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涨红了脸猛的哭喘了声,整个身体呈抽搐状的细细密密剧烈颤动。
“要……要不行了……啊啊啊……别!不行!不行!”
伴随着又一声巨大的啪的肉体声响,男人给了他强而有力的一击,只见那腿间被撑的极开的女穴中骤然急射而出一道透明汁水,一股接着一股,随着粗硕鸡巴的操干稀里哗啦地喷在了男人的小腹上,竟然宛如小型喷泉一样,落回床上溅的臀下大片床单都湿透了。
男人像是没有察觉到夏彦生生被自己干到了潮吹似的,仍在捧着他的腰腹凶狠挺插,粗暴的打桩,巨屌一下一下力道强劲的深入子宫,搅的宫腔里天翻地覆,恨不得连五脏六腑都给搅插的稀巴烂。
“啊啊啊啊啊!”
夏彦捂着高高鼓起又涨又痛又酸的小腹,哭的直打滚,拼命摇头求男人慢点插,那两条白腿蜷缩在男人腰部两侧,脚背都给干的绷直。
这样的青年无疑取悦了操着他的男人,要知道对于见到第一眼就想把他扔到床上,却生生忍到现在的江作麟来说,夏彦就像是看得到吃不到的蚊子血,如今终于被自己给破了身,冷艳美人还露出这么脆弱的表情,江作麟怎么不兴奋?怎么能不发狂的想要把他操死在床上?
“骚货,要知道你这么骚,我他妈早就该办了你!”
在阴道中弹跳抽动着的巨屌次次将宫口用力顶开,龟头直捣入内,蛮横地冲撞,粗硕棒身带着惊人的热度顶着骚点来来回回地狠操猛磨,嫩穴几乎都被撑成了鸡巴的形状。夏彦乱扭着摇动头颅,脸上流满了被干得难以喘息的生理性泪水,那大腿无助的敞着,任由男人大开大合地凶狠进出。
在这粗暴的毫不留情的打桩机般的重操下,酒店的大床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响,迎合着那一股股潮喷的滚烫淫水,江作麟舒服的低吼,更加加快了速度和力道伏在夏彦身上拼命耸腰,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下都撞得夏彦脖颈深深后仰,抓着他的后背,发出荡妇一样歇斯底里的叫喊。
“呃!呃啊!啊!呃不行!不行了又……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啊!”,扭得癫狂的青年脸上是一片迷乱的泪水,四肢乱颤,浑身战栗发抖,他咬着下唇爽的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双腿猛的把男人的腰绞的死紧,肥软嫩臀一抽一抽的上顶了几下,从亢奋的阴茎顶端倏地喷出五六道白色的精水来。
那一瞬阴道内部收缩到前所未有的紧致程度,江作麟胸膛深深起伏,重重地一沉腰,身下高潮失神的青年又是一阵狂颤,满脸的痛苦夹杂着奇异的欢愉,疯狂的哭喊着,排泄着,那水竟然怎么喷都喷不完。
等到慢慢平息下来,已经是足足五分钟后了,这时药性也因为渗出体外的汗水排出了大半,夏彦眨眨雾气朦胧的泪眼,终于看清了压在身上的人到底是谁。
“江,江总……”,一张口就是浓浓的哭腔,夏彦完全不知道露出这样祈求表情的自己有多么诱人,他只知道自己和上司上床了,刚刚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回到脑里……他还,还叫的那么,那么……甚至把腿缠上了男人的腰……
“不,不要了”,哭的浑身都在抖的青年挣扎着要跑,江作麟也不拦着他,只看着那吞吐着巨根的穴口慢慢往上抽离,直到还剩下个头部埋在里面,男人的大掌一翻,将夏彦变成了跪趴的姿势,他则掐着他的腰把人往回一拽,笑喘着重新狠狠撞了回去。
强悍的力道使得整个偌大的房间都回荡着“啪!”的一声皮肉撞击声响,夏彦更是哆嗦着软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两只手像救命稻草一样紧攥着身下的床单。
“跑什么?刚才操的你不爽吗?”,在身材和力气上男人有些绝对压倒性的优势,夏彦根本完全不是他的对手,那纤细的身子轻而易举的被拽回到之前的位置,在这个姿势下,男人甚至进的比任何一次都要深。
“操!骚逼真紧!里面也湿的要命,就这么喜欢吃鸡巴吗?嗯?”,江作麟故意说着一些羞辱人的下流骚话,大掌啪啪拍打着那高高翘起的浑圆臀部,如同闻到荤腥味道就会亢奋发狂的狼狗交媾一般,凶猛的挺动胯部,完全把青年当成了专属的小母狗来操。
“啊啊啊!”,飞速的操弄,撞的夏彦雪白的身子不停的乱晃,手指抓着床单仍然稳不住身形,视线都变成了眼花缭乱的虚影,砰砰砰的水声不断的从两人相连的地方发出。
那两腿中间淡粉嫩穴被巨屌粗鲁的操来反复狠捣,已经渐渐充血红肿,坚硬的胯部撞在软嫩的臀肉上,被男人的大掌捏住狠狠掰开,布满了鲜红的指痕和淤红,甚至覆着透明湿腻的水光,看上去色情又淫乱。
江作麟亢奋的粗喘着,抓着青年细窄的腰肢使劲往回拖,粗长鸡巴在湿红紧绞的嫩穴里飞快抽动,打桩机似的蛮横冲撞,桩桩操到最深,抽出来时带出汁水四溢的猩红黏膜,黏糊糊地挂在茎身的青筋上,撞进去时又整根没入,连丁点的根部都看不到,通通被那淫穴吞吃了个干净。
“从来没有人能完全的容纳我这根东西,你是第一个,嗯……爽不爽?爽不爽?”