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自己丈夫那依旧硬挺的肉柱甚至还挂着一层白色的薄膜,那是肉贴着肉长时间剧烈摩擦所致的结果,林雪呼吸不畅,指尖不由自主的发着抖。
这时候于子安就像是有所感应似的,转过头来冲着她羞涩一笑,用哭叫的沙哑的嗓子细声细气道,“主人对不起,我这就把先生还给你”
可刚射过一次的男人哪里是那么容易满足的,钟远肆再次把小保姆放倒在沙发上,抬起他的腿顶了进去,就是一连串的凶悍耸动。于子安在他的胯下放声浪叫,尖锐的嗓音拼命撕扯着林雪的神经,“啊啊啊对不起!可能,可能暂时不行了!先生的肉棒……好舒服!呜呜!好舒服!”
“老婆,我在做一次,最后一次!”
“啊啊啊!啊!”
这场情事仿佛无休止的进行着,林雪木然的回了屋,突然觉得这一切好像都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