗯?”
囊袋重重的撞在穴口,将肥厚的阴唇花户都撞得变了形,司安的下体以全然放开迎接的姿态承受着男根的侵袭,或是快捣,或是深顶,他随着被插干的节奏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哭喘,在抽插间两条小腿一抽一抽的抖动着,白腻的肌肤渐渐染上了一层粉色。
许正堂宽大的手握着那骨头微凸的胯,带着他一下一下狠狠往自己上挑的鸡巴上套,龟头狠凿上子宫壁,操的怀里的贱货翻着白眼不住痉挛,那挺腰猛顶的强悍力道如同发泄一般,简直把重量很轻的少年当成了性爱娃娃,飞机杯似的来操干。
司安浑身战栗的承受着腿间强有力的肆意侵犯,那两条腿越敞越开,随着抽插,唇肉一翻一翻的,被操的噗嗤噗嗤作响,大鸡巴一下一下的整根插入,一下比一下狠,男人粗重的鼻息喷在司安耳边,带着兽欲暴戾似的狠狠插入,再猛地抽出大半根,比上一次更深更狠的撞回去,如此反复的从穴口一路操进子宫里里,那小小的一团硬是被捣的红肿成淫贱的烂泥,细缝含着龟头就是一番讨好似的狂夹狂舔。
“死了!死了!要被叔叔插死了!”,因为进的太深了,司安哭喊着向往上挺动身体,试图逃离这种非人的折磨,但许正堂却死死抓着他的腰,用力往自己这边拽过来,肉棒一下子进的更深了,司安几乎被顶的翻起白眼,感觉简直顶到了胃部,这次竟然比以往每一次进的还要深!
那一下下打桩到底的粗暴抽送,干的少年的双腿根本夹不住男人的腰,司安红着眼睛急促哭喘,身子绷的死紧,在男人扭过头来与他接吻时,他从喉间发出“嗯——”的一声长长闷叫,涨到极致的阴茎一抖,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小股一小股的白浊喷洒在男人精壮的腹部上。
许正堂好像特别享受与少年接吻这件事,他在吻着他的时候,也特别有耐心的等着他那一抽一抽的痉挛轻易下来,龟头挤插到最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撞着那道小口,让高潮中的少年淅淅沥沥不间断的往外喷洒着淫汁。
此时两人的下体均是一片狼藉,精水淫水把他们俩的阴部弄得滑腻腻、黏呼呼的,厚实的囊袋沉闷地拍打着红肿的阴户,肉棒在穴道里抽插拉出几根粘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