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叔叔!”,只要一想到眼前这个看上去随和淡然的男人在床上是个多么可怕的凶兽,在一想到这根东西前几天还撑在自己的身体里,肆意捣弄贯穿,插的小逼火辣辣的痛,司安就算对许正堂好感再多,也难免感到害怕。
他的阳具生得壮硕无比,而司安的屄洞幼小、穴肉娇嫩,阴道也窄,他们的性器型号不对等,所以强行捣入的后果就是,饱满的肉丘都会被他粗大的阳具插得向内收缩,仿佛随着柱身一起陷进了穴里。
“进哪里?”
性器在司安的小腹上顶弄的更快更重,许正堂刻意加重加快了潮湿又火热的喘息声,全数喷在司安的耳朵上,司安的耳垂红的都要滴血了,两腿绵软,浑身剧烈哆嗦,“你知不知道,叔叔第一次见了你,回去就总想着,嗯……想着把你按在床上,好好的操一操……”
那身骚的不行的黑色蕾丝睡裙还穿在司安的身上,裙子的下摆极短,布料轻柔,随着撞击的动作贴在雪白的大腿根上一晃一晃,勉强能遮住两人交合的地方,许正堂垂眼看着忍不住的就去想此时自己的鸡巴把少年的肉穴撑成了什么凄惨模样,他狠狠攥着他的腰,像是要把那裙摆撞的彻底掀开,牟足了力气用坚硬的胯次次打桩般的地上少年大开的腿根。
由于身高的关系,司安的另一条腿不得不点起来配合男人折着自己的动作,那两腿间鲜嫩的被玩的通红的小肉穴完全被打开来,黏腻的淫水拉扯成丝,饱满的阴阜处湿亮水光一片,肉唇还在翕合着不停往外冒着水儿,许正堂按着鸡巴下压着抵在穴口,刚一挤进去就被狠狠夹住了,司安也发出一声难耐的痛哭,他按住开始挣扎的少年,挺胯猛顶,推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蹙眉狠狠撞进了最深处!
“这逼里是发了打水?嗯?”,没了内裤的阻挡,再加上少年张开腿的配合,手掌覆着光洁无毛的阴阜可以很大力的揉,那逼肉已经很滑了,触感软弹饱满,刚才接吻时就汋汋流出蜜液,现在指尖拨开肉唇往里插,更是从深处浸出一股一股热流淋满了一整个手掌。
许正堂斯文的外表下是一副充满强悍力量的精悍身躯,他一米八九,足足比纤细的司安高了将近两个头,脱了衬衫后,露出肌肉虬结的胸膛和手臂,司安的一条腿被他勾着放到臂弯里,粗与细的强烈对比简直就像是大型猛兽压制着它瑟瑟发抖的猎物。
阴道全部被撑满,平坦的肚皮上是触目惊心的鸡巴形状,在两个人小腹不过半秒的分离时若隐若现,隔着黑色的裙子都这挡不住,许正堂用下体仿佛把司安钉在墙上似的,结实紧绷的臀部狠命的撞击着那纤细颤抖的身体,一截粗黑的阴茎在他白皙的双腿间快进快出着,阴茎下坠着的两颗硕大的卵袋
“叔……叔叔……”,司安单薄的小腹被顶的已经有了抽搐的迹象,男人的话带来了巨大的快感,而且是由心理带动生理,让他目眩神迷,他呜咽着在男人怀里厮磨身体,崩溃的左右摇头,几乎已经彻底投降,“呜啊……想要……想要叔叔的鸡巴……进,进来……”
许正堂满意的打量着这一切,手不用怎么费力就掰开了那两条腿将手指探进了他的腿间,原来这小骚货竟然连内裤都没穿,司安仰着头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边叫着“许叔叔……”,边哆哆嗦嗦的攀上了男人的肩膀。
“啊啊啊!叔叔的鸡巴……太大了……太大了!啊!”,司安浑身痉挛的瞪大双眼,张开嘴,柔软的小舌吐了出来,他眼神涣散,额头上全是汗水,身体却崩的很紧,手指在男人肩膀上激动的上下抓挠,赤裸的脚更是用力踩在地上,臀部往上挺,却无法阻止粗大而火热的东西死命的往里插入,生理的快感瞬间爆发,不需要狠操,不需要缓插,就这样裹夹着男人的炙硬肉棒,哆嗦着高潮了,“呃!啊!哈!”
许正堂呼吸不稳,抽出手指揉他的屁股,将人紧紧抵在墙上,用胯下勃起的肿胀一下下的撞他平坦的小腹,气势逼人,凶狠强势,就像要隔着衣服把那快皮肉硬生生的顶穿了一样。
虽说这是一件女人的衣服,可穿在司安的身上却一点都不违和,他皮肤白,骨骼纤细,屁股挺翘胸脯微凸,将这件裙子每一个地方都撑的恰到好处,而且裙子是齐逼的,随着他羞涩的扭腿动作,裙下的风光也跟着若隐若现。
“安安的……安安的小逼里……呜……”
他泄的太快,纤弱的身子在许正堂怀中拧动,满穴的娇嫩窒息收缩到极端,尽根插入的鸡巴疼爽的魂都销了,理智被烧尽,许正堂低吼一声,就着他高潮的空隙用力抽动了起来。
可是一切都晚了,早在十七岁那年,他无意中被许正堂闯进浴室撞破了身体的秘密,又在一个夜晚将他带回了家中并半是哄着半是强迫着开了苞时,就已经晚了。
“啊啊啊!”司安仰头尖喘,连腿根都在战栗,这种粗暴的操法让他连站着都觉得费力,可男人却揽着他的腰,不停的把自己往他的方向带,胯贴着胯的耸动打桩,一下!两下!三下!粗黑肉根插在殷红的腿心小缝里时显时隐直到完全消失,那细小的穴孔被撑大成了稚儿拳头般大的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